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殿,便看見殿門口站著許多人,妘子默粗略的看了一下,大概五六十人,這些人分為兩個陣營,站在殿門不遠(yuǎn)處,隱隱有圍城之勢。一個個笑嘻嘻地,看著走出來的新進(jìn)弟子,那笑容猶如看見了一群待宰的小羔羊,闖入了狼窩!
新進(jìn)弟子總共三十三人,這時候,有幾個新近弟子,緩緩地朝那些老弟子走去,等到了那些老弟子面前,每個人都從懷里掏出一個錢袋,雙手交給那些老弟子。那些老弟子接過錢袋掂了掂,就這么點,心中雖不屑,但還是揣進(jìn)了自己懷里。
那些交了錢的新近弟子,見對方收起了自己上交的錢袋,一個個目露欣喜,其中一個少年躬下腰身施禮道:“各位師兄,我們可以走了嗎?”
“走?那是不可能的!”
“哈哈哈哈……”
老弟子們被逗得哄堂大笑,完全是把他們當(dāng)猴子耍。一個面黃肌瘦,尖嘴猴腮的瘦小男子,走到那個少年面前,伸出一只手“啪啪”地拍著那少年的臉,笑嘻嘻地說道:
“怎么?你很想走是嗎?”
那個新近弟子頓時害怕的瑟縮了兩下,但還是鼓起勇氣大聲道:
“我們都交錢了,為什么不……”
“啪~”
話還沒說完,那個新近弟子就被一個巴掌抽倒在地,嘴角溢出血漬,眼神憤恨的張了張嘴,話還未來得及說“噗”的吐出一顆槽牙,可見這一巴掌抽的有多狠。接著那個尖嘴猴腮的老弟子抬起腳,一邊踹著,一邊囂張的罵罵咧咧:
“呸,豬狗不如的東西!敢跟你妘奎爺爺叫板!”
老弟子們一頓爆笑,那妘奎腳下踹得更加地起勁,其他新近弟子沒有人敢站出來,幫助那個少年。
妘子默不是多管閑事的人,只是見到那些老弟子如此囂張,心中亦是氣憤非常,放在身后的手緊握成拳。
此時,大殿附近的一座閣樓上,幾個老師正在窗口邊喝著茶邊向著大殿門口張望著,其中就有剛才給妘子默他們上課的那位中年老師。
“良毅,看來今天這些新近弟子怕是要脫層皮啊!”一個年紀(jì)略長的中年男子,對給妘子默他們上課的老師說道。
“那有什么不好的,讓他們知恥而后勇?!?p> “噢?”那個年長者聞言一愣,繼而順著妘良毅的視線看去:“良毅,你今天的態(tài)度可是不對??!怎么?難道有人惹到你了?”
“哼,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我講完課的時候,其他人都在那沉思,就她一個神采奕奕,完全沒有聽我講課,這樣的弟子,教訓(xùn)她一下,也未嘗不是好事!”話落瞥過臉,不再看向下面的那些弟子,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這下其他幾人也來了興趣,其中一人拿著扇子,輕輕敲了敲桌子:“噢?良毅兄說的是哪一個?”
“就是那個站在大殿臺階上,身穿月白色衣服的丫頭?!?p> 閣樓上的眾人都向著妘子默望去,而此時在大殿之前,妘奎將那個新進(jìn)弟子狠狠地收拾一頓之后,抬頭望向了那些剩下的沒有交錢的新進(jìn)弟子喝道:“告訴你們,今天我就給你們這些新弟子上一課,我們不但要你們的錢,還要狠狠地揍你們一頓,讓你們知道知道規(guī)矩?!闭f著,一腳把那個少年踢出五米遠(yuǎn)。
“呸,垃圾!廢物!”
此時,那個少年是出的氣多進(jìn)的氣少,即使馬上服用一枚三品療傷丹藥,也只能勉強保住性命。在這一品煉丹師都屈指可數(shù)的世俗界,幾大家族加起來都未必能拿出一枚三品丹,更別說一個小小的新進(jìn)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