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斌頷首表示聽到,轉(zhuǎn)頭關(guān)切地看著研書穿著浴袍的身子,“身體現(xiàn)在好點沒?”
研書尷尬地才點頭,就聽見邢斌吩咐著,“你們?nèi)ゲ蛷d用餐,我回房間吃。”這話怎么聽著都有點欲求不滿梅開二度的味道,研書羞紅了臉,索性扭頭懶得理他。
曉東邪笑著吹了聲口哨,帶著一幫人走了。
邢斌伸手拉研書,研書躲了一下,卻見邢斌作勢又要強行來抱,驚慌失措地跳起來,跑在邢斌前面,這么丟人的事一次也就夠了。
兩人卻沒有直接上樓,繞著海灘慢慢地轉(zhuǎn)了轉(zhuǎn),周圍很安靜,只有海浪拍打沙灘的聲音由遠及近地傳過來,研書不自覺地挽著邢斌的胳膊靠在他寬厚的肩膀上,踩著腳下松軟細膩的砂,海風吹起過肩的長發(fā),望著一望無際的海景,如果一切停在這刻該多么好。
房間里已經(jīng)準備好了二人大餐。
邢斌沖完涼換了正式珍珠扣的白色襯衣和黑色燕尾西裝,打了暗紅色的領(lǐng)帶,用研書行家的眼光,這個人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
研書自己穿了件黑色的真絲長裙,簡單的吊帶款式,長發(fā)簡單地盤起,白皙地頸項配上圓潤的珍珠項鏈和耳墜。研書在鏡子前轉(zhuǎn)了個圈,瞧見邢斌立在沙發(fā)邊,“太樸素了么?”
邢斌卻只是走過來摟住她的腰,“很好,你穿什么都很漂亮。有你自己的味道。”這話似乎比研書的黑裙還要樸素,卻讓人心生暖意。在更衣室里掛著一件華貴的禮服,款式高貴,旁邊還有與禮服相配的鉆書項鏈,光看看就知道是價錢不菲。研書很清楚這是邢斌為自己準備的,她猶豫地半響還是穿上了自己帶來的衣服。
兩人換好衣服享用豐盛的晚餐。
“我會先下去,你可以晚點過來。”邢斌吃完盤中的食物,順手將餐具整齊地擺放好。抬腕看看時間,差不多要下去了。
邢斌先下去了。研書又回到更衣室,她撫摸了一下禮服上好的面料,心中一陣難過,她清楚,這才是配得上邢斌的女伴應該穿上的衣服,自己的打扮只會埋沒了邢斌耀眼的光芒。
酒店大堂里已經(jīng)是賓客如云,大家都在等著今天的貴賓到來,張宇作為東道主穿梭于人群中。今天的貴賓就是邢斌。張宇集團與刑氏企業(yè)合作成功對張宇的集團來說無疑是天大的利好消息,也是他獨立掌權(quán)以來的第一個成功的大項目。張宇是生意人,自然知道人氣在生意場上的重要性,如果開幕儀式能邀請邢斌過來剪彩,對這個項目的成敗具有關(guān)鍵性的作用。邢斌本來是沒有計劃過來的,張宇得承認自己利用了研書,沒有她,邢斌是不可能為這個對于刑氏企業(yè)來說微不足道的項目從南半球飛回來的。
邢斌親臨會場,周圍的人群都轟動了。這個王一般的男人一出現(xiàn)就勾走了所有在場女人的眼球,至于男人們,除了自卑好像沒什么可以做。
即便如此,那些男人還是排著隊帶著身邊眼神發(fā)呆的女人過來給邢斌打招呼,大家都明白一個道理,有時候一個名號比公關(guān)更有效。
沒有人敢給邢斌進酒,除非他自己想喝。邢斌話很少,但氣場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