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政局也有你的走狗。”葉穆涼拿起那兩個小紅本子,勁道大得隨時都能把它們撕裂,唇邊揚起的弧度諷刺至極。
“權(quán)勢到了,沒有什么是我拿不到的。”
葉偉霖直接忽略他話中的嘲諷,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著小巧的茶杯:“那小本子你小心著拿,撕了,丟了,你連離婚都辦不了。”
“……”
葉穆涼臉色鐵青,轉(zhuǎn)身就想離開。
葉偉霖難得看他吃癟,心情莫名好了起來,就又添油加醋的說了一句:“還有,別想著現(xiàn)在就去辦離婚,民政局那,我都打過招呼了?!?p> 等葉穆涼氣沖沖的從葉宅離開,管家見自家老爺心情不錯,才敢把這么多天的疑問問出口。
“老爺,您為什么非得少爺答應(yīng)這樁婚事呢?白家那邊明明沒讓出多少利益啊?”
“他會喜歡洛言丫頭的。”葉偉霖笑了笑,秘而不宣。
管家附和著點了點頭,心里卻驚疑不定。
這老爺似乎也沒見過洛言小姐本人吧,怎么就這么喜歡呢?!
葉穆涼一路飆車到自己公寓,車子臨駛進地下車庫速度才降了下來。
渾身的戾氣滲透在車廂的每一個角落。
他以為這兩年在工作上的磨煉已經(jīng)讓他的心性很成熟了。
可真正遇到像現(xiàn)在這樣的讓他無能為力的問題,他還是沉不下心來。
逃離,拒絕,他能想到的都是些無用的,幼稚的辦法。
妥協(xié)嗎?
這種逼迫的手段真讓人惡心!
他重重的砸了一下方向盤,深邃的眼底泛著幾絲猩紅,黑氣在心上縈繞,一絲一縷,編織成網(wǎng)。
而正被他遷怒的對象也終于從昏睡中醒來。
一睜眼,還伴隨著頭部的輕微疼痛,白洛言蹙了蹙眉,抬手揉了兩下。
又是該死的頭疼,到底是誰TM的暗算勞資?!
意識徹底清醒,白洛言躺在床上又緩了一會兒,直到頭部的痛感消失,她才坐了起來。
“你醒啦?”
蕭祁聽到動靜,立馬打開門進來。
白洛言很不給面子地翻了個白眼:“你眼睛長著玩兒的?不會自己看啊。”
蕭祁也沒好氣的對著她:“我看見了,你這不是醒了嗎?”
“知道了還問!”
白洛言從他旁邊走過,又一個眼神遞過去。
你怕是個傻子吧。
蕭祁沒心情跟她斗嘴,只是跟著她。
“你又干嘛?”
“我倒杯水喝,要給錢嗎?”
“不用?!笔捚詈诰€,他看起來像是那么窮的人嗎?
“不是討債,那你跟著我干嘛?”白洛言站定在沙發(fā)邊上。
“你……還有沒有哪不舒服?”蕭祁上下仔細(xì)打量了一下她。
“……”白洛言審視的回打量:“你不會給我下毒了吧?”
“……”蕭祁摸了摸鼻子:“你想多了。你突然昏倒,我就是作為醫(yī)生多問幾句。你以前,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嗎?”
“我身體健康著呢,別瞎詛咒我啊?!?p> 白洛言轉(zhuǎn)過身去喝水,眼神微微閃爍。
蕭祁也不好多問,欲言又止了半天還是選擇了沉默。
“嘖,我手機都沒電了。”白洛言轉(zhuǎn)移話題:“蕭副院長,什么時候送我回去啊?”
“我困得住你?”蕭祁索性也不再管她。
這兩天,雅晴的計劃也應(yīng)該實施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