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輕功回到風(fēng)雨樓后,墨寒摘下面具,淡淡看了眼毫不客氣的坐在茶座那兒扒開包裹數(shù)錢的紅袍男子。
“你的目的是什么?”
數(shù)錢數(shù)得正在興頭上的楓雨憶眨了眨眼睛,笑得那叫一個風(fēng)情萬種。
“墨公子,我能有什么目的?當(dāng)然是為了以后睡個安穩(wěn)覺啦?!?p> 墨寒皺眉,清雅的墨眸看著他在那里認(rèn)真分著銀票。
“對了,有些零碎的不知道怎么弄,要不給我點辛苦費?”
墨寒平靜的看了眼楓雨憶,微微頷首。
“那就謝謝了!”
楓雨憶拿起自己的那份錢,貼心的關(guān)好門笑嘻嘻的回到了自己的廂房。
待人走后,墨寒就坐在書案那兒拿起拿起本典籍,翻到紙色微變的那些頁數(shù)。
如果只是去給貪樓提個醒,何必幫著他吸引貪樓的注意力?
與她有關(guān)嗎?
天微亮,廂房內(nèi)依舊燈火通明。
白驚羽終于推門而入,入目就是茶桌上整理得整整齊齊的銀票,讓他的眼睛瞬間亮了。
“你上哪兒找的這么多錢?你有帶那么多錢出來嗎?”
一身狼狽的他亂了的頭發(fā)上還掛著幾片葉子,賠上那發(fā)光的眼睛,有點滑稽。
“你別告訴我這是你贏得?你從來就不沾這東西,我可不信!”
墨寒微微皺起眉頭,道:“楓雨憶贏的。”
“哦哦哦,原來是找人幫忙了呀,難怪你……等等!”
白驚羽拿著銀票的手猛地一頓,驚訝的看著墨寒,“你剛剛是說什么?楓雨憶?風(fēng)雨樓樓主楓雨憶?!”
他兩步路走向墨寒,忽的又頓住,“不對啊,你怎么認(rèn)識的楓雨憶,你們壓根就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啊,你確定你沒誆我?!”
墨寒實在不想和某人多做解釋,于是淡淡道:“他在隔壁廂房?!?p> 白驚羽愣愣的看著墨寒走向?qū)嬍遥X得自己被騙了。
隔壁那個風(fēng)情萬種的紅袍戲子是風(fēng)雨樓樓主楓雨憶?!
這怎么可能?!
第二天中午,白驚羽的自我欺騙就被戳穿了。
羅柒輕輕敲了敲門,得到應(yīng)答后就進(jìn)入去匯報:“公子,掌柜的請您和白樓主去用膳。”
墨寒微微頷首后就帶著白驚羽跟著掌柜一同到了風(fēng)雨樓三樓的某個包廂。
白驚羽微愣的看著掌柜對那邊倒酒的紅袍男子客客氣氣的,心中詫異。
那人不會真的是風(fēng)雨樓樓主吧?
和風(fēng)雨樓樓主生活在同一個后院那般久,這是什么運氣?
楓雨憶可沒管愣愣的白驚羽,反而是熱情的招呼墨寒坐下。
“墨公子和無心樓可是有仇?”
這話問得很是客氣又不冒昧,墨寒并沒有回答,只是接過他遞過來的酒。
楓雨憶也沒有因為他的沉默而感到不悅,反而道:“貪樓最近動作挺多的,墨公子出門在外,可得當(dāng)心著些啊?!?p> 墨寒禮貌頷首:“多謝提醒?!?p> 雖然不知道楓雨憶為什么這般積極,但他能察覺到楓雨憶對他并沒有惡意。
白驚羽很是疑惑的看著那自來熟的楓雨憶,腦子里還閃過他堂哥說過的話,覺得自己好像被欺騙了。
這看起來哪里是個笑面狐貍了,分明好說話得很!
楓雨憶對墨寒很是熱情,還給墨寒講了這個包廂里邊的暗閣暗道。
并真誠的建議他以后可以在這個包廂里邊談,因為這個包廂與后院的那個廂房是一并定下的。
全程聽得白驚羽一愣一愣的懷疑是不是在做夢。
原來風(fēng)雨樓樓主是那么熱情的一個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