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峪嶼天天早出晚歸的忙著公司里的事,甚至就算是回到家里,那也是成天抱著電腦,不是看報表,就是開視屏會議,總之就是各種忙忙忙!
這樣的日子過了不多久,就到了小年,也正在這一天,蕭氏員工拿著雙倍獎金,回家休年假去了。
蕭峪嶼如釋重負的伸了個懶腰,起身,對一旁的顧景龍說:“你也回去過去吧!”
作為他的私人助理,顧景龍拿著厚厚的一沓錢,高興的不得了,為蕭爺賣命也是值的的,不過他回哪里去過年,還不是蕭氏根據(jù)地!
蕭峪嶼一個人開著車回到西郊別墅,別墅里里外外都貼上了對聯(lián),掛滿了燈籠,別提有多喜慶。
以前在部隊,就是和一幫大老爺們過過年,啦啦歌,雖然也貼有對聯(lián),也掛有燈籠,可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今天看到別墅里的一切,才知道,自己少了一個家,少了個老婆,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聶紫悠坐在客廳里的沙發(fā)上,剪著窗花,一個個的還真是活靈活現(xiàn)的。
珍姐站在那里,幫著忙,很是幸福。
“少爺!”
珍姐突然對門口的蕭峪嶼喊道。
“嗯”
蕭峪嶼應了一聲,在玄關(guān)處換了鞋子就往里走去,聶紫悠起身,再次拿出她的狼性,想也不想的就撲了上去。
“老公……”
她的聲音里透著嬌嗲。
“你在干什么?”蕭峪嶼看了一眼茶幾上的窗戶,嘴角微微揚起弧度。
聶紫悠瞥了一眼茶幾上的窗花,拉著蕭峪嶼走過去,順手拿起一個鯉魚形狀的窗花,在他眼前晃了晃,俏皮的問:“好看嗎?”
蕭峪嶼笑著拿過窗花:“好看!你,剪的?”
“當然!”
一副很了不起的樣子
“少爺,夫人的手可巧了,這些可都是夫人剪的!”珍姐笑呵呵的指著茶幾上的窗花。
蕭峪嶼挽著聶紫悠,來到茶幾前,一個個的拿起來看了又看,真是好不美麗!
“沒想到蕭太太還有這本事?要是哪一天,蕭先生需要蕭太太來養(yǎng),估計也是餓不死了!”
“嗯,那是自然”聶紫悠瞬間尾巴翹到了天上,“這世上,就沒有我不會做的事情,
告訴你,老公,我會的可多了,比如打架,比如順手牽羊,比如去強扶弱,比如撲倒帥哥,總之,就沒有我辦不成的,嗯?”
蕭峪嶼的眉心微微緊了緊,還能會點別的嗎?剛開始都還能勉強接受,怎么說著,說著,就變成撲倒帥哥這事了!
他是個男人,怎么能容忍他的小女人,去撲什么帥哥。
這樣想著,給了聶紫悠一個很不友好的眼神,聶紫悠心里開始發(fā)毛,她好像沒有說錯什么吧?
她自己也懵了,剛剛說的太盡興了,就算是說了什么,她也不清楚。
她不敢直視蕭峪嶼的眼睛,用手輕輕的摸著自己的胸口,弱弱的問:“老公,我,沒有說錯什么吧?”
哎喲喂,連珍姐都替她捏了一把汗,要是說撲倒別的男人,都不算是啥子,那啥子才算是啥子,喲喂!
夫人,怎么總?cè)ビ|碰少爺?shù)哪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