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晚,微風徐徐,而房里的錦鯉,卻睡得并不安穩(wěn)。
“緋,你都多大人了,怎么還那么天真?”
“緋,咱偷跑出來要被發(fā)現(xiàn),你可得罩著我?!?p> “緋......”
誰?
錦鯉眉頭緊皺,夢里有個看不清楚的人影。
一會責備她,一會逗弄她。
好熟悉......可是想不起來......
悄無聲息地,一角墨衣翩然進了錦鯉的房間。
“誰?你是誰?”
錦鯉呼吸有些紊亂,顯然是做了噩夢,身上的疼痛和疲憊,讓她不知是昏迷還是沉睡。
來人這才發(fā)現(xiàn)她是在說夢話,不由得舒了一口氣。
一只大手輕輕覆在她的腰部,那手的主人眉頭不自覺地皺起來。
“真是個讓人不省心的家伙?!?p> 他的聲音極低,熟睡的錦鯉卻突然砸吧砸吧嘴,好似不滿意他的說法。
男子先是愣了一瞬,旋即輕笑起來,嘆了口氣。
他將她的手放在左手,輕輕撫著她手腕上的水花映,閉目將身上的力量往里面注去。
“這樣你便能少受些罪了。”
夜色下,看不清他的表情,片刻,他的身影才消失不見。
水花映周圍一層淡淡的光暈,纏纏繞繞在錦鯉的手臂上。
漸漸地,她緊顰的眉頭,舒展開來,呼吸也變得均勻平穩(wěn)了。
這一晚變得很漫長,漫長到錦鯉一覺醒來,感覺自己睡了一個月!
“啊——”
某女坐在床上,伸了個長長的懶腰,這一覺睡得舒服,她表示心情很好!
“唉?我記得我這肋骨不是斷了?這就好了?”
錦鯉摸著自己的腰部,不僅如此,她一點不適的感覺都沒有。
怪了怪了......難不成真的睡了幾個月?
未子瑜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場面:
錦鯉揉著肚子,歪著腦袋,皺著眉頭,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模樣。
“你好了?”
未子瑜原本以為她還會睡一陣子,沒想到這么快就醒了,這才直接推門進來。
“好啦,沒什么大礙了。”
錦鯉雖然是面向他說話,眼睛卻是笑瞇瞇地盯著他端進來的那碗粥。
見她一副饞貓的樣子,未子瑜嘴角勾起一抹笑,將粥放置在桌子上。
那樣子,明擺著不起床不給飯吃。
“哎呦呦......”
“怎么了?”
未子瑜淡定地看著突然捂著肚子故作痛苦的錦鯉。
從他的眼神里錦鯉就已經(jīng)看出,她演砸了。
“沒事沒事,餓的?!?p> 某女灰溜溜地穿上鞋子,老老實實坐在桌子邊上,端起那碗粥,細細品嘗起來。
“對了,我睡了多久?宮宴如何了?”
錦鯉舀粥的手一頓,一連串問出來好多問題,搞得坐在一旁的未子瑜哭笑不得。
“不是昨日午后才接的皇旨嗎?你睡糊涂了?”
“昨日?不對啊......”
她這斷了好幾根肋骨,才一夜就好了?
“嘖,你看我蠢的!”
錦鯉放下勺子,一拍腦袋,她不是妖嗎?自然不能和前世相比了。
以前斷了個腿,她都在醫(yī)院待了好幾個月。
不過,這些落在未子瑜的眼里,只當是她忽然記起來的反應。
就這樣,錦鯉慢慢地喝著粥,未子瑜靜靜地看著她。
直到她喝完最后一口,放下手里的碗,還在盯著她!
“我說大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兒要說?”
“?。窟@么明顯嗎?”
錦鯉雙手抱臂,一副你說呢的表情,未子瑜撓撓頭,一臉的不好意思。
“有話直說,你可不是那拐外抹角的人。”
“這個......確實有點唐突,難以啟齒。”
“給你十秒,不說我就再也不聽了。一,二,五......”
“哎哎哎,怎么數(shù)的呢?”
未子瑜一急,在她臉面前胡亂揮著,打斷她繼續(xù)數(shù)下去。
“我就是想說,要不你就做我干女兒?”
哈?
錦鯉顯然一愣,完全沒想到未子瑜會說出這句話。
這是怎么了?受刺激了?
不過,拋開這些,錦鯉的內心深處,卻是對這一份關系,有著一絲向往。
可這一世她是妖!
“將來我可是個您意想不到的大麻煩,您還是回去想清楚吧?!?p> 未子瑜眸子暗了暗,他知道,他這算是被婉拒了。
他聽從黎司那聽說了她的身世,也是個苦命的孩子。
但是她從頭至尾的樂觀開朗,讓他感觸不已,好像在她身邊,才能感覺到活著。
唉——
“你不認也無妨,反正我這一生無妻無子,以后我便把你當女兒來看待了?!?p> 未子瑜總覺得,錯過這次,他以后定會后悔莫及。
今日里他就將他這張老臉豁出去了!
錦鯉看著眼前的男人,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何反應,她是渴望的,上一世便是。
但是,這些對她來說,都是可望不可求的奢望。
陌花桑
錦鯉小劇場 某魚:你手里是什么東西? 某桑:祖宗們賞的飯票。 某魚:你祖宗不是我嗎?怎么多出來那么多? 某桑拿著手里寥寥無幾的票票,一臉苦相。 某桑:他們也是你祖宗,你好好表現(xiàn)我才能拿到這個叫‘推薦票’的東西,才能讓你繼續(xù)打怪升級撩男神…… 某魚雙手合十:祖宗們請給我推薦票,我要去撩黎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