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走后,楓雨憶撐著下巴在那默默喝酒。
“樓主,墨公子去七里香了?!?p> 聽到掌柜稟告后,楓雨憶的眉頭微微皺起,他起身走到窗邊。
“樓主,要不要派人跟去看看?”
楓雨憶聽后眸色沉了沉,語氣隨意卻帶著穩(wěn)重:“不必跟著,我只想和他交好,可不想和他交惡。”
突然,楓雨憶轉(zhuǎn)身,問:“貪樓的棋子都踢出去了吧?”
掌柜點頭,而后問道:“樓主可是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了?”
楓雨憶搖頭,轉(zhuǎn)身就打開暗道回到后院廂房,給自己換了身衣裳就出去了。
他可不想七里香出點什么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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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
馬車。
盜賊。
似曾相識的一幕上演。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相笙默默的走下馬車,涼涼的看了眼那些個裝備準(zhǔn)備充足的盜賊們。
“達浮平?”
被點名的某威武的中年男子猛地一震。
這不是恩公么?!
被震驚的當(dāng)然還有那些盜賊們。
不是那伙魚肉百姓的貪官,是他們山寨的恩公?。?p> 完了!
攔錯人了!
相笙可沒理他們的反應(yīng),問:“你們這是要攔誰?”
她可不覺得自己會看走眼,他們可不是那些想著打劫的盜賊。
達浮平有點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回答:“是那個貪官,我們在這里逮他。”
“他做過很多壞事?”
達浮平點頭,眼中還帶著恨意,相笙皺起眉頭,問道:“有證據(jù)么?”
“小公子你這是什么意思?”
達浮平有點不懂,相笙也是耐著性子解釋了下:“你們能耐了?就這點實力還想跟朝廷官員對著干?”
聽完,達浮平手也是緊了緊,他心中也是無奈。
他們現(xiàn)在若是跟貪官對上,接著若是暴露出自己,那么就是給了那些貪官污吏攻打山寨的理由。
相笙也是清楚這一點,淡淡說了句:“你們既然不想做那貪官一般的人,還是先攢攢名聲吧。”
她頓了頓,“先給自己定個小目標(biāo),做這一帶的強盜頭頭,專打別的山賊,保護百姓?!?p> 到時候也能多條出路,不是嗎?
交代后,相笙便讓他交代了那貪官的事情,而后便踏上回京城之路。
而此時的七里香,一伙人來勢洶洶,寒蹊趕緊派人攔著,同時推門進入某個包廂。
房間內(nèi)正在商量事情的墨寒、白驚羽、慕容流風(fēng)都是愣了愣。
寒蹊看了眼場面,道:“公子,有人正在過來,還請先行躲避。”
說著,他就立刻過去開啟暗道,對墨寒道:“公子進入暗道,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要暴露?!?p> 慕容流風(fēng)手緊了緊,“那些人怕是我引來的,我留在這里。”
大不了定個欺君之罪受個罰,反正死不了。
聽到那話,墨寒搖了搖頭道:“在她派人搜前回去?!?p> 在他們進入暗道后,寒蹊邊關(guān)閉暗道,邊不放心的提醒。
“公子要做的事情屬下不清楚,但暴露對公子有害無益,下邊暗道左轉(zhuǎn)有個暗門可至珍寶齋地下室,去找雪幽梅雪掌柜。”
關(guān)閉暗道后,寒蹊就看著那還冒著熱氣的桌子,心中猜想。
這是要如何瞞過去?!
此時,一伙人沖進七里香轟砸,把一樓二樓的食客嚇得跑了出去。
因為是下午,食客特少,七里香的人也是動起手來阻止他們跑上三樓。
但因為暫時不好暴露七里香的實力,他們沖上三樓是遲早的事情。
而此刻,寒蹊可是看著眼前的桌子感覺頭大得緊。
他找了無數(shù)個借口,但下午唰豐盛火鍋真的很難找合適的人合適的借口!
終于,他打定主意,打就打吧,打架他們怕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