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老奴……”司徒瑟的表現(xiàn)與往日越是不同,張媽媽的心,就越是慌亂。
茶杯放下,司徒瑟的語氣不復(fù)方才的閑淡,陡然冷喝一聲:“灌下去!”
“唔…唔……我是夫人的人,你……你這么對我,夫人…老爺不會放過你的!”張媽媽拼命掙扎,奈何還是掙不過有著一定武學(xué)底子的半夏。
一大盅的雞湯雖然灑了不少,但是大部分的還是進了張媽媽的肚子里。
見差不多了,司徒瑟才道:“堵上她的嘴,把她扔到床上去。”
夫人?她蕭玫也配?貴妾如何?受寵的貴妾又如何?到底,也只是一個妾!
破漏的小屋里,只余一盞紅燭,微弱燭光搖曳,宛若只需一縷微風便可其吹滅。
……
屋子的大門,被人小心翼翼地打開,聽到床榻上那隱約動靜,蕭天嘴角頓時便劃起一抹猥瑣的笑容,期待地走向那小床,絲毫不知,屋子的門,已被悄然鎖上。
翌日一早,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來到這向來清冷的小院。
為首的是鐵青著臉色的司徒穗青,這一座府邸的主人,緊貼著他的身旁的,則是蕭姨娘。
“老爺,妾身也是沒有想到,晴兒姐竟是這樣的迫不及待,是妾身管教無方?!笔捯棠飮@氣,言語之間透著愧疚和無奈。
“和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司徒穗青輕輕拍了拍蕭姨娘的手,而后重重一哼,不喜之意,表露明顯,“要怪,就怪那孽女不自重,開門!”
“爹,您千萬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可不要氣壞了?!彼就阶犹m憂心忡忡道,蕭姨娘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那神色,卻是和司徒子蘭一般擔心著司徒穗青。
司徒穗青看到母女倆這般,心里別提是多么的舒暢,很是欣慰:“還是你們懂事?!?p> “父親一大早的就來到我的院子,就是為了給我看你們一家子的感情有多么的好?”司徒瑟那風輕云淡而又夾著幾分嘲諷的話語,叫蕭姨娘的臉色頓時便是一僵。
“你怎么會在這里?”蕭姨娘幾乎便是脫口而出。
“按理說,你一個姨娘,是沒有資格干涉我的去向。不過,既然問起了,今兒我心情不錯,倒是可以勉為其難地滿足一下你的好奇心。昨兒電閃雷鳴的,我怕,所以便找娘親去了。”司徒瑟慢悠悠地說道,眼里話里的不屑,深深地刺痛了蕭姨娘的心。
蕭姨娘臉色是如何的難看,司徒瑟才不管,掃視眾人一眼,“怎么都杵在這里,不進去?”
青黛會意,立即就打開了房間的門,房門一打開,一道身影立即就竄了出來,速度之快,叫眾人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
倒是司徒瑟一早就有所預(yù)料,側(cè)過了身子,躲開了那人。
蕭姨娘卻是沒有那么的幸運,一下子就被撞倒在地。
確切來說,是被撲倒在地,此時,正被一個衣衫襤褸的男人,給壓著。
原本扶著蕭姨娘的司徒子蘭,在第一時間松開了手,往后退了幾步。
司徒穗青的臉色,可是十分的精彩,一陣紅一陣青的:“將此人給我抓起來!”
話音才落下,又是一道身影追了出來,這身影,正是張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