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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人間稱王

第七十四章:我要給太后講經(jīng)了

我在人間稱王 燈下蟲 2842 2018-11-05 08:00:00

  杜梨被陳子墨身上流露出來的濃濃殺氣所深深震懾,他沒想到一個風(fēng)塵女子,在陳子墨心目中會有如此重要的分量。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杜梨又開始高興起來。沒想到自己歪打正著,成功將陳子墨拖下水,嗯,是拉上了自己這條船。

  看來今夜不虛此行,陳子墨鐵定要和自己結(jié)盟了。

  一想到此,杜梨不禁暗暗高興,老爹準(zhǔn)會對自己另眼相看,認(rèn)定自己不比某個野種差了。他和那個野種之間的關(guān)系,令支國朝堂之上,哪個不知?

  雖然他有意對自己隱瞞真相,但自己何曾傻了瞎了?他和那不要臉的婆娘眉來眼去,真當(dāng)自己是傻子還是瞎子,會看不到?

  或許,這才是他鐵心和老禿驢死磕到底的真正原因吧!

  果不其然,陳子墨沉聲問道:“冬蟲姑娘真的在國師府?”

  杜梨點了點頭,說道:“鳳林春本就是國師為侵略渤海國而建立的諜報組織,里面的老鵓和龜公,以及所有勾欄女子,都是他圈養(yǎng)的諜子。上次你在鳳林春一頓大殺,將他經(jīng)營十?dāng)?shù)年的心血毀之一旦,還拐走了當(dāng)代花魁。老禿驢為此大動肝火,不但捉住了逃跑的冬蟲,還便派遣令支國‘一害’桑沖前去截殺你?!?p>  “不過千算萬算,老禿驢都沒有算到,桑沖和花姑娘不但被你反殺,就連關(guān)系深厚的大秦景福山白云宗也臨陣反水,以至于功虧一簣!”

  陳子墨疑惑問道:“我和白云宗弟子有過節(jié)不假,但他們前來截殺我,和花和尚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杜梨笑道:“老禿驢本是西蜀的密宗高僧,而西蜀正是大秦的屬國。白云宗和老禿驢狼狽為奸,當(dāng)然也就不足為奇了!”

  陳子墨摸了摸下巴,思忖道,這和扶蘇所說的有些出入。當(dāng)日在松江渡口,扶蘇曾言東北四國中,除了燕國之外,其余三國分別為儒釋道三家瓜分。而且還特意提到,晉國已經(jīng)立佛門為國教,并未提及令支國的局勢與大秦有何關(guān)系。

  如今看來,扶蘇對自己有所隱瞞,并未將實情和盤托出。

  只是如此一來,又有些事情說不通?

  既然魏銑千里迢迢從咸陽趕來撲火,表明大秦對自己的態(tài)度,而且扶蘇也確認(rèn)過這一點,應(yīng)該不假才對。

  如果花和尚的真實身份,真如杜梨所言,是效忠于大秦的西蜀高僧。那么他對自己不利,就與大秦在此事中的態(tài)度相悖!

  剪不斷,理還亂!

  陳子墨揉了揉眉心,沉聲說道:“你們和花和尚之間有什么過節(jié),還有諸侯國之間的那些蠅營狗茍我都不感興趣。但既然冬蟲姑娘被花和尚扣押在國師府,我就不能聽之任之,棄她于火海而不顧!”

  杜梨笑道:“朋友的敵人是敵人,那么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陳子墨,既然我們都是花和尚的敵人,我們之間的那點過節(jié)就一筆勾銷,權(quán)且做一段時間朋友。只要將花和尚趕出令支國,以后你就是我杜梨永遠(yuǎn)的朋友,更是令支國千萬百姓的恩人!”

  陳子墨冷笑一聲,說道:“和你做不做朋友我不關(guān)心,我只管救出冬蟲姑娘!”

  杜梨也不覺得尷尬,他呵呵一笑,說道:“那就這么說定了,大司馬的數(shù)十萬兵馬,只要你需要,可以隨意調(diào)動!”

  陳子墨暗暗咂舌,數(shù)十萬兵馬,放在中土神州任何一個國家,都是不可小覷的力量。杜梨這么隨意的就將兵馬的調(diào)動權(quán)力交給自己,看來這家伙并非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

  不是個酒囊飯袋!

  有做梟雄的潛質(zhì)!

  目送杜梨離開,陳子墨關(guān)好門,來到桌邊,對豆蛾娘說道:“豆蛾姨,看來還得麻煩你一次了!”

  豆蛾姨有些疑惑,不明白陳子墨為何會對一個風(fēng)塵女子如此上心。

  她問道:“小少爺,值得嗎?”

  陳子墨望著窗外的夜色,沉默不語。過了良久,他才幽幽的開口說道:“豆蛾姨,我想大姐了。也好想老爹,大哥,二姐和楚爺爺他們,還有為我生死不明的老麼麼!”

  豆蛾娘沒有說話,她還是不明白陳子墨心中所想。思念家人,和冒死去救一個風(fēng)塵女子,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

  陳子墨轉(zhuǎn)過臉,燦爛一笑,說道:“她和大姐很像,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豆蛾娘轉(zhuǎn)過臉,雙眼微紅!

  杜梨踩著輕快地步子,飄也似的回到大司馬府。剛一進門,就看到老爹陰沉著臉,站在門口盯著他。杜梨心肝兒一顫,對老爹的這副臉色,他再熟悉不過了。

  在以往的二十年里,每當(dāng)自己闖下大禍,老爹都會如此看著自己。然后少不了一頓胖揍,即便娘親都保不住自己。

  “畜生,又去偷人家老婆了?”杜櫟怒罵道:“好好的孤竹國公主你不要,怎么就喜好偷腥這一口?”

  杜梨心中冷笑,偷腥?哪里比得上你老人家啊!你連你親弟弟,令支國先王的老婆都敢偷,我不過是偷一個客棧老板的小妾,比起你來還差十萬八千里??!

  雖然心中作如是想,但杜梨嘴上卻是另一番說辭。

  他燦爛一笑,屁顛屁顛的小跑前去,對老爹說道:“爹你誤會了,我是去干正事去了,干一件真真正正的大事!”

  杜櫟冷哼一聲,說道:“這二十多年來,你除了欺男霸女,偷別人老婆,還干過什么真真正正的大事?”

  杜梨呵呵笑道:“來來來,這邊坐,容我慢慢道來,保準(zhǔn)讓你大吃一驚,對你兒子另眼相看!”

  杜梨拉著老爹走進客廳,給他搬了一張椅子讓他坐下,又給他沏了壺茶。這才一本正經(jīng)的講訴自己剛才干了一件何等了不起的大事。

  杜櫟聽完兒子的講訴,不禁雙眼一亮,目光炯炯的打量著這個“酒囊飯袋”,嘖嘖嘖稱贊道:“好小子,原來爹一直都看錯你了,這件事干得真你娘的漂亮,比那花魁冬蟲還要漂亮!”

  杜梨嘻嘻笑道:“爹,我觀察過了,那小子雖然只是個洞虛修士,和我的修為不相上下。但他那只猴子可就厲害了。不瞞爹你說,我就是被那畜生打傷的。依我估計,那畜牲至少也得是個六重山的妖修,和爹的修為不相上下?!?p>  杜櫟疑惑道:“如果僅限于此,他也逃不出小黑屋才對。而且僅憑他們,還是無法勝過老禿驢!”

  杜梨呵呵一笑,說道:“爹你有所不知,我在‘凰居客棧’還見到了一個人,雖然她至始至終都未開口說過一句話,但我能感覺到,她才是真正讓老禿驢忌憚的人!”

  “哦,還有這種事?”杜櫟聞言,眼睛一亮說道:“是何方壯士?”

  杜梨呵呵笑道:“不是壯士,是個貌美的青衣小娘。那美貌,那身段兒,那氣質(zhì),嘖嘖嘖,簡直我見猶憐,怦然心動啊!”

  杜櫟被兒子這么一陣天花亂墜的吹捧,不禁對那青衣小娘浮想聯(lián)翩,到底是個怎樣的存在,竟然被這個閱女無數(shù)的小畜生都如此醉心?

  難道比艷名遠(yuǎn)播的鳳林春花魁冬蟲還美?只是不知不和自己心心念念半輩子的那個她比起來如何?

  那邊廂,京郊的那座莊園一角,有座不大的寺廟。

  寺廟臨水而建,出門就能看到接天的青碧蓮葉,和那棟高高聳立的藏經(jīng)閣。

  有個姿容華貴的貌美婦人,沿著蓮池緩步而來,她一手持念珠不斷捻動,一手抱著一只暖爐,嘴里輕輕的默誦超度亡魂的佛門經(jīng)典《大悲咒》。

  在她身后跟著兩位青蔥丫鬟,一人手里拿只木魚,一人手里拿只黃銅缽盂。姿容華貴的貌美婦人每走三步,身后的兩個丫鬟就配合著輕敲一記。

  木魚的厚重之聲和缽盂的清越之聲,傳遍荷葉田田的蓮池。初冬頭雪未化的暮色,在這聲聲之中,顯得格外幽靜。

  沿著湖堤走到莊園的東南角,樓上燈火輝煌,歌聲還未停歇。只聽見一個陰沉沉的尖銳聲音,自樓上傳來,伴隨之的是嬌嫩柔媚的女子嬌憨聲。

  貌美婦人眉頭一皺,顯然對這露骨的世俗靡靡之音很反感。她轉(zhuǎn)身往回走去,只是才出三步,就見一個布衣和尚,帶著個貌美的青年女子御風(fēng)而來。

  慈眉善目的和尚,盯著貌美婦人的酥胸,對兩個青蔥丫鬟呵呵笑道:“你們下去吧,我要給太后講經(jīng)了!”

  兩個丫鬟顫顫兢兢的離去,留下一和尚兩名年齡懸殊頗大的女子,沿著湖堤往寺廟走去。

燈下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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