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泉山,在湯之國也算是有名的溫泉圣地,因有五眼各不相同的溫泉爾的名。
山間植被茂盛,山頂更有大片的櫻花樹,每年三月,慕名而是的人很是不少。
一條從火之國發(fā)源的河流從山側(cè)流過,給秀氣的山峰添加了幾分大氣,也為這里增添了許多從火之國而來,乘船順流而下的商客。
它原本屬于湯之國的一名巨商,如今,它迎來了新的主人。
“真慢啊,看來你玩得很高興啊”!首先和羽衣碰上的,是已經(jīng)離開,朝這另一個方向已經(jīng)走了一段距離的羽衣蘭。
在羽衣身后,是牽著牛的漩渦花月和,一群背著大包小包,毛色比熊貓還分明的,馬,老虎,犀牛,各種動物。
“是啊,你帶回來的這孩子,長得看起來柔柔弱弱,但不愧是姓漩渦的,體力真不錯,”羽衣沖著蘭拋了個媚眼,如同兩人第一次見面,羽衣在引誘蘭這位俊俏的武士公子。
“看您這氣度,勾引了我?guī)讉€姑娘啊!”
“你委托的事已經(jīng)完成了,之后就是你自己的事了,”面對羽衣的調(diào)戲,羽衣蘭冷漠以對,并且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約定能抑制你氣味的藥物的配方不要了嗎!”羽衣指間夾著一張紙條到。
“身隨心動,心不變則身無礙,沒必要用藥欺騙自己”。
“走之前奉勸你一句,算計印象心性,心性影響實力,劍走偏鋒雖然能逞一時之利,但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正面朝羽衣走過去,和羽衣錯開身,身形筆直。
一直到有羽衣蘭的身影完全消失,羽衣也在原地沒有動靜。
“真是不一樣了,那有那么容易啊”,此時的羽衣蘭神情竟有那么一絲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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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羽衣蘭的指示,又趕了半天路的眾人,看著擋在他們面前,如同屏風(fēng)一般的山,心里雖然有些猜測,但還是無法確定這就是他們的目的地。
“該說是那位謹(jǐn)小慎微,深謀遠(yuǎn)慮呢,還是該說那位辦事能力一如既往的優(yōu)秀呢”。
盲眼的琴師黃鐘雖然看不見,但從別人的描述中已然知曉現(xiàn)在的情況,并且猜出這里必然不是最近才開始準(zhǔn)備的后手,至少是幾年前就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了,處理這件事的必然是蘭大人無疑。
“這就是目的地?她人呢?不是說她會先到嗎!”葉倉四處觀察,尋找正主。
呼
“羽衣大人,我們到了,你藏到哪了”!深吸了一口氣的松本放聲大喊,經(jīng)歷了這一路的事,松本的性情幾乎可以說是大變,從以前唯唯諾諾,軟軟綿綿的小姑娘,變成了現(xiàn)在敢在眾人面前大聲呼喊。
“我藏在你們的影子里”,沒想到真的有回應(yīng),還是從她們的身后傳來。
不過,聲音雖然沒錯,但這個語氣態(tài)度,和她們印象里的那個人完全的對不上,比現(xiàn)在的松本還歡脫,就算是平常的樣子都是偽裝,這差別也太大了,讓人不由得懷疑。
“羽衣大人”,在未確定對方真假與否的時候,松本卻繞過人群,張開雙臂,如乳燕還巢般跑向羽衣。
“羽衣大人我好想你哦,您剛到嗎”?
“真那么想我嗎?不會是想另外一個吧”!還是上次的調(diào)笑,卻是不同的回答。
“沒辦法,他太漂亮了,印象太深刻了”,松本捧著臉,一臉懷春少女的表情。
“表情不錯,浮夸卻沒那么生硬了,分開的這段時間,看來受了不少的鍛煉”。
“我消滅了一個敵人,吐了好久,還沒緩過神就又被人挾持”松本一臉夸夸我,安慰安慰我的樣子。
“不錯不錯,小腿肚子別抖就更好了”羽衣拍拍松本的腦袋,繞過她走向人群。
劍指豎在胸口,然后朝著人群一指,當(dāng)即有一人倒地翻滾,握緊胸口,發(fā)出凄厲的哀嚎。
這下,確認(rèn)無疑是羽衣本人,只有她本人才有這種隨意發(fā)動種在他人身上咒印的能力。
“見過羽衣大人”,元中彰等人向羽衣行禮。
黃鐘和墨梅也向羽衣點頭致意。
“你們先上去吧,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這片山以后就是我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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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挺有錢的,這么大一片山都能買下來”,和羽衣一起留在山腳的葉倉道。
她可不是奉承和夸大,她也算是有見識的人,就算不知道這座山的名字,看這地理位置,山貌景色,植被狀況也知道,這座山的價值可不是那些光禿禿的山包能比得了的,這就是一座金山。
買下這樣一座山可不是光有錢就能買下的。
“那當(dāng)然,我七成的賣身錢都搭進(jìn)去了,還用了一點點盤外招才買下來的”,羽衣雙臂環(huán)胸,手指不住的在手臂上敲打。
“我現(xiàn)在才相信你能辦得到承諾我的那些事”,葉倉無聊的拿起把苦無,玩起了木雕,還用上了風(fēng)遁。
“哼,他們不是不想,只是卻門路罷了,估計他們早就馬不停蹄的趕到砂忍了,放心好了,東西還我”。
羽衣朝葉倉伸手,葉倉削段手里的木頭。
“……,什么東西”
“走之前給你以防萬一的,被動替身符,兩張,單價二十萬,不外售”。
葉倉這時才回想起自己莫名其妙逃離必死局面的事,當(dāng)時太過憤怒,之后幫助叛忍偷渡的事吸引了態(tài)度注意力,她都把這事忘了。
現(xiàn)在看來,就是這個叫替身符的起了作用。
“這個東西?”葉倉從腰間取出一張紙人。
“一張?看來我的擔(dān)心不是沒用,葉倉的大名果然是言過其實,沒死在我這真是幸運”,羽衣伸手就要將紙人取回。
葉倉卻調(diào)皮的將東西收回,并且罕見的沖羽衣露出笑容。
“送出去的東西哪有往回要的道理”。
親身感受過的她可是知道,這東西有多好用,效果上看起來和替身術(shù)一樣,但實際上,不用提前準(zhǔn)備,移動距離還比替身術(shù)遠(yuǎn)得多,太實用了。
“陪我打一架,打得贏就歸你”。
羽衣手指勾動,準(zhǔn)備已久的數(shù)條查克拉線削向葉倉。
“七閃”
“風(fēng)之刃”
兩人間卷起劇烈的氣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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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忍村,風(fēng)影辦公室,四代風(fēng)影羅砂簡直就想一個金砂大葬捏死面前這幾個死腦筋的商人。
“不行不行,我們接到的約定是和砂忍的葉倉進(jìn)行談判,葉倉不在,這張契約上的條款全部要重新談”。
對方翻來覆去就這么一句話。
“我這個風(fēng)影的信譽還比不上葉倉嗎!”羅砂沖著幾人咆哮。
他還指望這宗生意談成,村子里的資金能周轉(zhuǎn)開,用這筆錢去打巖忍呢。
“不一樣,這份契約是建立在哪位的信譽之上的,那位承認(rèn)葉倉是她的代表人,我們才同意簽下這樣的契約,單單是和砂忍的生意不足以讓我們讓步這么多?!?p> 葉倉現(xiàn)在沒準(zhǔn)都涼了,他上那找人去。
看著面前這位風(fēng)影跳腳的樣子,幾個商人相視一笑,這為明顯不懂做生意。
身為扛著金山打仗,一個人養(yǎng)活一個村子,手里能完全由自己支配的金錢可能比風(fēng)之國大名還多的,有名的土豪,他絲毫沒有認(rèn)清自己的價值。
富可敵國的敵可不只是匹敵的意思。
大名不斷縮減砂忍的軍費開支,未嘗沒有用砂忍村限制住這位的意思。
“您放心,我們不來自然不是來耽誤您的時間了,這張契約我們也不打算全改,就是有幾項細(xì)則要重新商議”。
鐵槳破船
又是爛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