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王爺,您真相了,他們怎么會是簡單人。
連千贏當即就應了,他對他們二人可是破有興趣呢。
……
南傾和九寒離開之后,就去了九寒置辦的宅子,那里面的仆人侍從,都是九寒從魔界撥過來的,畢竟還是自己人用著順手。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那里是那種地方?”
南傾很是羞惱,她怎么知道人界還有這種地方。
“你也沒給我機會啊?!本藕媸窃┧懒?。
“我不管,就是你的錯?!彼餍蚤_始無理取鬧。
九寒微笑著把她攬入懷中:“好,我的錯?!?p> 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你說,我們一個月前才來過,為什么那個王爺就死了呢?他兒子都這么大了……”
他感覺如今的人界真是太神奇了,也把九寒當成了萬能的存在,什么都知道。
其實九寒也沒有辜負她的期望,看她感興趣,方才就著人去查了。
“說起來,一月前,我們還出了一次名呢?!?p> 九寒說的時候,有些吃味,聲音也有些揶揄。
“出名?”他們能出什么名?
“三十年前,將軍府嫡女連羽苒在追求云王爺?shù)倪^程中,在酒樓遇見兩位公子,對那姓藍的紫衣公子一見傾心,發(fā)布懸賞告示,全城搜尋,揚言非他不嫁?!?p> 九寒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姓藍的紫衣公子……我嗎?”她有些不可置信。
那將軍府嫡女竟然如此豪放?
“不然呢?”九寒一臉不是你還有誰?
“好吧,那然后呢?”
“然后,然后那位云王爺就好像是被開了情竅,又非那連羽苒不娶了,但那連羽苒仿佛是移情別戀移的徹底,對那云王爺好似真的斷了心思,一心尋找他的“紫衣少年郎”,再不招惹云王爺,甚至還外出遠游一年,就是為了尋找那藍姓公子,不過最后也沒尋到。”
“怎么可能尋到……”她低聲說了一句,也沒敢看九寒的表情。
“那最后呢?她和云王爺怎么樣?”
最后成了嗎?
“最后云王爺死纏爛打,死皮賴臉的纏著人家,還是抱得美人歸了?!?p> 南傾有些不可置信,小表情有些可愛,九寒差點沒把她當場摟進懷里。
“那今天那個攝政王蕭御是他們兩個的孩子?”
既然抱得美人歸了,自然就是了吧。
“是,還有那個連千贏,是連羽苒的侄子?!?p> 他們還真是有緣,招惹了個連羽苒,結(jié)果這一下七大姑八大姨都碰上了。
“我聽那連千贏說,蕭御的父親已經(jīng)逝去十余年,這是為何?”
人類的壽命不是有百年只余嗎?
“據(jù)說云王爺與王妃在蕭御十四歲時,在一場刺殺中雙雙身亡,至今也沒有查出兇手?!?p> “怎么會這么巧?!备改竿瑫r身亡,且查了十余年也查不出結(jié)果?怎么說他們也是蕭氏皇族,怎么可能查不出來。
“大約是皇權爭奪之類的,自然查不出來,且當時云王爺手握兵權,舉足輕重,深為當朝皇帝忌憚?!?p> 不管何時,神,魔,人,對于權利的斗爭從未停止。
“當朝皇帝?”是他設計的嗎?
其實不只南傾自己這么想,當時都是這么想的,但是皇權至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沒有誰敢把手伸到皇帝身上。
“當時的皇帝,他已經(jīng)死了十年有余了,如今的攝政王蕭御十八歲掌權,大蕭天下盡掌手中,就在所有人都擁護他坐上皇位只時,他卻把唾手可得的皇位讓給了當時還在襁褓中的小皇子,那小皇子還是一名宮女所生,十分不受待見?!?p>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挾天子以令諸侯?不過當時他坐上皇位豈不是更好,人類的心思啊,還真是不差神魔啊。
“真是復雜。”
可不是復雜嗎?不復雜怎么能手握天下。
怪不得今日他們說不認識攝政王,那個連千贏那么驚訝。
“那他也挺苦的,早早就沒了父母?!?p> 本來幸福美滿的家庭,一夕之間就變成了父母雙忘的孤兒,心里得多苦啊。
“確實,當時他父母皆亡,偌大的兵權有多少人覬覦,尤其是當時的皇帝,要不是有將軍府助力,只怕要更艱難些,但是就算如此,他還是不得不用用能力證明自己有能力,證明兵權在自己手里不是無用,所以,次年就上戰(zhàn)場應戰(zhàn),兩年來,次次大敗敵軍,每每還要遭遇暗殺,臉也在那次傷了。”
對這個人,他客觀的講述,沒有任何感情色彩,就是客觀的陳述。
畢竟這個凡人在他的眼里,算是可以的。
“他臉上有傷?”這也是帶面具的原因。
“據(jù)傳聞是?!逼渌恼l知道呢?
“這是一個非凡的人類,挺厲害的。”
南傾也客觀的評價,但是聽到九寒耳中就不一樣了。
“很厲害嗎?”他的聲音也沒有什么起伏,但是就是讓人聽著不舒服。
南傾自然也是聽出來了的。
“當然……當然沒有你厲害了……”
她故意停頓,關注著他的情緒起伏。
九寒內(nèi)心喜悅,但也沒有明顯表現(xiàn)出來,他很享受她處處顧及他的感受,順著他的感覺。
“最近皇都有什么趣事嗎?”
看九寒面上的透露出的喜悅,她也隨著往下問。
“趣事……好像是有一件的……”
他略微思考,看著南傾亮晶晶的小眼神,繼而又說到:“大蕭有一個國師的職位,且代代皆為女子,每位國師任十年,十年后自動退位,三四十年后,會有一位新的女子來接任,國師在位期間,起輔政作用,占卜,讓臣民避開一些災害,每位在任國師皆是妙齡女子,且每位國師只輔佐以為帝王?!?p> 這也算是大蕭的一個奇事了。
“都是女子,只輔佐一位帝王,這些國師都是出自一處的嗎?”
這也真是奇怪呢。
“是,每位國師都是上一任國師的弟子,持有國師印鑒,能與大蕭上任國師留下的印鑒合二為一,每次來大蕭都是不定哪一年,但是一般都是隔三四十年,據(jù)說每位國師退任之后都是去尋找合適的弟子,然后悉心培養(yǎng),最后庇佑大蕭?!?p> 他看了她一眼,仿佛有什么話要說,但又欲言又止。
南傾看了出來,疑惑道:“怎么了?”
“就在一年前,大蕭新一任國師來到了皇都,且有秘聞傳言,攝政王對這位新任國師有所企圖……”
南傾瞪大了眼睛,這位攝政王也是很厲害了,這都肖想到國師身上了。
“那又怎么了?”只要兩情相悅不就可以了嗎?
“第一任國師曾定下一個規(guī)矩,國師不得婚配,歷年來,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肖想國師。”
九寒一點一點的給她解釋,這都是他做好的功課,為的就是為了她不解的時候是他為她解惑,而不是有一個外人在這給他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