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將蕭姨娘撲倒的人,還沒有被抓起來,張媽媽便也一下子撲了上去,宛若餓狼見了肉一般,對著那男子便是不停的親熱。
若說那男子是衣衫襤褸,那么,張媽媽就是身無寸褸。
三個人像是疊羅漢一樣,張媽媽體格“健碩”,又不停地“蠕動著”,這一下子,幾乎要把蕭姨娘的半條命都拿去。
“將這兩個人,給我拖出去,亂棍打死!”司徒穗青咬牙切齒,氣得渾身顫抖,狠狠掃了眾人一眼,“都給我到前廳去!”
尤其刮了司徒瑟一眼。
若是曾經(jīng)的司徒瑟,看到司徒穗青這眼神,必定害怕,然,她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的司徒瑟。
看著司徒穗青離去的身影,看著被人攙扶著的蕭姨娘,司徒瑟嘴角的笑容,墜著無盡冰寒。
上一輩子,也是同樣的把戲,若非老天垂憐,叫她拼死逃出虎穴,遇上那個影響著她一生的男人,她怕也已成為蕭天的玩物。
“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司徒穗青沉著臉色質(zhì)問道,今日的事情,就像是打了他的臉一樣,叫他面上無光。
“父親難道看不出來嗎?蕭玫想要讓她外甥蕭天玷|污我,卻一不小心弄巧成拙?!彼就缴◤娜莸貙λ就剿肭嗾f道。
這個時候的蕭姨娘已經(jīng)清醒了過來,指著司徒瑟便道:“你胡說。”
“雞湯是你送的,剛剛那兩個人,一個是你的心腹張媽媽,另外一個則是你的外甥,蕭天?!彼就缴患辈痪彽?,“不知,我說的,可有沒有錯?”
“我好心好意給你送雞湯,你竟是要如此誣陷我?!笔捯棠锬苁治展芗掖髾?quán),到底有著幾把刷子,不過一會兒功夫,便已經(jīng)冷靜下來。
對蕭姨娘的辯解,不過是司徒瑟的預(yù)料中事,“你若要如此說,我也沒有辦法,也是,反正人已經(jīng)要死了,死無對證,蕭姨娘自是想要如何說,就如何說?!?p> 司徒穗青下令處置的時候,蕭姨娘已經(jīng)暈了過去。
“你…你說什么?”蕭姨娘一臉大受打擊地看著司徒瑟,而后,又看向司徒穗青:“老爺,這……”話未說完,蕭姨娘便再次暈了過去,美麗的容顏,此時又是顯得多么的無助和脆弱,看得司徒穗青的心都要碎了。
司徒穗青連忙道:“來人啊,趕緊將夫人送回去,請大夫?!倍?,還不忘說道:“去,看看那兩個人打死了沒有,要是沒有打死,趕緊停下?!?p> 剛剛怒氣上頭,二人又是那個模樣,司徒穗青哪里會將二人的容貌看得那么仔細(xì)。
眾人呼啦啦地走了以后,司徒穗青才冷著臉向司徒瑟問道:“你說,這是不是你的主意?”
“父親,您在說什么?”司徒瑟面帶笑容,面對司徒穗青的質(zhì)問,從容不迫、不卑不亢。
而司徒瑟的不卑不亢,卻不是司徒穗青想要看到的,在司徒瑟清澈的眼神中,映得他宛如一跳梁小丑,下意識地就抬起了手臂。
“父親,雖說距離選秀還有一段時日,但名單已經(jīng)呈了上去,要是女兒有了什么閃失,父親,您覺得,您擔(dān)待得起嗎?”司徒瑟不疾不徐的話,讓司徒穗青的手臂頓在半空中,打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