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后,葉恒剛回自己的房間,電話就響了。
“小恒,”父親的聲音還是那么冷靜:“前幾天我和你成叔通過電話了,讓他去醫(yī)院上班,你那邊交接一下。對了,明天,我的學生會去輔導你姐,在家好好準備明年的高考,不用去上學了。”
“你的學生?難道是程少秋?老爸,人家可是醫(yī)學方面的專家,你讓他來給葉欣輔導,過分了點吧?再說,他是醫(yī)生,又不是專業(yè)人士,我看你是不是有什么別的想法?”
“我也不瞞著你,這程少秋可是我看中的女婿,論人品,學識,能力,長相,真是萬里挑一,就想讓他和你姐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彪娫捘穷^,葉父道也爽快。
“老爸,我看您最近閑得很,怎么就想著給姐姐找對象?”葉恒心想,這可不妙,要是老爸發(fā)現(xiàn)玉容和葉欣的事,還不得氣的吐血,不行我得想辦法擋擋。
“好男孩難找,還不容易發(fā)現(xiàn)一個,自然要把握機會?!?p> “老爸,那也要看葉欣的意愿吧?”
“都沒試過,怎么知道他倆不合適,先試試再說吧。好了,就這么決定了。”說完便掛了電話。
葉恒心道:大事不妙,轉(zhuǎn)身便出了房間。
葉欣和玉容正在客廳看書,見葉恒一臉嚴肅地跑過來:“告訴你們一個非常麻煩的消息—”
大洋彼岸,某醫(yī)院內(nèi),一個身材高挑的青年醫(yī)生穿過人群,向院長室走去。青年的臉龐白皙清瘦,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邊細框眼鏡,平添了幾分斯文的氣質(zhì)。一身白衣,干凈整潔,胸部的口袋上掛著醫(yī)生銘牌:Shao Qiu Cheng。
青年敲了敲院長室的門,頓了頓,旋即推門而入。
院長辦公桌前的男子,正是葉欣和葉恒的父親:葉立言。
青年將門關好,走到面前,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響起:“老師,我來了?!?p> 葉立言將封好的文件袋交給來人:“少秋,這份資料,三個月后再幫我轉(zhuǎn)交給葉恒?!?p> “好的老師?!眮砣私舆^文件袋。
“我那兩個孩子就拜托你多照顧了?!闭f著,拍拍青年的肩膀:“葉恒雖然優(yōu)秀,但在我心中,他遠不及你穩(wěn)重成熟,論人品,學識,你才是真正優(yōu)秀的人才!”
“老師您客氣了,如果沒有您,我也和父母一樣死在車禍中了,在我眼中,您就是我的父親,為您做事,是我的榮幸?!鼻嗄甑难壑校朴行枪忾W動,但表情上,卻保持著冷靜。
“好孩子,你父母的事,你也別跟葉欣和葉恒他們說,機會到了,他們都會知道的。你這次回去,多保重。”葉立言談了口氣,望著窗外:“你去吧,別誤了飛機?!?p> “老師,您也要保重,注意身體?!鼻嗄暧挚戳艘谎勰凶?,終是轉(zhuǎn)身離去。
葉立言的身后,響起了關門的聲音。
“一切,都要結(jié)束了?!?p> 窗外,厚厚的白雪像棉被一樣蓋住了大地,葉立言想到了家,一個很遙遠,卻又溫暖的地方,只是,最愛的那個人終是不在了。
“什么?!不會今天就到吧?”葉欣驚訝地長大了嘴巴:“這也太快了!”
玉容眉頭微皺:“那我是不是要躲一躲?!?p> “今天到怕是不可能,躲,也許吧,據(jù)我所知,那家伙有自己的房子,實在沒必要和我們住在一起?!比~恒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憶,打了個冷顫:“反正是個很難對付的角色?!?p> “你們很熟?”葉欣揚起一張八卦臉,笑瞇瞇地問道:“為啥過去沒聽你提起過他?”
“切!我提他干什么?”葉恒白眼一翻:“還是擔心擔心你們自己吧!”
“我想好了,玉容就是我請來的保姆,高級保姆?!?p> 玉容指指自己:“保姆?”
“不行!這借口太Low了!你看他哪里也不像保姆?。 比~恒眼珠一轉(zhuǎn):“不如就說他是我們醫(yī)院的實習生如何?因為租房子太貴了,又很會做飯,所以就請到家里來住,用廚藝抵房租。”
“這,恐怕也不行吧?”葉欣猶豫道:“那程少秋可是醫(yī)學專業(yè)人士,真醫(yī)生假醫(yī)生還能看不出來嗎?”
“他不過是給你輔導輔導作業(yè),難道還要呆在我們家當人形監(jiān)控不成?”葉恒咬牙道:“反正,我是絕對不會讓他住這里的!”
第一次看到葉恒如此斬釘截鐵,葉欣倒是有點意外。
玉容點頭道:“好?!?p> 就在三人商議之時,葉恒的手機響了,旋即,葉欣和玉容的手機也陸續(xù)響了起來……
祝卿好
為啥我還是入不了群呢? 一臉茫然。 好吧。 好好碼字。 有時候雖然猜得到原因,卻也改變不了什么。 不如從做好自己開始,一點一點的努力。 有人說會寫文章很厲害。 其實每個人都可以寫,只是寫好很難。 不會我們都可以從最簡單的文字開始練習,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堅持十年,量變遲早會成為質(zhì)變。 說到底,這一生是很短暫的,不過百年。 活著的時候,總要做點讓自己覺得有意義,又能讓別人感到快樂的事,也許這樣便不負此生。 感謝一直以來支持在下的諸位道友。如果喜歡本書,可以收藏一下嗎? 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