喻津言整個人重的躺倒床上,壓住了宋清梔剛折疊好的衣服,又抽起一件展開來看,是一件碧湖清柳蝶花洋裙。
他記得這是去年買給她的,“這衣服還挺新的,也不見你穿過幾次?!?p> 宋清梔抬頭看看他,說道:“這衣服已經(jīng)不合身了,便不穿了?!鄙焓窒胍眠^來。
喻津言揚手,迅速的將衣裙收到身后,不讓她夠到,“這衣服是我送你的,不合身了你還留著,是喜歡還是想討好我?”
“我是忘了,一直放在衣柜里沒處理?!彼吻鍡d漠然。
在她說話間,喻津言已經(jīng)拉住了她的手臂,將正忙著收拾衣服的她拉倒在自己身旁,隨后翻身而上,并壓制住她,一系列的動作如此干脆利落。
宋清梔一下子驚了神,深怕他會做出什么過分的事,“喻津言,你干什么,放開我!”
她嘗試把他從自己身上推離,怎料男人卻紋絲不動。
喻津言嘴角勾起一抹冷峻,雙眸陰鷙,薄唇貼近她的耳邊,低聲曖昧的說道:“我不喜歡你口是心非的樣子?!?p> 宋清梔嗤笑:“三少爺喜歡的樣子大可不必在我身上尋?!?p> 喻津言聽聞,順勢抓住了她的手腕,舉至她的頭頂,修長的手指滑過了她的臉頰至下巴,來到領口處,揪著衣紗上的緞帶,微微俯下頭,靠近她的臉頰。
宋清梔無法動彈,遂扭過頭去,拒絕了他的親吻。
喻津言落了個空,抬起頭看了她好一會兒,又撩開了她散落在額頭的發(fā)絲,別到耳后,才說道:“你嫁給我一年了,怎么還是這般抗拒的模樣。”
“你說過不碰我的。”宋清梔的頭始終側(cè)向另一邊,眼神凜冽,很是掘強捍衛(wèi)著自己。
“你要知道,我那是在給你尊重?!庇鹘蜓暂p輕捏住了她的下巴,耐心說道,“可是你也別一直拒絕我,你知道我這個人沒有多大的耐心。”
他看著她的眼睛似黑夜里的星星,幽幽的閃著光,又伸手托住她的臉,指腹慢慢劃過臉頰,溫柔細膩,眼底有不知名的火昧悄悄燃起。
宋清梔感覺臉上酥酥癢癢,害怕他會做出下一步動作,一時著急道:“喻津言我不愛你!”
他聞聲,抬眸說道:“但你是我的妻子,是我明媒正娶的合法妻子!”
此時眼底的柔光已然褪盡,“就算你不愛我,你也只能是我的人!這輩子都是!”說罷已經(jīng)翻身而下,坐著床邊,重重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呼出。
只見他額頭青筋凸顯,右手握緊拳頭,雙眸變的凌厲,忽地起身,走出了房間。
好一會兒,宋清梔聽到他的腳步聲漸漸淡去,看來已經(jīng)走了,才緩緩坐起身來,整理好被他弄亂的衣服。
順手拿起了那件碧湖清柳蝶花洋裙,仔細摩挲著。
衣服的質(zhì)感還如初般柔軟,只可惜人卻不如初般溫柔了,想到這里宋清梔不禁心頭酸楚……
她當然最是記得,這件洋裙是喻津言買給她的第一件禮物,沒有任何由頭,他只說是逛花會時看到就順手買的。
喻津言與宋清梔是分房睡的,這也是兩人成婚之時就定下的規(guī)矩,因為彼此間是在沒有感情基礎下結(jié)婚的,所以宋清梔并不習慣與他睡在一個房間。
喻津言倒也沒有去勉強她,只讓人另置了一間房給她住。
只是宋清梔不知道,喻津言偶爾會失眠,也偶爾會悄悄走進她的房間,只想看看她甜睡的模樣,乖巧美好的樣子卻總能讓他感到舒心。
宋清梔將衣服整理好之后,已經(jīng)夜深了,仔細洗漱一下,關了大燈,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