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就叫她一個小名嗎,有必要嚇成這樣?
蕭云庭面無波瀾:“你不是說我是你親哥嗎,當親哥的總不能叫你表妹吧?聽聞你母親叫你為琬兒,我稱你為琬琬不行?”
——琬琬,你母親喚你琬兒,以后我就叫你琬琬,這世上獨一無二稱呼就屬于我了。
——冀郎,為何他與你說法一樣?
看著一臉漠然的男子,楚向琬非常清楚,眼前的人不是她的冀郎。
聲音不像、性格不像、手上也沒有那條粗粗的傷疤……可是,他喚她的那感覺與回憶竟然如此相似。
為什么?
是因為她太想冀郎了,所以出現(xiàn)了幻覺了嗎?
對,肯定是這樣!
楚向殯心好亂,蕭云庭則以為是他過于親密的叫法讓她慌亂:“怎么,不是說要給我縫傷口嗎?如果不縫,那我就把衣服穿上去了!”
——楚向琬,別亂!
冀郎不會這么早出現(xiàn),他本是京城人,更不可能在這越州!
“表哥,從來沒有人這么叫過我,一時我……”楚向琬咬咬嘴唇:“我……這稱呼太親近,所以我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p> 不讓他叫?
那怎么行!
先當親哥、再當夫君,又不是不可以的事!
蕭云庭抬眼,眼眸極冷:“那你說認我為親哥,是假心假意的了?”
假心假意?
楚向琬嚇著了:“不不,表哥,我不是這意思……表哥對我好,我都記在心里,我要假心假意那還算個人嗎?”
你也知道對我假心假意愧疚吧?
算了,就原諒你一回!
蕭云庭可沒想當別人的親哥,他沒有當親哥的愛好,只是面對心里裝著自己嫡弟的小姑娘,不找個機會讓她心里有他,一回到京城哪來他的戲?
不管她會不會喜歡上自己,至少不能再讓她喜歡著他那沒用的嫡弟!
小姑娘這么小,她明年才脫孝,嫁人還不急。
等回了京,他絕對讓她對自己的嫡弟死了那份心!
淡淡的倪了小臉一眼,聲音越加平淡這:“嚇這么狠做什么?我會吃了你嗎?”
——你不會吃了我,可是你會惱我,你惱了我,我做這么多不就白費了?
心里嘟了好幾句,楚向琬吃呼呼的說:“哪有!誰讓表哥說那樣的話?我這個人雖然性子脾氣都不好,可從來不作假,要么就對人真心好、要么就不理他,假心假意的事我可做不來!”
那倒是!
這丫頭是愛憎分明的性子,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這性子很好!
這樣的她雖然規(guī)矩少了,可至少活得舒坦!
人活著求什么?
自然最終目的就是讓自己活得舒坦、開心、自在、滿足……
“把藥給我?!?p> 等蕭云庭吃了過一刻鐘,楚向琬才動手:“表哥,這傷口有點長,這幾日不得用力,否則再裂開天一熱就會發(fā)膿?!?p> “嗯。用柳歷的藥,我有?!?p> 是啊,她怎么就忘記了呢,他的身邊有個醫(yī)圣的孫子,他的藥肯定比自己的好。
“那就用你的藥吧,我的藥總歸沒這么好?!?p> “回京后,我讓他把藥方給你?!?
桅子花
總想寫它,可惜不給我一個推薦,心好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