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涼在房門“咣當”一聲關上之后,徹底呆在了原地,門外說話的是誰,她比誰都清楚,在早一些的昨天,天臺上,醫(yī)院里,低聲耳語是他,惡毒雞湯是他,吃藥喝水是他,無微不至也是他,可是…
看看自己上到胸脯,下到大腿根的浴巾,頓時臉上紅了個透,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這才后知后覺地知道,怪不得剛才那個“達令”沒有直接用房卡開門,敢情是自己燒糊涂了,白白送了一場春光給人。
連跑帶跳地沖到穿衣鏡前,葉涼首先竟然沒想趕緊換上衣服,而是左右地端詳了下鏡子里的自己,從頭到腳轉了個遍,沖進腦海的第一個想法,便是傅倫青看到的自己,沒有不好看吧。
拍拍腦袋,都什么時候了,自己滿腦子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大概是瘋了,葉涼越來越感覺頭暈腦脹,胡亂套了幾件衣服之后,就聽見外面步曉的大呼小叫,似乎又和傅倫青較上真了。
“你說你怎么陰魂不散,走到哪碰到哪,大晚上的來找我慕兮姐姐干什么?”步曉自我感覺咄咄逼人,但其實傅倫青整顆心還在剛才所見的葉涼身上,對他的盤問完全沒有理會。
步曉看自己被傅倫青忽略了,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提高了聲調:“小爺問你話呢,長著耳朵出氣用的啊,看你那個樣子吧,面紅耳赤,一定沒安好心。”
傅倫青依舊沒說話,就在步曉都想爆粗口的時候,葉涼將房門打開,一陣清風通過過堂,吹了出來,帶著一絲淡淡的清香,只有傅倫青知道,那是剛剛葉涼身上的味道。
“嚷嚷什么,整個酒店數著你嗓門大是不是?”再出現的葉涼雖然恢復了平常清冷的模樣,但臉上還有些潮紅,依稀能看得出水汽氤氳的痕跡,這樣的情景,反而讓傅倫青有些不能釋懷:她剛剛是給誰留門,都不用在意還在洗澡的形象的。
步曉一見到葉涼,瞬間從炸了毛的小獅子,變成溫順地小奶狗,蹭到她身邊,變戲法一樣從兜里掏出好多零食,一股腦地塞給葉涼:“我這不是知道你病了,三番兩次找你都不見你人,心里著急唄。”
葉涼偷偷瞄了一眼傅倫青,只看他一直目光游離,聽到步曉的話后,才抬眼看向自己,不,應該說是盯著自己,似乎是想從自己的反應中得到什么信息,等待中有什么危險在醞釀著一般。
咽了口唾沫,葉涼收回想要敲在步曉腦門上的手,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竟然這般在意他的感受和看法,剛才被看到身子的時候是,現在也是。
“著急就能出口傷人?上次讓你當面道歉還沒兌現,皮又癢了是不是,正好,現在人就在面前,請兌現你的承諾。”葉涼抱著零食,瞪著步曉,眼神中是不容拒絕的味道。
只有步曉覺得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怎么跟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姐姐,天天維護這個小白臉,委屈地要命,但又不能不聽,隨口向傅倫青說著:“好了好了,對不起行了吧?!?p> 葉涼一個沒忍住,爆栗還是敲在了步曉的腦門上:“誠意呢?什么叫‘行了吧’,你見過這么道歉的嘛,小心我告訴…”
“哎,好好好,我認真,認真道歉。”步曉知道葉涼又要給自己的父親大人打小報告,連忙打斷,恭恭敬敬地面向傅倫青站好:“前輩,我年紀小不懂事,之前沖撞了您,不要跟我計較,在這,步曉跟您賠不是了,對,不,起。”
子幕予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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