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第一眼看到他時,就會憑借他的外貌和行為方式判斷,得出他是個性格沖動暴躁的人。
然而真的是這樣嗎?
在這個世界,正真的笨蛋都早早的死球了。
就算是死蠢的爛好人小黃毛也是大智若愚的人,他會做一些很愚蠢的事吸引別人的眼光,也會愚蠢的破壞規(guī)矩,做一些旁人看來根本沒用必要,并且可能會引起問題的行動。
比如他多次參加國家政權交替的事件,其他忍村內部問題的事件,很驚險,但同時也給他自己積累了大量的人脈資源。
他雖然笨,但是直覺準確,他知道如何做才是對的。
同樣,肌肉男清正雖然正如他人所想,是個沖動易怒,肌肉都長到腦子了的暴力狂,但他不傻。
如何才能撕碎對方。
如何才能讓對方主動過來讓他撕碎。
如何才能在對方自覺勝券在握的情況下看著對方不可置信的眼睛把對方撕碎。
這些思考足夠讓他從危險的暴龍升級為更危險的恐爪龍。
那聲不好并不是清正一方的人提醒清正,對他說的,而是對面的夜叉對出現在清正身后的黑影,羽衣提醒喊到的。
“我這是自討苦吃??!”后面是朝倉家主反而說出這樣一句話。
他的力量很大,但使用的力量越大身體越重,很容易造成左邊身體和又邊不平衡上面身體和下面不平衡,整體過于臃腫行動不便,這些問題自他的血繼能力覺醒就一再發(fā)生。
羽衣不是第一個這么干的,以這么干前的人都只是到了他的身后,但對他鋼鐵般的肌肉根本造不成傷害,但這種事情發(fā)生時該怎么辦呢,放在近在咫尺的人卻沒法撕碎他,太讓人焦心了。
于是,在眾人面前,清正的背后鼓起數個囊腫濃包一樣大包,如沸騰翻滾的水面一樣涌動,如同有什么東西要破體而出。
夜叉見此臉色更加的難看,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憶。
皮膚掙裂,鮮紅的肌肉顯微如觸手般破體而出,擰成兩股后又分成五支,兩條沒有骨頭,與其說是手臂,不如說是觸手的東西在背后出現,向著身后的黑影合攏過去。
并非是有以露出破綻,制造陷阱,只是覺得能這么做,能做得到,這樣更方便,更有效率,沒有那么多的顧忌,效果卻出乎意料的好。
自從想到了這個招式,多少自作聰明的人,以為找到了他的破綻,然而在下一刻,無不帶著不可置信的眼神被他拍蚊子一樣拍死,今天這個女人也一樣。
他如此確信著,沒有人可以憑借血肉之軀承受住這樣的打擊,就算是擅長硬化的土遁忍者,承受住這一招不死后,也只能趴在地上讓他慢慢錘死。
“拍死她后就去找那個鋼遁小丫頭,揍起來肯定比以前的那些更有手感?!?p> 背后的黑影更早更近,當羽衣的足尖接觸到清正的后背時,肌肉的雙臂還沒成型,但這種事清正早已駕輕就熟,不需要太多思考,身體早已明白該怎么做,后發(fā)先至,在羽衣腳面踏上他的后背的時候,雙臂已經成型。
隨后
如同大山傾倒,隕石墜落,清正的動作就如墜落的野鴨一樣向前撲倒。
清正并沒有見過綱手,如果見過,此處他定會將兩人聯(lián)想到一起。
只是輕輕一踩,就造成無比恐怖的壓力,大地難承此重,以清正為中心,一圈圈的塌陷下去,形成一個隕石坑般的坑洞。
“啊?。?!”
清正跪在坑底,四條手臂撐在地上,將身體支撐起來,肌肉瘋狂的生長,無限制膨脹的肌肉逐漸將四肢頭顱,整個人埋在肌肉塊里。
而讓他如同背負著一做大山的,正是站在他身上的羽衣。
此次眾人才看清,壓在清正身上的羽衣披掛著一身漆黑的武士鎧甲,頭上帶著的是有著著惡魔一樣彎曲犄角的頭盔,并有巨大黑色粗繩捆綁在背后,眼部以下的臉孔被紅色面巾覆蓋,只流出標準性的銀色雙眼證明身份。
別人沒見過,松本豈會不知道,雖然有所區(qū)別,這不就是羽衣的黑繩天譴明王嗎!
黑繩天譴明王-鎧甲形態(tài),羽衣是這樣稱呼這招的。
將黑繩天譴明王巨大的力量濃縮成鎧甲覆蓋在身上,如同外骨骼裝甲一般,強大的防御力同時極大程度上的增強自身的力量,攻防一體的招式。
并且羽衣還做了微調,面巾變成了紅色,平伸的角變成了沖天角,紅色的眼鏡由于是穿著狀態(tài),是羽衣的銀色眼睛。
超獸偽畫,用注入查克拉的筆墨在紙上描繪出各種動物,并賦予其活動的“生命”,就是這個術的基本原理。所生成的動物完全取決于施術者的意志讓這個術擁有多種多樣的功能,隨機應變,千變萬化。
并且超獸偽畫創(chuàng)造出來的動物數量和質量取決于施術者的繪畫數量和查克拉量,在羽衣在墨汁里加入自己的血和加入其他手段后調出特殊的墨汁后,更是克服了本身承受攻擊能力不高的問題,雖然同時有了身體連接這個缺點。
但超獸偽畫最大的缺點是-速度。
超獸偽畫因為本身的特點發(fā)動速度并不如傳統(tǒng)忍術,甚至可以說是慢,直接用墨水形成墨獸可沒說起來那么簡單。
羽衣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很簡單,就像以前一樣,直接以自己的身體為畫布將畫直接描繪在身體上,需要時,只需零點幾秒就能將術發(fā)動。
輕輕一踏就有如此威力是當然的,這可是能和九尾抗衡一二的招式,十幾米的體型并非縮小,而是濃縮到這種程度,可謂是真的將一座壓在對方身上。
只是站在那就引起地面不斷塌陷。
“?。。。 ?p> 羽衣的身體正在上升,清正的力量還在膨脹,竟然正在把此時可能有幾千噸重的羽衣緩緩撐起來。
“肉體變異型的血繼不適合加入我的卡組。”
只是淡淡的說出這樣一句話,不含什么感情,也沒說要如何處理他。
右腳抬起,另一只腳陷入的深度又加了幾分,沒有絲毫停頓,一腳踏下。
又是一陣地動山搖,地面破碎的范圍轉眼擴大了一倍,回響在山谷內的聲響讓人以為山要塌了一般。
清正只感覺一股巨力從背后涌來,隨即再次撲倒在深坑中。
咔嚓咔嚓
不知道是羽衣這一腳的力量終于超過了他的承受范圍,還是他自己的骨骼終于承受不住他自己肌肉力量的擠壓,清正渾身上下不斷發(fā)出瘆人的聲音。
再次抬起腳,抬過頭頂,落下,數道尺寬,深淺不知的裂縫向著四面八方延伸出去,煙塵中,坑再陷落數尺。
轟!轟!轟!
心臟都要被震出來了,卻沒人敢動。
在汐的感知中,清正的查克拉反應不斷衰弱,最終消失。
而在清正查克拉反應消失,也就算死亡的一瞬間,汐發(fā)現羽衣的查克拉反應竟然變回了之前的樣子,無論是量還是質感。
再次出現的羽衣就如之前那樣,神色淡定隨意,衣著纖塵不染。
“有些事情我想和三為談一下,換個地方說吧,”態(tài)度就像是意外遇見友人,邀請對方去旁邊的酒館敘舊一般。
“對了,這個東西還是帶著吧,沒準還能用上”,剛走幾步,羽衣又轉身回去將一團因為染成黑色,看起來還能接收肉塊從坑里拖出來。
“這兩張是我手上最好的手牌,想必你們喜歡玩卡牌游戲的你們一定喜歡。”
離開一段距離后,看著還僵在原地的朝倉家一伙人,羽衣拿出一金一銀兩張卡牌。
“土遁-有為轉變”
環(huán)形山脈升起,將對方所有人包圍進去。
“灼遁-灼日”
一個如同太陽一般的火球出現在環(huán)形山內部。
不理會隔著山峰還不斷傳遞過來的恐怖熱量,羽衣看向夜叉。
“我們談談朝倉家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