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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嬌女:宮主,你別跑!

第三十九章:再宿柳河鎮(zhèn)(一)

  眼見袁毅抱著思殃離去,蘇靈云的眼睛里閃爍著歉疚和憐惜,奈何最后都化作了無奈。

  “公子!你就這樣讓他把人帶走了嗎?”李寶兒見思殃漸漸離去,神色帶著焦急。

  “你沒有聽到嗎?靖王殿下剛才說的話?”蘇靈云轉(zhuǎn)頭朝李寶兒一問,神色不在似剛才那種無奈,而是帶著平靜。

  “公子!剛剛靖王殿下說了什么?”李寶兒一臉疑惑。

  “剛才他說思殃是他的女人!”蘇靈云白了他一眼道。

  “哦!那有什么關(guān)系呢?你剛剛也不是聽到了嗎?那個思殃姑娘不愿回到他身邊!”李寶兒還是有些不解。

  “哎!你小子真是思想單純,你想想思殃既入了嵐一樓,那么嵐一樓定會有她的賣身契,你知道嵐一樓是誰的地盤嗎?你別看那靖王殿下平時風(fēng)流紈绔,一副不著調(diào)的樣子!實(shí)則此人城府極深,恐怕世人都被她騙了,就連當(dāng)今圣上恐怕也不了解他這位九兒子吧!”蘇靈云望著涼亭外的一潭蓮池道。

  “那公子!你也不差?。∧闶敲魍跏雷右彩鞘ド系拿戎?,難道就不能留下思殃姑娘?”李寶兒再次一問。

  “寶兒,我看你是長期與我在靈山上待久了,不知世道炎涼,心思變得遲鈍了!不錯我是明王世子也是圣上的螟蛉之子,可那又如何?明王府已延續(xù)三百余年,早已有了衰敗之相,自父王在廣府戰(zhàn)死,明王府更是蕭條,現(xiàn)在嫡系一脈只有我這個孱弱之人,圣上是看我沒什么威脅,加之對父王的愧疚才會收我為螟蛉之子,我怎么與他的親兒子相比。雖然我手上一些勢力,但那些都是明王府的根本,萬不能暴露于人前。今日只能對不起那女子了,我觀靖王殿下對她還是在乎的,但愿她能在她身邊過得好吧!”蘇靈云依然平靜地望著潭里荷葉道。

  “嗯!聽公子這么一講,屬下倒是能理解公子剛才的作為了,不過屬下一想到思殃姑娘剛才離去時,那悲憫的眼神,總是有些歉疚!”李寶兒道。

  蘇靈云聞言一嘆:“本公子何嘗沒有愧疚,但有些事終究不得已,我觀其她的面相不像福薄之人!幾年之后應(yīng)該會一生順?biāo)欤皇乾F(xiàn)在要吃些苦罷了!”

  “真的!公子!”李寶兒聞言一陣欣喜。

  “那是當(dāng)然!你忘了我祖上是什么起家的?”蘇靈云眉色一揚(yáng),在沒了剛才的沉悶。

  “那我就放心了!”李寶兒像松了一口氣一樣,說完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朝蘇靈云一問:“公子!既然這花飾節(jié)已經(jīng)過了,咱們什么時候回靈山呢?”

  蘇靈云想了想,答道:“明日吧!本來想在這萬卷山滯留幾日的,不想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沒什么心情了!”

  “那好!屬下這就去收拾行裝!”李寶兒道。

  “好!去吧!”蘇靈云擺了擺手,李寶兒領(lǐng)命而去,獨(dú)留他一人站在涼亭里出神。

  ……

  袁毅自涼亭之后,就帶著思殃下了萬卷山,連一句辭行的話都沒有說。他一路與思殃對坐在馬車?yán)锱c思殃兩眼相瞪,抿著嘴唇?jīng)]有說話。神色不再似涼亭那樣怒氣沖天,倒是有些隱隱的高興之意。

  坐在袁毅對面的思殃卻還是一副悲憫模樣,似乎真不想回嵐一樓。

  馬車一路前行到了柳河鎮(zhèn),趕車的青離朝里面的袁毅問了問:“殿下!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要不我們在柳河鎮(zhèn)歇歇腳?”

  “嗯!就在前面的悅來客棧歇腳吧!”袁毅打量了思殃兩眼,朝外面的青離答道。

  “好!殿下!”青離很快把馬車停到了悅來客棧門口。

  袁毅見思殃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摟起她就下了馬車,很快進(jìn)入了一間天字一號房。

  進(jìn)門后就將思殃扔在了床上,然后扯下他身上的衣帶,欺身而上,不給思殃拒絕的機(jī)會,板過她的臉就吻了上去。思殃本想反抗,奈何袁毅力氣太大,三兩下就把她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只能任人采擷。

  待一番事了之后,思殃再也抬不起手,她抬眼幽怨地看了袁毅兩眼,疲憊地睡了過去。

  見著熟睡的人兒,袁毅袁毅抬手朝她臉頰摸了摸,眼中帶著憐惜,又有些晦澀莫名。他擦拭完思殃身上的體液之后,走到窗前,朝對面的客棧望了望,眼神中又帶著一抹冰。

  話說自那日西河鎮(zhèn)與殺手門大戰(zhàn)一場之后,司馬玉就受了重傷,在這柳河鎮(zhèn)將養(yǎng)了一個多月,現(xiàn)在才方能下床。他抬步走到窗前,正看到對面客棧站在一位男子,器宇軒昂,難掩高貴。出于好奇,他又仔細(xì)瞅了瞅,驟然發(fā)現(xiàn)對面那人好像是席鳳閣的閣主,心里頓覺有點(diǎn)意思,于是出口一問:“對面的這位仁兄,可是席鳳閣的閣主?”

  袁毅見對面窗前突然出現(xiàn)的一個人,頓時收起了剛才的思緒,回道:“在下正是!想必閣下是殘?jiān)聵堑臉侵靼桑 ?p>  “正是!沒想到那年西域一見,今日又能與你再見面,真是有緣??!不知閣下可否到我這房間一敘,在下倒想與你結(jié)交一番!”司馬玉揚(yáng)了揚(yáng)眉,朝對面的袁毅道。

  “卻之不恭!”袁毅邪魅一笑,然后身形一閃到了司馬玉的房內(nèi)。

  司馬玉見袁毅輕功不淺,頓時像遇到知音一樣,出聲贊嘆道:“好功夫!不愧是席鳳閣閣主!”

  “殘?jiān)聵菢侵饕膊徊睿《潭贪肽陼r間,殺手門門眾,被閣下一一屠盡,在下真是佩服!”袁毅打量了一下司馬玉道。

  “過獎!過獎!”被袁毅這么一夸,司馬玉眉色又上揚(yáng)了揚(yáng)。

  “不知閣下與殺手門有何深仇大怨?為何要對殺手門下如此重手!”袁毅再次一問,神色莫名。

  袁毅話落,司馬玉再沒了嬉笑的表情,轉(zhuǎn)而帶著凌厲:“殺手門到與我殘?jiān)聵菦]什么大怨!但是他千不該萬不該去招惹江陵的總督府!”

  “哦?為何不能招惹江陵的總督府?閣下和總督府有什么淵源?”袁毅掩飾住心里的情緒,朝司馬玉笑著問。

  “讓閣下見笑!這些只不過是在下的私事!個中緣由不便相說!”司馬玉沒有正面回答袁毅的問題。

  “那讓在下猜猜,你與總督府有婚約?”司馬玉話落,袁毅沒聽到他剛才那話似的,再次一問。

  “你怎么知道?閣下是在調(diào)查我?”司馬玉驟然一愣,隨后變了臉色,朝袁毅別有深意一看。

  司馬玉話落,袁毅再次戲笑,不過言語中帶著解釋:“何須調(diào)查,難道閣下不知道我席鳳閣在江湖上是干什么的?”

  “難怪!難怪!既然閣下已經(jīng)知道了,那在下也不做什么隱瞞了!在下是與總督府的大小姐思晴有過婚約,但是總督府去年底就被殺手門滅了門,所以這婚約也就不存在了?!彼抉R玉聞言,頓時放下了芥蒂,朝袁毅解釋道。

  “哦?真是可惜了一樁好姻緣!閣下寬心!”袁毅似是安慰。

  “哎!不說這些了,你我難得一見,本公子倒想與你一決高下!奈何這身子還未全好!真是遺憾!”司馬玉似乎再不想繼續(xù)上面的話題,于是轉(zhuǎn)了口。

  “這有何難?不知閣下可否會下棋?棋盤上見高下也是可以的!”袁毅似乎想多了解一下對面的這個人,于是說了個提議。

  司馬玉似和袁毅想到一塊了,于是欣然應(yīng)允,吩咐遺風(fēng)擺上了棋,他們倆整整下了一夜,各有輸贏,一夜間相談甚歡,似乎成了莫逆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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