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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將

第二十六章 面厚與心黑

吳將 悶賤客 2663 2019-01-12 19:38:05

  黑衣刀客們本以為此次目標(biāo)可謂是手到擒來,卻是當(dāng)先的一位黑衣人,急于搶功跑的快了些,被那兇猛胖子程開拼著挨了一刀給狠狠打了一拳。

  這一拳當(dāng)面打來,正中臉上,程開順力再向地上狠狠一貫,只見那刀客臉面撞地,反彈了幾下生死不知,手中刀落向一旁,卻是被謝昀撲了過去,撿在手中。

  這時其余黑衣刀客這才殺將而至,詹焱和沒有武器的魏城在后,謝昀持刀在前,程開更是厲害,躬身抄起倒在地上那黑衣刺客的左腿,輪著便是向黑衣人發(fā)起了反沖鋒。

  這么兇猛的胖子黑衣人哪敢迎接,為首的黑衣刀客大叫一聲:“點子扎手,挑軟的!”

  一群黑衣人聞言卻是讓開了個口子讓那程開沖了過去,還不等后面詹焱三人沖過,又合圍了起來,值急得詹焱在左閃右躲間破口大叫:“三弟!三弟!程胖子!”

  “咋啦?”

  遠(yuǎn)處傳來程開的聲音。

  “沖過了!”詹焱氣急。

  “哦!”程開聞言調(diào)了個頭,拖著人又往回跑!

  黑衣刀客首領(lǐng),見狀連忙支了四位黑衣客去對付程開,眼前的三位目標(biāo),謝昀雖然刀法精湛,在六人圍攻下,舞得密不透風(fēng),卻是身上已經(jīng)添傷,眼看不支,而魏城武力再高,沒得武器,在三位黑衣刀客圍攻下也只能左躲又閃,也是傷口累累,詹焱更是凄慘,舊傷未愈,傷口迸血,兩位刀客追砍下,狼狽不堪,好在其不顧顏面,滿地摸爬滾打,倒是沒有再添新傷。

  “??!”

  身后傳來一聲慘叫,黑衣刀客額頭見汗,身后顯然是自己兄弟堅持不住,被那兇煞胖子給傷了,連忙又支了兩位黑衣兄弟去幫忙。

  一時快要落敗受首的謝昀壓力一松,找出破綻,拼著重傷,連斬兩位黑衣刀客,一時壓力一松,而一旁的魏城也是順勢一滾抄上一把刀,和謝昀靠背,共同面對五位黑衣刀客,詹焱本來也想滾過來撿刀,卻是剛一起念頭,便被身后黑衣刀客看穿目的,持刀攔下,詹焱在兩位刀客的追趕中,無奈中只能越滾越遠(yuǎn)。

  局勢一轉(zhuǎn),黑衣刀客首領(lǐng)額頭見汗,自家雖是志在必得,但如今折了三個弟兄,還有一個生死不知,如今久戰(zhàn)不下,實恐夜長夢多,回頭一看,好吧,折了四個弟兄!

  好家伙,那惡胖子程開,一手抄著一人,手舞得猶如風(fēng)車,將自家兄弟追的四處亂串,黑衣首領(lǐng)心中一稟,大喝一聲,手中樸刀舞得更快了。

  奈何一個謝昀便有些難對付了,那魏城不顯山不露水,也看得出是個使刀的生手,將刀將劍使,只出一招,雖沒刀鞘,卻是招招拔刀,其刀光如華,快到極致,又勢大力沉,自己對上只能勉強(qiáng)抵擋,硬擋幾記,卻是刃上都被活活砍了幾個口子。

  半盞茶時間過去,魏城謝昀二人也是寡不敵眾,已露敗態(tài),程開依然兇煞的擼著不成人形的黑衣刀客追砸著四個黑衣刀客,不是不過來幫忙,每每程開要向詹焱這邊過來,便會被身后黑衣刀客偷襲,背上也是被砍了兩刀,急得詹焱摸爬滾打之際連忙叫道:“三弟!別過來,好好打,這邊能搞定!”

  程開得令,這才不再過來,掉頭專心追打那四只訓(xùn)練有素的地鼠。

  詹焱不知圍著戰(zhàn)場來回翻滾了幾圈了,身上衣服早已被傷口迸出的鮮血染紅。

  正當(dāng)眾人無奈之際,只聽的一人大叫道:“住手!何等宵小敢在京城放肆!放下武器!”

  卻是兩隊黑甲士兵,從街頭兩處圍堵過來,將眾人包圍了一圈,那聲便是其為首的一位黑甲紅袍的將領(lǐng)叫的。

  黑衣刀客們卻是不停,開始不顧傷勢亡命攻擊。

  黑袍大將見狀,提起手中槍指著黑衣刀客叫道:

  “哼!冥頑不明!弟兄們給我宰了他們!”

  “莫將軍且慢!都住手!”這時一白袍青年,從街角閃出,高聲喊停!

  那些黑衣刀客這才停下,魏城謝昀也是松了口氣,持刀默默褪去,守著在地上大喘粗氣的詹焱身邊,而程開依然擼著人,不停的追趕著黑衣刀客,值看的那黑袍大將雙眼放光,平平點頭,也不叫停。

  那白衣青年走到詹焱面前,拱手道:“還煩請詹公子讓你三弟住手可好?”

  詹焱這才躺在地上叫道:“三弟,住手咯!”

  “哦!“程開應(yīng)了聲,提著兩個人便走了過來,將兩個死相凄慘的黑衣刀客往地上一疊,啪唧一屁股便坐了上去。

  白衣青年皺了皺眉頭,卻是沒說什么。

  “公孫公子你終于來救我了,果然夠意思是個好朋友!這些朋友可真好啊,大半夜的還讓我們運動運動!”

  詹焱躺在地上喘著粗氣笑道。

  那白袍公子便就是公孫尚,他拱了拱手,道:

  “詹公子可真愛說笑,我只是想與公子交個朋友,幾時說過我們是朋友了?”

  詹焱立馬鄙視瞟了公孫尚一眼,說道:“那現(xiàn)在呢?”

  “是朋友了!”公孫尚點頭。

  “哈哈哈!”

  二人同時大笑,讓周圍人皆打了個寒顫,笑罷,又是同時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就喜歡你這樣心黑(面厚)的朋友!”

  話落猶如秋風(fēng)掃落葉,寒了一片人。

  這時那黑衣首領(lǐng)走到公孫尚身前,單膝跪地道:“屬下無能,我。。?!?p>  話未說完,公孫尚便將那黑衣刀客扶起,說道:

  “人活著就好,別再多言,非你之過,只是某位大人料事如神罷了?!?p>  “公孫公子可真會夸人,我很受用!”

  躺在地上的詹焱恬不知恥的接了話,卻是被那黑衣首領(lǐng)怒目而視,喝罵道:“匹夫敢對我家公子無禮!”

  “別激動,詹公子是實在人,你如何知道我要殺你?又如何敢來赴宴?”

  公孫尚制止了身邊想要拔刀的黑衣首領(lǐng),向詹焱問道。

  詹焱斜眼笑道:“黃鼠狼給雞拜。。。”這話怎么就這么別扭?詹焱頓了頓,接著道:

  “不給你家出出氣,我以后怕是不好過啊。”

  公孫尚知其意,笑道:“詹公子可真是個妙人?!?p>  詹焱笑道:“哈哈,彼此彼此罷?!?p>  “詹公子可以請你三弟高抬貴臀乎?那二人怎么說也是我府上侍衛(wèi),便是我的兄弟,人死為大,我要帶走好生安葬。”

  公孫尚拱手說道,詹焱示意程開讓開,待程開讓開后,那公孫尚卻是不顧血污,將那不成人型的二位分開,努力想要糾正其五官,無果,擠出幾滴眼淚,以頭搶地,悲呼忠義壯士哉!值看的周圍黑衣人熱血激蕩,淚水長流。

  跪罷,公孫尚將尸體交與黑衣人首領(lǐng)并讓其遠(yuǎn)處等待,這才低頭湊近詹焱耳邊,小聲道:“今夜殺你,只是做做樣子,還請詹兄莫放在心上?!?p>  詹炎點頭,對公孫尚小聲道:“曉得,曉得,若是不做做樣子,以后監(jiān)國公的面子往哪放?只是兄弟這般下死手,怕不是有點不夠意思?我這傷上加傷,怕是挺不住了?!?p>  公孫尚笑了笑,道:“生死由天,死了的朋友也是朋友?!?p>  說罷公孫尚起身,對詹炎拱了拱手,帶著身后抱著尸體的黑衣人首領(lǐng),走到那黑袍莫將軍面前,躬身拱手道:“莫將軍,此番皆是家奴不明事理,自作主張為家兄報仇,是為我之過失,還望將軍念在他們忠義份上饒了他們,一切過失,乾安愿一力承擔(dān)!”

  “吾等愿意赴死!此番全是自己蠢謀,與公子無關(guān)!”

  黑衣刀客們皆放下長刀,跪地請罪!

  “好說!好說!哈哈,既然無事,公子帶著家仆離去罷!哈哈!且去,且去!”

  莫將軍大笑,揮手,身后士兵讓開道路放任公孫尚離去。

  這一幕幕看在詹焱與魏城眼里,二人眼神交流一番,死士!謝昀也是看的頭皮發(fā)麻。

  那黑袍將軍走過來,說道:“吾乃無雙將軍帳下,黑袍軍都督!莫克,幾位公子有個大人想見各位!”

  詹焱道:“那得快點!”

  “兄弟何意?”莫克沒沒著頭腦,低頭一看詹焱卻已經(jīng)迷上了眼睛,奄奄一息。

  詹焱迷糊中,卻是聽到:

  “胖兄弟,你這身上刀傷如此之深,卻是不吭不叫,好生勇猛??!”

  “叫了就不痛了?”

  “當(dāng)然不會?!?p>  “那我留點力氣?!?p>  “兄弟可真是天神下凡啊,黑袍軍兄弟了解一下?”

  “哦。”

  詹焱只能心中跑起了神獸,卻是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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