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她像耍猴一樣,瞬間就感覺不一樣了。
霸道的氣息,幾乎令她喘不過氣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認為自己已經(jīng)賺夠本了,卻不料對方依舊不肯松開她,在她大口的喘著氣的時候,突然將唇印在了她的脖子上,而后狠狠地咬了下去!
非月痛得驚呼一聲!
一把將對方推開,含著淚,伸手摸了摸脖子,氣呼呼道:“你你你是屬狗的呀!”
這夢真特么太真實了。
調(diào)戲變成被調(diào)戲也就算了,末了還要被狗咬一口。
“在下不屬狗?!卑滓履凶硬患辈恍斓妮p笑出聲。
非月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傻逼。
結(jié)果,對方突然手指一翻,一根白玉簪子便出現(xiàn)在了手中,泛著瑩瑩的白光,簪頭是簡單的雕了幾片花瓣。
看起來小巧玲瓏,卻不失古樸優(yōu)雅。
他順手在上面輕輕一抹,那簪子上方似乎多了兩個字。
非月用眼睛瞟著對方手中的簪子,不悅道:“你別以為咬了我一口,就想拿這個破簪子來打發(fā)我,我告訴你,我好東西多著呢,我可不稀罕這些?!?p> 男子輕輕一笑,抬頭看了一眼道:“是嗎?”
說完,他便伸手將那簪子插在了她的發(fā)間,左右端詳了幾眼,頗為滿意道:“在下這簪子雖不是什么值錢之物,只要是天帝之下,都能救你之命,你若是覺得劃算,便收下吧!”
天天天……天神?
非月覺得這夢做的,簡直跟真的似的。
伸手摸上頭上的簪子,有些敢相信道:“你騙人吧,我發(fā)現(xiàn)你們這些長得好看的男人,都愛說大話,天帝哎,那可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就這個簪子?”
“玄堯不屑說謊?!?p> 男子說完,突然將非月給拉到了跟前。
非月心頭一跳,忍不住道,尼馬這貨比她還要好色。
她嘴角輕輕顫動了幾下,心想,反正是做夢,吃虧就等于占便宜,這么美的人兒,不多占幾次便宜,簡直天理不容。
于是,一閉眼,一咬牙,又將唇給湊了上去。
玄堯微微一愣,忍不住輕聲道:“你倒是知趣?!?p> 非月咬牙,“別廢話,馬上我就要夢醒了……”
玄堯一愣,少女柔軟的唇再次湊了上來,比起超初的生澀,現(xiàn)在倒是有點章程了。
他微微勾了下唇,便像品茶一般,輕啄淺償了起來。
非月有點納悶,這夢做的也忒真實了點,先是狂風暴雨什么的,后來又是和風細雨,親完還要送什么訂情信物。
哦,這貨自稱玄堯。
想來這就是他的名字了,沒想到,她這種智商的人,還能想出這么古風的名字,果然是在這異世待久了,不但沾了靈氣,還沾了文氣。
正想著,腰間突然被人給掐了一下,玄堯好笑道:“你是覺得在下的技術(shù)不好嗎?”
非月茫然地抬頭。
他又在她的腰上擰了一下,非月微微觸眉,忍不住道:“你怎么不是咬人,就是掐人呀,真是雞狗全占了?!?p> “這是對你不專心的懲罰!”
玄堯說完,低頭又在她的唇上輕啄了幾下,有些意猶未盡。
不過還是扭頭朝門外看了一眼,輕嘆一口氣,有些不舍的揉了揉非月的臉頰道:“那簪子,你可隨身帶好了,千萬別丟了,這世間只止一支?!?p> “放心吧,我會收好的!”
既然是定情信物,她肯定會好好保管的,等下次做夢的時候,她也變個東西給他。
不過變什么呢?
就在這時,外頭突然響起了敲門聲,緊接著便是少女不悅的聲音。
“叔叔,叔叔,這么晚了,您在跟誰說話呢?”
非月震驚,特么的,在夢里不但跟男主見面了,還跟女主也要見面了,而且女主這架式是來捉奸的呀!
人家叔侄二人各種忘年戀,她丫的參和進來干什么。
難道做夢,還做成連續(xù)劇不成?
非月腦袋轉(zhuǎn)的飛快,想要找個地方鉆進去,豈料,玄堯突然伸手一揮,她整個人便不知去了向。
玄堯這才走出去,望著門外,興師問罪的少女道:“甜兒,這么晚了,找叔叔可有什么重要的事?”
少女墊著腳往里看了兩眼,屋里沒有燈,隱隱只見床上的被子有些不整齊。
玄堯面色一沉道:“甜兒,可是想找什么東西?”
少女聽他語帶微怒,忙搖了搖頭道:“時候不早了,叔叔快些休息吧!甜兒這就回去,這就回去!”
說完,便一溜煙的跑走了。
非月只覺得眼前一黑,就從夢里醒來了。
外面風吹雨打,電閃雷鳴……
風將窗戶吹得嘩啦啦的作響,一絲絲冰冷的雨,直接從窗戶灌了進來。
她扶著有些抽筋的腰從地上爬了起來,羅錦依舊在呼呼大睡,果然,春夢一場?。?p> 她一邊關(guān)著窗戶,一邊往頭上抓了去,不料,伸手抓到了一個溫潤的玉簪,非月的睡意,一下子全滿了。
忙將簪子拿了下來。
屋里雖然暗,可簪子本身就發(fā)著淡淡的光芒,倒是能看得清清楚楚,簪頭是幾片花瓣的小花,簪身上有兩個字——玄堯。
非月心頭砰砰直跳。
伸手摸到了脖子處,頓時痛得倒吸了口涼氣。
那傷口還在,這簪子也在,說明什么?
說明她剛才死命調(diào)戲,投懷送抱的美男,不是自己YY出來的,而是真實出現(xiàn)過,出現(xiàn)過,出現(xiàn)過……
非月一臉懵逼。
那明明是夢,可是,為什么卻又有些東西真實發(fā)生了。
她突然想起,大花和白月光兩只傷得極重時,而她卻從地上爬起來半點事情都沒有,連白月光都驚訝于她的恢復能力。
當時她也不解,如今想來,怕是在夢里,那個叫玄堯的家伙。
幫了她!
今晚他又入了她的夢。
不對,這不能算是夢,而是說,她又去了他的地方。
那房間,是她與他見面的房間,還有那少女的聲音,她記得叫甜兒。
非月心頭砰砰直跳,她為什么會有這種奇怪的經(jīng)歷,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能夠在夢里進入未知的空間。
對了,她記得那個叫甜兒的少女說,那是九天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