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分鐘,秦惜腦補出了無數(shù)可能,最后還是作為醫(yī)生的理智把她拉了回來,迅速關(guān)燈,離開。
盯著被自己重新關(guān)上的房門,秦惜心里還是一團(tuán)亂麻。
想也不是,不想也不是。
“秦惜?你在做什么?”
見她久久不回,蕭祁也出了實驗室,走進(jìn)客廳就看見秦惜盯著房門發(fā)呆。
房門有什么好看的?!
蕭祁目光正要收回來,腦海里一下閃過什么重要的事。
糟了!
他把白洛言忘記了!
“秦惜!”這次他加大了音量,秦惜回過神,立馬走了過來。
“副院……”
“你進(jìn)了那個房間?”他的語氣里夾雜著絲絲惱怒。
“……對不起,我不知道?!?p> 秦惜心里一痛,眸子垂了下去,果然還是她猜的那樣吧。
蕭祁也意識到自己態(tài)度有點過激,緩了緩呼吸,盡量使聲音保持平靜。
“房間里的人是雅晴的妹妹?!?p> 秦惜很不禮貌的又想多了。
匆匆抬頭看他的那一眼里包含了很多。
蕭祁頭疼的扶了扶額頭:“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只是在我家暫住。”
秦惜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
也沒告訴他自己其實剛才有仔細(xì)查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人是處于昏迷狀態(tài)而非簡單睡著。
因為這一個突發(fā)情況,蕭祁也沒留秦惜一起吃晚飯。
秦惜也拒絕了蕭祁送她回家的好意。
蕭祁把人送走后,折返到白洛言的房間里查看了一下。
白洛言仍舊昏迷著,眉峰攏緊,似乎仍在承受著痛苦。
蕭祁揮去心里的內(nèi)疚,關(guān)了燈,不動聲色的又退了出去。
性格惡劣的女人,受點苦也活該。
早上一直陪著白雅晴,工作就堆了下來,葉穆涼向來又是秉持今日事今日畢的原則,于是又是加班到深夜。
回到公寓的時候,依舊是空無一人。
次臥還是沒人睡過的模樣,某人的行李卻還堂而皇之的擺放在里面,幾乎沒被怎么動過。
似乎也在無形中昭示著主人徹夜不歸的惡劣行徑。
葉穆涼眼底深了深,下了什么決定般的,轉(zhuǎn)身時帶著某種堅決。
“少爺,您……”
雖說葉宅常有傭人守夜,但傭人也是沒想到第一次深夜來訪的居然是自家少爺?!
“不用匯報我爸,聽清楚了?”葉穆涼冷眼掃了一下守門的傭人,那人立馬脖子一縮,唯唯諾諾的答應(yīng)了。
剛還肆虐的瞌睡蟲全被凍醒了。
這又是誰招惹了少爺啊,拿他撒氣。
葉穆涼回到自己原來的臥室,洗完澡出來,就睡了。
二樓的另一間主臥,葉偉霖看著眼前的管家:“他睡了?”
“是,燈已經(jīng)熄了?!惫芗沂塘⒃谝慌?,恭敬地回答。
“下面的傭人說他心情不好,你猜猜是為什么?”
管家也不含糊:“應(yīng)該是和洛言小姐的婚事吧?!?p> “哼,除了這件事也沒其他大事能讓他回來住了。”葉偉霖也贊同。
“少爺獨立也是好事?!?p> “獨立,獨立的都要跟葉家脫離了!”葉偉霖又氣又無奈:“說什么白手起家,哼,他起來了,葉家以后交給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