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貼身的衣物穿戴妥當(dāng),江語晨想了想,還是決定將那些繁瑣的古人服裝先打入冷宮,這么長時間了也夠夠的了,卻不去考慮自己可能得一輩子都穿著這樣的衣服了。
“江語晨,收拾好了嗎?”不用問,又是郝連崢。
“唉,讓你學(xué)會敲門看來是不可能了,辛虧我早就收拾好了。”江語晨扶額道。
“那有什么,我們出任務(wù)又不是一次兩次了,還有什么顧忌。”郝連崢嬉皮笑臉的擠眉弄眼道。
“別貧嘴,記住,這段時間你就扮我的樣子,不要讓人有所懷疑,目前還真還不好說會不會已經(jīng)有人混入,所以就按照我們昨晚商定的那樣,暫時不要驚動太多人?!苯Z晨正色道。
“放心,我知道輕重。”郝連崢也神色嚴(yán)肅起來。
江語晨點點頭,就消失了。
因為上次已經(jīng)和郝連崢去過一次,所以這次到了錢府沒有費任何功夫。這次原本就是本著打探消息的思路,所以她選擇的就是晚上。
錢府從外面看過去似乎一片寧靜,連門口的守衛(wèi)都沒有,只有兩個大石獅子安靜威嚴(yán)的蹲在那里,但是江語晨知道這么偌大的家族,幾乎掌握了月國經(jīng)濟命脈的家族絕不可能像外表看上去那么平靜。
正在思考用什么樣的方式進入,就聽到有什么動靜。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接近三更了,街道上因為宵禁已經(jīng)沒有人在走動,甚至能聽到有人家院落里傳出來的小聲的哄小孩子的聲音。所以當(dāng)這個突兀的腳步聲響起的時候江語晨很快就躍上錢府對面的一戶人家的矮墻上。
來的人看樣子是有些喝醉了,腳步有些凌亂,但是奇怪的是身邊并沒有一個隨從或者同伴,眼見著這個人踉踉蹌蹌的快要倒地的時候,她突然動了。
“小心點。”江語晨扶住了那人的胳膊,并順手從那人懷里摸了個什么東西出來。與此同時手里已經(jīng)捏好了一管類似于催眠藥一樣的藥水。
醉漢喝的幾乎人事不省,所以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江語晨將藥水系數(shù)灌了進去。醉漢剛伸出一只手指頭要指責(zé),卻耐不過藥性倒在了地上。
江語晨隱在了自己的空間后,這才將手里剛才從醉漢身上掏出來的東西拿了出來,那是一面光燦燦的令牌,上面刻著一個“錢”字,應(yīng)該是錢府的令牌,利用現(xiàn)在空間的技術(shù)仿制這樣一個令牌也不難,但是在沒有確定這個令牌屬于什么級別的之前,還是不能輕易拿出來。將這個令牌用模具拓印下之后江語晨又閃出了空間,還好,那個醉漢還在那里昏睡不醒,剛將令牌塞入那人懷中,就聽到有聲音從錢府里面?zhèn)鱽怼?p> 江語晨迅速靠近了隔壁一處陰影里。她的那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錢府的大門口,出來的竟然是一個女子,看打扮應(yīng)該是府里的主子。這么晚了,怎么會偷偷溜出來?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應(yīng)該和門外的那個醉漢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