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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王妃

第四十七章

獻王妃 燁洛 3035 2018-10-17 15:56:53

  瞧見巴爾手里拿著的東西,奕歌倒來了興趣,自己便拿過來研究起來,“這是何物?”瞧著像是個玉鐲子,可卻是鏤空的,鐲子上雕刻著一雙鳳凰,首尾相銜,靠手腕內(nèi)側(cè)的地方刻著“一生一世一雙人”,頓時笑了起來,“這話倒聽著有些意思,巴爾你可是有心上人了?”

  奕歌一臉的笑意,手里還在不停把弄著做工精致的手鐲,似乎愛不釋手。巴爾拿過那鐲子,在奕歌錯愕的眼神中將那玉鐲戴到了奕歌手上,雙手緊握著奕歌有些茫然不知所錯的手,“若我說,那心上人是你,你可歡喜?”

  聽著了這話,奕歌頓時便笑起來,“你今日怎么這般喜愛同我玩笑,該不會是不敢同你那心上人表明心意,所以特意拿了我來練手吧?”

  玩笑的話語非但沒讓巴爾心里高興,反而面色凝重地看著奕歌,見她似乎執(zhí)著地只想拿她的話當(dāng)玩笑便心下不喜,微微皺了眉頭,手里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惹得奕歌也察覺到有些許的異樣,歪著頭似乎不明白巴爾到底想做什么。透亮的眸子里沒有半分情意,巴爾便明了了,若是此時硬逼狗兒,怕是會惹得她心生厭惡,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想著,手里的力道便松了幾分,“真是什么都逃不過你這火眼金睛,這天下女子萬千,怎么會瞧上你這個假小子。不過這鐲子就當(dāng)是送你的了,本來是想著送給我那心上人,可叫師父打磨的時候,不小心碰著了一下,有了瑕疵,本想扔掉的,正好來了這徽州,打聽到你同獻王在此地,便剛好送與你了?!?p>  這可是撿了個大便宜,奕歌高興地打量起手里的鐲子來,心里盤算著要是將這鐲子賣出去,能當(dāng)多少銀兩,而巴爾似乎窺探到了奕歌的小心思,頓時開口粉碎了奕歌的春秋大夢,“別瞧這玉的成色好,但不過是拿了角料雕刻而成,值不了幾個錢,這是我送給你的第一份禮,你該不會想拿去當(dāng)了吧?”

  自己心中所想被人猜中,奕歌頗有些做賊心虛,立即憨笑著搖手,“怎么會呢,我怎么會缺這點銀子,我一定好好帶著。”心里卻在不停惋惜,瞧著倒是好看,竟然不值錢,真是可惜了。

  國公府內(nèi)的書房里,宋玉珩聽著三哥同他說的話,細細思量了會兒,“此事要快,若是走漏了風(fēng)聲,怕會打草驚蛇。宮里可有人證?”

  “長樂已經(jīng)將那錢鼎銘押在公主府了,只要不讓皇后那邊的人找到錢鼎銘,此事便能成。”

  早在七弟一門心思都撲在昏迷的奕歌身上這些日子里,宋玉隸便已經(jīng)去了信招呼了宮里的人,還讓人留意著滁州知府,但凡有任何異動都即刻來報。估計不出幾日,便能讓消息傳到父皇的耳朵里,屆時人證無證皆齊,就算是太傅以全族性命相抵怕是也無濟于事。

  “此事勿要讓外祖父知道。”

  宋玉隸自然知道,國公已是行將就木之人,告訴他老人家也不過是平添他的憂慮罷了。宋玉珩雖無心要扳倒皇后,可皇后一而再再而三地將矛頭對準(zhǔn)他,就算此時不將皇后除掉,往后也不過是給自己留了個會絆腳的石頭,倒不如借此機會讓皇后自食惡果。只是他現(xiàn)在并不擔(dān)心此事能不能成,他只是憂慮外祖父對于奕歌的態(tài)度,以外祖父的手段,要除掉奕歌實在是易事,這些日子只能時常陪在奕歌身邊,多小心著些了。

  國公自從宋玉珩進府后身子倒日漸好轉(zhuǎn),雖仍舊終日只能躺在床上,可卻能偶爾坐起來看看書了。宋玉珩趕忙從府外請了大夫來看,大夫說這是老天顯靈,閻王爺將國公的名字從生死簿上劃去了。宋玉珩頓時大喜,叫人去府外采辦了許多補進氣血的名貴藥材,一時間國公府上上下下都猶如要辦喜事一般高興起來。

  正巧過幾日便是國公大壽,又趕上獻王在此,國公府管事的便想舉辦壽宴,宋玉珩雖覺著不妥,畢竟他來徽州一事本就無意讓父皇知曉,若是大肆操辦壽宴必然會走漏風(fēng)聲,但念在此次外祖父大病初愈,幾日后父皇應(yīng)該已經(jīng)得了消息也就讓管事的去辦,只是需一切從簡。

  只是奕歌知道了此事倒是高興得很,天天便摻著宋玉珩,說也想在壽宴上湊湊熱鬧??伤斡耒駞s總是笑笑不說話,外祖父此次在鬼門關(guān)前走了一回,雖說是虛驚一場,但也不容掉以輕心,還是要小心修養(yǎng),若是讓外祖父在壽宴上瞧見了奕歌,必然會生出許多怨氣來,到時再氣出點病來可就不好了。因此宋玉珩便委托了三哥,讓他這幾日帶奕歌出城去玩兒,既能不掃外祖父的興,也能讓奕歌開心。只是三哥在聽到這消息時頓時苦了張臉,他為了七弟的事情這些天可是忙前忙后,好不容易瞧著能雨過天晴,自己這閑人總算能歇息會了,七弟倒像是使喚他上癮了,不好好犒勞犒勞他也就算了,還把奕歌丟給他讓他陪吃陪喝的算怎么回事?

  可奕歌倒是高興得很,第二日一早便收拾了包裹來闖他的門,惹得他恨不得把奕歌打包塞到床底下,但是想到七弟寶貝奕歌的樣子,恐怕自己還沒把奕歌怎么樣呢,就先被七弟給打趴下了。只能在心里默嘆,他這個做兄長的還沒個小丫頭片子重要。磨磨蹭蹭地穿好衣衫,便同奕歌出了門。

  一出府,奕歌便如同脫了僵的野馬,若不是宋玉隸怕這傻丫頭在外頭迷了路,他懶得去找,一直拉著奕歌的后衣領(lǐng),只怕這丫頭老早就沖入人群中,沒了蹤影。

  “你慢點兒!”

  平日里,不到日上三竿,宋玉隸是不會離床的,今日天才剛放亮就被奕歌給吵醒了,這會兒腦袋還迷糊著呢。

  路上稀稀拉拉的人莫不被走在街上的這兩奇特的人給吸引住了目光,只見那個子稍高些的公子哥打扮的男子,俊郎的臉龐上寫滿著困意,一手拉著前面那個子稍顯嬌小的少年的領(lǐng)子,眼眸中透露著慵懶,倒是一番別樣的風(fēng)景。而那小個子的少年,精神頭倒是足得很,一個勁地往前探著身子,就像是從未出來過一般,小巧秀氣的五官滿是好奇。

  駐足觀望的路人還是頭一次見這場景,一個兩個交頭接耳,不是討論那器宇不凡的公子哥還是哪家的少爺,便是討論前邊那少年是后邊公子哥的男寵。直到兩人進了一處酒樓,眾人才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散了開去。

  剛一進酒樓,奕歌便覺著有些不同尋常,平日里的酒樓多的是跑堂的,按理來說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但這酒樓里跑堂的怎么各個生得如此好看?且這衣衫?可不就只是掛了層紗在身上,身下著了各色的綢緞褲子,不知曉是因為里面大堂顏色過于絢麗的緣故,還是因為這些跑堂的臉上擦了胭脂的緣故,奕歌總覺著這分明不是個酒樓,就是個清倌院嘛。

  可哪有清倌院大早上開門的?又哪有清倌院真有客人正兒八經(jīng)點菜吃東西看戲的?難不成這徽州民風(fēng)如此開放,這倒是當(dāng)?shù)氐娘L(fēng)俗?

  自從進來后,這奕歌臉上的神情變化之快都快趕上唱戲的了,宋玉隸擔(dān)心她這小腦袋瓜子一會兒別該想了不該想的事情,一會兒去七弟那告他一狀,便趕緊扯了奕歌往二樓走去。上了二樓,跑堂的倒少了些,但仍有模樣俊俏的男子在樓梯口等著,只瞧了宋玉隸一眼,便立即笑開來,腰肢一扭便朝宋玉隸靠過來,“爺,可有相識的相好?”

  在一旁的奕歌還是頭一次見到男人也能嫵媚多姿,可只看了一眼就差點沒把自己的眼睛戳瞎,不知怎的腦海里便浮現(xiàn)出宋哥穿著這半透的薄紗,扭著腰朝自己走來,嘴里還嬌嗔道,“歌兒?!?p>  “哇!”

  突然想起的尖叫聲把宋玉隸和那小倌都嚇了一跳,宋玉隸瞧奕歌那驚慌失措的模樣,便知曉她定然是頭一次見到小倌,還不適應(yīng)。便揮退了小倌,只要了一個隔間,便讓他們?nèi)?zhǔn)備早膳了。

  “你不是見慣了世面么?怎么,在西涼城里沒去過清倌院?”

  奕歌趕緊給自己倒了口茶冷靜了一下,待腦海里沒再浮現(xiàn)奇奇怪怪的畫面后才開口道,“見自然是見過,可我在西涼城見到的小倌都不過樣貌柔弱些可仍是男子的做派,哪像這里的小倌,只是沒了女子的身子,說話走路哪有半點男子的氣概,著實嚇?biāo)牢伊恕!?p>  宋玉隸噗嗤一聲笑出來,“你倒是觀察的細致,只是為何這男子便不能妖嬈多姿了?不過自己覺著舒服便是了。”

  奕歌連連搖頭,“自然不能,你和宋哥若是天天如此在我眼前晃蕩,我就算是有九條命都能被你倆惡心死?!?p>  聽到這話,宋玉隸倒突然想起來什么好玩兒的事,朝奕歌勾了勾手指便叫她將頭湊過來。

  

燁洛

宋玉隸是我心頭好了~可惜被我寫彎了不知道以后扳不扳得直(捂臉哭泣Σ(?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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