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與陳香在一起,心情會自動的調節(jié)到亢奮狀態(tài),可能是太漂亮了養(yǎng)眼吧,這種微妙的感覺讓我心里癢癢的。
“想什么呢你?”看我愣神兒的看著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問。
“我在想怎樣才能得到你的芳心!”雖然說的很平靜,但內心極其緊張。
“你啊,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她說著捂嘴笑了起來,臉上泛起了紅暈。
“我喜歡你!”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這樣說道,可能這幾個字是藏在心里太久了,一不小心跑出來了吧!
“阿仁,說實話我對你也有一種說不出的好感,但我不想這樣!”聽我說完她臉更紅了,言語中帶著為難。
聽著她吐露心扉,并沒有因我的表白而喜悅,倒是徒增了煩惱,我真有找個地縫鉆進去想法,答案即出乎意料,又都在情理之中。盡管如此,我想自己表情一定和內心一樣,充滿挫敗與失落。
石頭果然是個福將,正好端著兩杯紅粉佳人走進來,打破了此時的尷尬。
“郝總,嫂子,嘗嘗我的手藝!”他看著我們說道,并紳士的把酒放在桌子上,把手背過去站在旁邊。
“好,這是我旅游發(fā)現(xiàn)的寶貝!”我指著旁邊的石頭介紹說。
“謝謝!”她點頭對石頭示意一下,端起酒杯看了看又放下了。
“嫂子,您平時都喝什么酒,如果不喜歡這杯,我再給您調一杯!”他看陳香并沒有喝酒,緊張的詢問。
“對不起你,我不喝酒,給我拿杯果汁吧!”陳香輕聲的要求道。
石頭臉上有些失望的看了看我,可能希望我嘗嘗,可我并沒有喝酒的欲望。他便答應了一聲走出去了。
“什么意思啊,為什么叫我嫂子?!笔^剛關上門,陳香就開始質問我,聲音聽起來很是介意,但表情確帶有暖味。
“這不明擺著嗎?你是我的女人,當然要叫你嫂子了!”看她這種復雜的表情,我沒忍住笑著回答。
“誰是你女人啦,我生氣了啊!”陳香聽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這可不是我特意安排的。對了,為什么要來這里,難不成想唱會兒歌?”對于她來此的目的,我始終猜不出來。
她先是圍著不算太大的辦公室轉了一圈,批評了我的審美,又仔細的盯著墻上的畫兒看了一會兒,再次把目光距離在我的身上。這些舉動與落在我身上的眼神,看得我是有點兒不知所措了。
“看看你每天都在干什么,順便聽你說說這一路旅游遇到的事兒?!?p> “只是看看嗎?我呢為又要敲竹杠,給你買什么呢!”對此我抱有懷疑的眼神。
“好久沒有出去玩兒了,你都去的那兒?。拷o我講講快!”看著那期待的眼神兒,我差點兒又胡思亂想起來。
“聽我慢慢道來!”說著我端起酒杯,品了一口紅粉佳人,透過酒杯看著她,更是迷人,這才是紅粉佳人的正確喝法!
從出發(fā)那天開始,跳過不重要的環(huán)節(jié),直接來到了見義勇為,她聽的很是認真,當說到我上前阻攔小偷時,我故意說受了點傷,她也關心的問我情況,非要看看,本來沒有的事兒,我就說是肚子下面一點,她有紅著臉坐的遠遠的了。
得知救了一個女孩兒,她說我這桃花劫真是要注意,無意中提到了夢雪長的像是王楠,陳香雖然還是那副認真聽的表情,但眼神中確傳遞了出兩團怒火。
趕緊轉移話題,火車繼續(xù)開,結合剛才的經驗,我著重介紹了得到家具的曲折,不過看起來她對此沒有什么興趣。
在描述山城的經歷時,我把三哥做了詳細的介紹,又說了她妹妹的經歷。這可能是血脈里流淌的基因,陳香與陳爺爺一樣對此是極為氣氛。
“我回去叫爺爺抓到那個壞蛋,她現(xiàn)在怎么樣,怎么不到大醫(yī)院治治呢?”陳香關心的問著,眼里帶有淚花。
“那有這么容易治好,現(xiàn)在的醫(yī)學不行,以后應該可以吧。”對于完全不了解的醫(yī)學領域,我敬畏的說。
“有機會你帶我去看看她好嗎?”聽起來我們年齡差不多,我想認識她。
“好!”我輕松的答應著,又不在一個地區(qū),怎么可能說看看就看看,哪有這么容易,真是異想天開,我心想。
有些只能藏在心里的故事就略過了,下面我要著重介紹一下石頭,此時他也拿著一杯椰汁走了進來。
“石頭,你的名字可真逗!”陳香看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站著說。
“嗯!”石頭只說了一個字,緊張的現(xiàn)在原地,把頭埋得很低。
“這是中國最棒的調酒師,可惜你不懂得欣賞!”我站起來拍了拍石頭的肩膀。
“我沒喝過酒,也不想喝!”陳香聽我說完反駁道。
“其實少喝一點兒,對身體有好處,還有美容養(yǎng)顏的效果!”他小聲的說。
“對!”我大聲的附和道。
“切!信你們的話,當我是小孩子嗎?”陳香輕蔑的看了看我們,又看了看我手中的酒杯。
“不信算了,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家了吧!”我轉移話題說道。
石頭很機靈,快步走出去又關好了門。
“你喜歡這個工作嗎?”她突然問。
“這里多好,充滿了生機,跳動的荷爾蒙,燈紅酒綠,美女如云,紙醉金迷!”我沒有跳出剛才的話題,隨便的說。
“你應該做點正事兒,要為以后多考慮考慮,我覺得你就像活在古代,天天幻想自己是個俠客?!?p> “哪有啊,我就是覺得年輕人應該做年輕人的事兒,灑脫點,不要有那么多的束縛,這挺好?。 ?p> “你看你,說說還不愛聽!找爺爺幫你抓感情騙子,合適嗎?”她岔開話題問。
“是嗎?開玩笑的,我謝謝你,這種玩笑以后少開,我受不了這驚嚇!”她起身要走,生氣的說。
“香姐,我覺得我們之間有誤會!”看她生氣了,我也覺得自己說話太過唐突,趕緊把話拉回來,并輕輕的按住她的肩膀。
“狗咬呂洞賓,我說著是為了你好,做點兒正經生意不行嗎?這里天天都是些什么人啊,你看看她們穿的?!标愊阄恼f。
“哎,我這是過度,肯定不能總是這樣,開酒吧不是我的夢想!”我想解釋。
“我到是覺得你挺享受的,還美女如云,這也沒有多少正經人,大晚上的不在家出來玩什么啊!”
“對對對,都不是正經人,你這不就是來著抱不平的!”我附和著說。
“我挺信爺爺說的,他說你是我的真命天子,我開始并不認為,我們不是一路人,可是慢慢的,就和被催眠了似的,我經常想起你,可你真的答不到我的審美標準?!彼f了一大堆我的缺點。
“你還想起過我嗎?什么時候?”對批評我是天生會屏蔽的,但是對與那么僅有的一點好感,我很想知道。
“別臭美了!”那是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