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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件事情也一刻都耽擱不得,孤這就下令讓御醫(yī)隨家主一起去錢府給錢公子看診,至于這件事就全權(quán)交由家主負(fù)責(zé)吧?!?p> “草民感激主上的體恤,但是草民一無官職,而無證明,這這這出師無名啊?!卞X涼雙手一攤,臉上的表情卻是顯得非常的無奈。
“那你的意思呢?孤原本就是打算讓你入朝為官的,是你說有祖訓(xùn)不得如朝,此刻又以這件事情為由再三推諉,你是想抗旨不成?”江連城的耐性都快被磨光了,這個錢涼如此推三阻四難道還想要好處不成,此事雖然現(xiàn)在是有求于他,但是若一個不好他們誰都不要想脫離了干系。
“草民不敢,主上喜怒,錢家組訓(xùn)確實如此,草民也實屬無奈,但是主上只有口諭,并未有圣旨啊,其實也算不上抗旨不尊?!卞X涼說著,抬頭看了江連城一眼。
江連城一愣,“原來,家主是想要孤給一道圣旨?”略微想了想,冷笑道:“家主未免將孤想的太蠢笨了,你這么做無非就是想捏個把柄在手里吧。”
錢涼見江連城直接點了出來,也不再隱瞞,看著江連城道:“主上,難道不可以嗎?”
江連城看到射向自己的目光里竟然透露出威脅,他暴怒異常,但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他還得依賴錢涼的勢力,也罷,不過就是一張圣旨,萬一事發(fā)……不對,不能事發(fā),此事只能成功不能失敗。想到此,江連城猛地一揮手,“也罷,就給你一個圣旨,讓你師出有名,但是,切記時刻不要忘記如果這件事情失敗了即使你有圣旨證明你是被迫殘害公主,但是前任國主的事情卻怕是沒有那么好交代的?!?p> 語氣中的威脅竟然絲毫不避諱。
錢涼知道這就算是已經(jīng)撕破臉,目前江連城還有用得到自己的地方,一旦他有了新的力量,錢家就是第一個被處置的。但是,事已至此,如果自己還因為擔(dān)心撕破臉而手里沒有半點把柄那才真是死定了。
而與此同時,回到城守府的江語晨他們已經(jīng)開始積極準(zhǔn)備了。
有一點沒有說錯,她江語晨就是要回到月國了,不過,這次僅僅是先打探消息,復(fù)仇以及復(fù)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還需要重新好好籌謀。至于江連城和錢涼,也是時候敲打敲打了,總不能讓他們覺得自己太好欺負(fù)了。
依舊穿著自己的那件夜行衣,這件衣服是當(dāng)時自己完成一個刺殺任務(wù)后上頭賞給她的,用特殊材料制成雖然柔若無物,但是卻是性能非常不錯的防彈衣,在這個冷兵器時代,防彈衣都有些大材小用,但是江語晨卻不這么想,她惜命的很,總不能出師未捷身先死吧。再檢查了下那把類似于腰間掛飾的小手槍是否子彈充足,想了想還是將命句扶趕制的那個盜版的暴雨梨花針帶在了身上,畢竟這個時代出現(xiàn)熱兵器不算一件好事,這個暴雨梨花針雖然是根據(jù)記錄自己讓人制作的,但是性能還是蠻好的,至少可以減輕自己對敵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