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他曾出現(xiàn)過
冷燁想了想道:“剛才我在想一些事情,所以有點走神?!?p> 不等蘇夜弦再問什么,他自己又緊接著說道:“我那次將你擄走,后來沐少將你救走之后,我因為害怕被殿下尋著,便立即離開,當時在門外不遠處隱約見到了一個人。”
蘇夜弦和南弦歌不由同時微微皺了眉,卻又很默契的沒有打斷冷燁的思維。
冷燁似是又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形:“我當時因急于逃離,因此并沒有看得太過仔細,也沒有想太多,畢竟地方是偏僻了些,但道路卻是人人都走得的,但剛才見到昌平王,我明明是頭一次見到他,卻總覺得似曾相識,想了一路,忽然想起他與那天我見到的人身形和側(cè)臉都極為相似,連所著之衣裳也與今晚大同小異,搞不好就是同一件?!?p> 蘇夜弦琢磨著道:“你的意思是,你擄走我的那天,昌平王就在附近?”
冷燁緩緩點頭,卻又似乎不是太確定:“我并沒有看清那人的正面長相,因而不敢妄下判斷,但只從衣著,側(cè)臉和身形來看,確實非常相似?!?p> 南弦歌忽然說道:“昌平王今晚穿的是何衣裳?”
蘇夜弦回想了一下,肯定道:“是蟒袍?!?p> 她當時與君辭亦離得極近,就算不去刻意觀察他衣服上的紋路,也不至于記不清楚上圖的圖樣。
她迅速看一眼南弦歌,似是明白他問這句話的用意了,轉(zhuǎn)而向冷燁求證道:“你那天見到的人,也是穿的蟒袍嗎?”
這回冷燁連想也沒想便直接點頭:“是,是蟒袍?!?p> 古代的衣裳可不像現(xiàn)代,只要買得起,誰都可以穿,明星同款山寨貨更是滿淘寶都是。
這個時代的穿衣體制有一套嚴格的標準,不能越級。
蟒袍這種奢侈品,在云影便只有王爺才可以穿。
云影的王爺也就那么幾個。
皇帝雖然有好幾個皇子,但有兩個早些年已然病逝,還有幾個尚是不懂事的孩童。
如今除了比較出名的君慕宸和君辭亦兩位,便只有遠在封地的幾個番王。
而番王沒有旨意是不能隨意進京的。
“蟒袍是王爺才可以穿的。”蘇夜弦皺眉道:“昌平王怎么會在你家附近出現(xiàn)?巧合嗎?”
南弦歌淡淡道:“哪里來的那許多巧合。”
蘇夜弦道:“師傅覺得他是刻意去那里的?”
她又朝冷燁看去:“你也覺得他與上次你擄走我一事有關(guān)系?”
可后來冷燁明明已經(jīng)證明,那天在馬車內(nèi)與他說話之人是蘇千雪。
難道他和蘇千雪有地下戀情?
可是也不對。
如果他真的跟蘇千雪談戀愛,那時他向蘇藍蕭提親的對象就不會是她,而是蘇千雪了……
冷燁似是也有些想不明白,一副費神的模樣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覺得他一個王爺,怎會無緣無故偏偏那天出現(xiàn)在我家附近,而且現(xiàn)在想起來,他當時躲在一棵樹桿之后,眼神是看著沐少帶你離開的方向的,雖然是有點說不通,但我總覺得他跟那件事有什么關(guān)系,只是我還沒找到那個關(guān)鍵所在罷了?!?p> 南弦歌想了想道:“會不會……是他也無意中得知你出事了,因此便跟了去?那日/宮宴之上,他便頻頻將目光落在你身上,我隱約覺得他似是對你有些不一樣?!?p> 不一樣?
“師傅的意思是……他那天是打算去救我的?只是沐少突然出現(xiàn)帶走了我?”
南弦歌不太確定的點頭:“我也只是猜測?!?p> 但冷燁顯然并不這么認為:“我覺得不像,當時他雖側(cè)身站著,但我還是能看清他的表情的,他當時那個神情,倒更像是被誰壞了計劃,心生不滿,我記得他后來重重一拳砸在樹桿之上,若他是去救人的,看到人已得救,不是應(yīng)該高興嗎?”
冷燁說的不錯。
可惜陽天已經(jīng)走了,不然倒可以要他去查一查昌平王和蘇千雪之間有沒有什么異常之處。
“以今天君辭亦看到你時的反/應(yīng),他應(yīng)該并不認識你?!碧K夜弦問:“那時蘇千雪是怎么找到你的?”
冷燁道:“我也不清楚,你也知道我那地方十分偏僻,周圍并無其他人家,一般人是不會出現(xiàn)在那里的,那天我走在回家的路上,便早有一輛馬車停在路邊,說是在等我,車里的人一直不曾露面,車外有數(shù)名護衛(wèi)模樣之人,都蒙著面,也看不到長什么模樣,只有一人,他眼角有一顆淚痣,若是見到,應(yīng)該能認個八/九不離十,只是我后來都不曾遇到過他?!?p> 事情既然有了新的線索,蘇夜弦也不急在一時。
有淚痣的人應(yīng)當極少,除非他會隱身,否則總有一天是會露面的。
君辭亦有什么問題就先閣著,如今她卻有更要緊的事要做。
“這事先放著吧,慢慢再查,我現(xiàn)在有件要緊事要你去辦?!碧K夜弦朝冷燁勾勾手指頭,示意他湊過來一些。
冷燁疑神疑鬼的挪著步子靠近蘇夜弦一些,蘇夜弦便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冷燁聽完,看蘇夜弦的眼神宛如“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女神”:“女神?你也干這種事?我還以為你很單純呢。”
蘇夜弦不以為意,很不謙虛的說道:“我大多數(shù)時候是很單純的,可單純不代表要蠢啊,難道發(fā)生這種事,還要我一笑泯恩仇?沒有的事!”
冷燁嘴角抽搐著,一副后怕的鬼樣子,咂舌道:“還好我那時果斷投誠,不然現(xiàn)在也被你整個半死了吧?”
“半死?”蘇夜弦笑了:“你忘記當時慕宸是怎么說的了?”
冷燁一陣激靈:“要不是我當時機智了一把,你還真的讓殿下那么殘忍的對我啊?”
蘇夜弦毫不猶豫的點點頭:“當然,我一向不是那種心胸廣闊息事寧人之人,有仇必報。”
南弦歌不由笑了:“你倒是十分坦誠。”
他這一出聲,蘇夜弦便又立即一把拉過南弦歌,笑瞇瞇道:“師傅,你也幫我個忙唄?!?p> 南弦歌一陣訝然,眨巴著一雙好看到死的眼睛:“我?”
蘇夜弦便也跟他耳語了一番。
南弦歌聽完,一臉錯愕,迷茫著道:“我還從未做過這樣的事,萬一弄砸了可如何是好?”
風(fēng)凝月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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