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約定天上分輸贏
“這個手勢的含義可多了,通常來說,它代表著貶義,在我這的意思是,鄙、視、你!”陳飛一邊說一邊倒豎著拇指。
“你…今天你的補充要是不能讓我滿意,這事沒完!”再而三的被當(dāng)眾看不起,副院長終于忍不住發(fā)怒了,他拿出通訊器就要叫人。
“你們聽好了,要免費學(xué)習(xí)是不可能的,想聽我的補充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p> “好,你說條件。”副院長來了個深呼吸,忍住了怒氣沒叫人。
“我和我的兩個兄弟要加入飛行學(xué)院,但不受你們的管制,后勤由你們負(fù)責(zé),你們有的,我們也要有!”陳飛看了看箱子和老虎,然后說道。
箱子聞言眼睛一亮,他可是個什么都敢干的主,學(xué)飛行的危險對他來說就是挑戰(zhàn),太容易的事情他反而不感興趣。
老虎則微微搖頭:“兄弟你有這個心,虎哥非常高興,只是虎哥已經(jīng)不再年輕了,我就在這等你們回來干他個酒業(yè)破產(chǎn)!”
“切,三個不務(wù)正業(yè)的醉鬼,做你娘的千秋大夢去吧!”顧賈覺得學(xué)院讓陳飛加入還有幾分可能,畢竟他吹的跟真的一樣,而且副院長剛才也開口招攬他了,但那兩個酒鬼就不可能了,否則阿貓阿狗都能當(dāng)飛行學(xué)員,多少飛機夠摔?
“前面的條件我可以答應(yīng)你,后面的我做不了主,但如果你真的夠格,我想也不是不可能!”副院長想了想答道。
“不好意思,千秋大夢我箱子就要實現(xiàn)了,哈哈!”箱子指著一臉懵逼的顧賈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副院長大人,他就是個瘋子,叫人來…”譚盧納爾也覺得要這么幾個酒鬼當(dāng)學(xué)員純粹是胡鬧,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箱子伸手去拿筷子,嚇得他趕緊閉嘴。
“你聽好了,我的補充絕不會說第二次,高空中的溫度、氣壓、氧氣和地面上的差別很大,艙蓋破裂飛行員要面對狂風(fēng)、超低溫、爆減壓、嚴(yán)重缺氧的極度惡劣環(huán)境;起落架無法正常放下時,首先要做的是飛出各種有甩力的機動,嘗試把故障中的起落架甩出來,比如機身突然來個90度指向,如果多次嘗試失敗,作為一個飛行員,座機就是第二生命,哪怕迫降只有一成希望也不能輕易放棄,當(dāng)然,你們應(yīng)該是無法理解這點的!”陳飛見副院長不提第一題,他也就懶得給他們做出補充了。
“狂風(fēng)、超低溫、爆減壓、缺氧…”副院長聽完開始一遍遍重復(fù)著陳飛的話。
盧川、顧賈、琳媚、譚盧納爾等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他們不明白副院長為何著魔了般。
就是箱子和老虎也和他們差不多,他兩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后目光鎖定在陳飛身上,自己這兄弟到底怎么辦到的?
“你這卑鄙無恥下流的卑賤雜夫,到底對副院長大人做了什么?”譚盧納爾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一群垃圾自欺欺人,一旦接觸到無法理解的知識就罵別人卑鄙無恥下流,你們那么厲害為什么一直被骷髏軍團(tuán)壓著打?”陳飛毫不保留的露出鄙夷的目光。
“少在那里裝神弄鬼了,說的那么厲害敢不敢和教練上天決一死戰(zhàn)?”
“對啊,上天分個高低不就知道了!”一直在喃喃重復(fù)的副院長突然一拍大腿大聲說道。
“我還是那句話,你不夠資格,除非你能實現(xiàn)我剛才的條件!”陳飛想創(chuàng)建一個和這里不同的空軍中隊。
“你如果在天上贏了我,就可以挑戰(zhàn)院長大人,只要你能贏他,你的條件絕不是問題!”
“好,就這么定了,你們走吧,過幾天我就去飛行學(xué)院找你!”陳飛說完便招呼箱子和老虎繼續(xù)喝酒,不再去理會那些人。
“到時候帶著它來找我!”副院長扯下自己的臂章上那兩個燙金字丟給陳飛,然后帶頭走出了面館。
“院長大人,我懷疑他在找借口開溜。”
“教練說的對,他要是有能耐就不會當(dāng)個雜夫了,幾天后我們再想找他就難了?!边@些人都不信陳飛有什么本事,都覺得他會在這幾天逃離炎華部族。
副院長聞言眉頭緊皺,他們說的也不是不可能,于是他撥通了院長的通訊器:“喂,院長大人,我路過烏爾特斯城闕時遇到一個雜夫,他說高空艙蓋破裂不但會狂風(fēng)和低溫,還有爆減壓和缺氧,這理論和你上次說的有些相似?!?p> “什么?一個雜夫說的?”通訊器那頭清晰傳出院長吃驚的聲音。
“對,一個雜夫說的,我說讓他加入學(xué)院親自帶他,你猜他怎么說?”
“他不會是拒絕了吧?”
“臥槽,你怎么知道的?他說我不夠資格,而且還說了要帶一個武士和一個小販加入學(xué)院,并且不受學(xué)院管制,還得給他們資源,后來我和他約定了過幾天在天上分出勝負(fù)。”副院長如實說道。
“想當(dāng)初我也是經(jīng)歷九死一生才從萬米高空中活下來的,整個南大陸知道這些的飛行員絕對不超過二位數(shù),因為無法證明其真實性,沒人會說出來的,上次是因為喝大了才無意讓你聽到,你先去查查他的底,別被一個王牌給耍了!”
“他會是王牌?不可能吧?”掛斷通訊器后副院長自言自語道。
“你們認(rèn)識那個阿飛嗎?”問道身后那些人。
“他是我的鄰居,以前是個農(nóng)夫,后來才成了雜夫,怎么可能是個王牌呢…”顧賈把自己知道的如實說了出來。
“副院長大人,他才二十多歲,不可能是王牌啊,我覺得他應(yīng)該是無意間聽到哪位王牌的話,然后硬記下來的?!苯叹氁舱f道。
“二十多歲?等我忙完這次的事情,得好好查查他的底了,你們都聽好了,不要把今晚的事再傳給其他人知道,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副院長加重了語氣說道。
幾人聞言身體一抖,副院長的面子比普通的智老要大多了,想要弄死他們就是一句話的事情,今晚的事情絕對要爛肚子里了。
酒逢故人千杯少,陳飛、箱子和老虎三人灌了不知道多少下肚,直到夜半人靜的時候,老虎抱著板凳叫喊著美人兒入睡,箱子則拿著空酒瓶不斷對著空氣敬酒干杯,硬是干了近兩小時…
陳飛則哭著喊著要回家看媽媽,一路連滾帶爬朝著記憶中的家摸去。
陌達(dá)奎接到教練的通知后越想越氣,這個仇不報他咽不下這口氣,教練只說不能透露今天的事情,又沒說不可以動陳飛,他已經(jīng)找來了四個打手躲在面館外等著了。
陳飛因為自身特殊的情況,阿飛的記憶和他的記憶不斷相互交替著,大腦可以說是半醉半醒的狀態(tài)。
他就這么踉蹌爬行著離開了面館。
“里面有個非常厲害的武士,等他走遠(yuǎn)再下手,別弄死了,廢了他的雙腳就行?!蹦斑_(dá)奎看著自己纏滿繃帶的右手掌,恨恨的說道。
“放心吧,一個醉鬼而已,就是他清醒的時候也不是我們的對手!”一個打手不屑的說道。
他們遠(yuǎn)遠(yuǎn)跟著陳飛后面,拐過幾條街,然后他們動手了。
“卑賤的狗東西,這回看你還怎么狂,給我上!”隨著陌達(dá)奎的一聲落下,四個打手一起沖了上去。
兔子只吃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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