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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人間稱王

第七十六章:我踩破你腦袋就一了百了啦(求收藏和推薦票)

我在人間稱王 燈下蟲 2638 2018-11-06 08:00:00

  陳子墨正趴在豆蛾娘房間的窗戶上,看著窗外暮色中大司馬府邸,腦海里一遍一遍回想杜梨的話。

  據(jù)杜梨所說,之所以和陳子墨在城門口相遇,正是因為他剛從龍原城返回離枝城。

  陳子墨心念百轉(zhuǎn),尋思道這廝作為離枝城出了名的惡少,沒事閑著不在離枝城欺男霸女,跑到龍原城去干嘛?而且聽他的口氣,這家伙在龍原城打聽到不少關(guān)于自己的消息。

  這又是為哪般?

  再一聯(lián)想大司馬杜櫟和花和尚之間的復(fù)雜關(guān)系,陳子墨心中有個大膽的想法。

  莫非,大司馬杜櫟要改弦易張,打算脫離佛門重投儒家懷抱?

  突然,一股浩大的威勢,從天上傳來。

  離枝城,準確的說是靠近大司馬府邸的所有建筑,都在這股威勢之下,發(fā)出稀里嘩啦的巨大聲響。

  陳子墨看到,一道刺眼的金光從天而落,如一顆流星,往大司馬府砸去。

  “豆蛾姨,是布衣大師?”陳子墨問道。

  豆蛾娘瞇著眼睛搖了搖頭,說道:“花和尚還沒這么高深的修為,另有其人!”

  陳子墨瞪大眼睛,突然說道:“咦,不是一個人,是兩個......”

  陳子墨話到一半,就驀然轉(zhuǎn)身,不再去看大司馬府上空那幅旖旎畫面。

  木魚和尚真的是說到做到,正在開爐!

  被剝得精光的二八少女,哭的嘶聲裂肺!

  “杜櫟何在,西蜀密宗木魚在此,速速割下你的頭顱呈送上來,可饒你一家老小不死!”木魚癲狂笑道。

  咻咻咻......

  數(shù)千支箭羽自大司馬府中沖天而起,射向正在開爐的密宗和尚。

  “爹,救我!”少女凄厲喊道。

  “杜櫟,射不射得死我另說,但你不管你女兒的死活了么?”和尚笑問道。

  “給我射,誰射死他賜黃金千兩!”大司馬府中,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

  “軟的不吃吃的硬的,你說你賤不賤?”和尚嗤笑道:“區(qū)區(qū)鐵箭,能奈我何?就是讓你射個千百箭,依舊破不了我的無敵金身!”

  和尚騎著少女從天而落,沖向逆天飛來的箭雨。厚厚的護體金光,將激射而來的箭雨盡數(shù)攪爛,變成一坨扭曲的鐵疙瘩,落在杜櫟面前。

  “佛門大金剛可抵千百兵,唯一真佛可破萬騎!”木魚和尚哈哈大笑道:“杜櫟接好了,還你的母馬!”

  被剝得精光的少女被木魚和尚凌空拋下,朝杜櫟落去。

  杜櫟飛身而上,接住氣息微弱,一身女子陰氣被吸干的女兒。只見他一揮袖,將女兒裹在懷里,朝大司馬府落去。

  木魚和尚嗤笑一聲,凌空就是一拳砸下。碩大的金色拳影劃破夜色,落在杜櫟背心處。當場就將杜櫟砸得大口吐血,如斷線的風(fēng)箏,摔倒在大司馬府院中。

  “一個還不會御空飛行的六境武夫,也妄想和大師兄爭權(quán)?”木魚和尚嗤笑道。

  “好毒辣的妖僧......”杜櫟看著懷中生命之火將滅的女兒,悲苦說道:“令支國王族,就算滅族也會和你這密宗妖僧廝殺到底!”

  “床弩準備,射殺妖僧!”杜梨站在父親身后,看著生死不明的小妹,怒吼道。

  數(shù)十根手臂粗細的箭羽,宛如數(shù)十條騰空的蛟龍,朝木魚和尚射去。

  “有點意思,可惜不是大秦的大風(fēng)箭陣,不然我還會退避三舍!”木魚笑道。

  只見他雙手張開,在空中畫下一個碩大的渾圓。金色的護體罡氣,隨手掌流轉(zhuǎn),在他身前形成一塊盾牌。

  床弩射出的飛箭,接連不斷的撞在盾牌上,發(fā)出巨大的轟鳴聲。箭羽紛紛爆碎,化作漫天飛射的木屑。

  木魚被床弩飛箭,生生撞出去數(shù)十丈遠!

  “不過如此啊!”木魚笑道。

  陳子墨轉(zhuǎn)過身后,背后的一連串變故,他都沒有看到。但是,他通過豆蛾娘臉上的表情,大致猜到了結(jié)果。

  大司馬府,形勢危急!

  “豆蛾姨?”陳子墨喊道。

  豆蛾娘點了點頭,她攏了攏耳邊的秀發(fā),走到窗邊,輕聲說道:“小少爺,你給說叨說叨,是把他打死還是打個半死?”

  陳子墨沉聲道:“打個半死吧!”

  豆蛾娘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說道:“我想把他打死!”

  陳子墨欲言又止。

  二人的對話,被豆蛾娘以無上神功,清晰無比的傳了出去。臨空飛懸的木魚和尚,和倒在地上的杜櫟,以及站在他身后的杜梨,都清晰無比的聽到了。

  木魚和尚聞聲望來,見到豆蛾娘的剎那,他心中一動,脫口而出道:“好一只極品爐鼎!”

  陳子墨轉(zhuǎn)過身去,看著遠處懸空的年輕白衣和尚,黑著臉沉聲說道:“打死他喂狗!”

  豆蛾娘一閃即逝,下一刻,陳子墨看到一個溫婉嬌小的青衣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木魚和尚面前。

  不待木魚和尚作出反應(yīng),只見她一腳踢在木魚和尚臉上,將他踢出了離枝城。

  豆蛾娘臨空站立,望著倒飛出城后,又立馬化作一道金光撞進離枝城的木魚,冷笑不已。

  “好潑辣,好俊俏,好喜歡!”木魚哈哈大笑道:“佛門大金剛,身具不破金身!小娘子,你還是從了貧僧吧!”

  豆蛾娘冷哼一聲,再次消失,又再次出現(xiàn)。只是這一次,她沒有出腳,而是出手。

  只見她突兀的出現(xiàn)在木魚下面,伸手一記猴子偷桃,抓向和尚襠部。陳子墨看得小臉一紅,心道豆蛾姨往日里和和氣氣,一副溫婉柔弱的嬌羞模樣,沒想到還有這等開放手段!

  猴子偷桃這等上乘武功,都能被她使得爐火純青!

  陳子墨不禁想起伏龍鎮(zhèn)北海草場,那個邋里邋遢的老牧人。沒人知道他姓甚名誰,也沒人知道年歲幾何,更沒人知道他來自哪里。

  就是這么一個神秘兮兮的老家伙,在伏龍鎮(zhèn)蹭吃蹭喝不說,還經(jīng)常喜歡找女子揩油。無論美丑,只要被他抓住機會,就會趁勢摸幾下,抓兩把。

  比如豆蛾姨,比如鐵匠和屠夫家那兩個粗鄙婦人,都沒能幸免!

  所以,老家伙沒少被鐵匠和屠夫,以及黃悶兒追著滿山跑。

  現(xiàn)在看來,豆蛾姨也不是省油的燈??!

  咔嚓一聲,聲音無比清脆響亮。

  緊接著,一聲更甚少女凄厲的慘叫響起!

  陳子墨定睛看去,只見豆蛾娘手里拽著一個帶把的,腥紅的鮮血沿著五指淌下,將她襯托得無比......邪意!

  木魚和尚雙手捂著襠部,凄厲著掉落高空,聲音牽成長線,在初冬寒冷的夜里,傳遍整座離枝城!

  大司馬府,被木魚和尚砸得一震。

  西蜀密宗,年輕得道的唯一真佛境木魚,在地上滾來滾去,自下體傷口流出來的濃血,將地上的積雪染成一片猩紅。

  “啊啊啊......我的寶貝......賤女人......老子和你不死不休!”

  豆蛾娘從天而落,一腳踩在木魚臉上,冷笑道:“你們密宗修歡喜禪,本無可厚非,這條獨木橋,也得到了佛祖認可。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將女人視作爐鼎,還吸干別人的一身陰氣!”

  豆蛾娘腳上用力,將木魚的腦袋踩進了積雪,繼而說道:“佛門講究行善積德,講究輪回轉(zhuǎn)世,注重修心。既然你們偏離了大道,踏上了邪路,處處為惡。那么我只能用拳頭給你講明白一個道理:不是每個女人,都是可以惹得起的!”

  豆蛾娘一跺腳,狠狠地踩在木魚肚子上,然后順勢將手中鮮血淋漓的那個帶把的,強行塞進了他大張的嘴里。

  “我的道理,你,可曾聽明白?”豆蛾娘笑意濃濃的問道。

  “臭婊子,你僅僅只是破了我的金身,但休想破我道心!”木魚嘴里含著自己的小弟弟,囫圇說道。

  “那我不破你道心便是!”豆蛾娘將手伸進積雪里,把手上的血污洗盡。

  她嫣然一笑,低頭對木魚說道:“我一腳踩破你腦袋不就一了百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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