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孟清泡完澡后,換上帶上的衣物,望著銅鏡中的自己俏皮微微笑?!巴昝?!”
孟清發(fā)現(xiàn),眾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勁,有些…懼怕?孟清皺眉,看了看身邊的南沅和洛秋,發(fā)現(xiàn)他倆目光如平常一般,心頭疑惑。
“你們…這樣看我干嘛?”
眾人連忙紛紛搖頭,孟清挑眉:“今晚,還來不?”
只見南沅眉毛一皺,眸子閃過一絲威脅,眾人的目光都看向南沅,只見看過后連忙又是搖頭:“不了不了。”
孟清一愣,循著目光看去,南沅正一臉微笑看著自己。孟清心頭一股奇怪的感覺,大腳一搭上,霸氣的將對面的侍衛(wèi)的早飯給搶到手中?!安恍?,昨夜你們占了我便宜一個勁地灌我酒,不公平!今晚再來!”
侍衛(wèi)們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洛秋實在看不過去,深深道:“孟小姐,你們就放過他們吧。我們兵營制度嚴(yán)厲,一次就算了,再來一次,估計他們都得死在這南寧了。”說著,目光又是瞥了瞥孟清身邊的南沅。
孟清這才知道了原因,南沅卻一副不關(guān)我事的模樣,轉(zhuǎn)頭微笑:“對啊清子,你就別跟他們喝酒了,你要喝酒,我陪你??!”
孟清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南沅,轉(zhuǎn)頭就走:“沒勁?!?p> 南沅挑眉,望向眾人:“跟我喝酒很沒勁?”
眾人連忙搖頭,道:“跟殿下喝酒最有意思了。”
南沅笑笑不語,拿起桌面上的小米粥,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看了看還不敢動筷子的眾人,皺著眉頭:“還要我給你們送到嘴邊?”
于是眾人又是狼吞虎咽地開始吃起早飯。
今日任誰看了都知道,二皇子殿下的心情可是空前的好。按照平常的南沅,今日他們不再挨頓板子,是定不可能放他們回去泡熱水澡的。
于是眾人紛紛圍在洛秋身邊,吵吵囔囔著問道。洛秋被問的煩了,便拎起袖子就去了南沅房中。小心翼翼試探著:“殿下,今日可是有什么喜事?”
南沅眸中閃過一絲喜悅,嘴角不禁揚起,卻是轉(zhuǎn)頭橫眉:“關(guān)你屁事?”
洛秋便連忙滾出了南沅房中。
在南寧的幾日,南沅心情極好,幫著下屬每人買了許多好玩意兒。而孟清也莫名接到一個木人,卻是南沅的模樣。南沅揚眉眉開眼笑:“若以后我不在清子身邊,你可以對這木人托物言志。”
孟清瞥了瞥南沅,一邊不屑一邊將木人放入了袖中。
南沅為太后壽辰準(zhǔn)備的壽禮是一對東晉國一名大畫家所作的世外桃源的墨筆畫,據(jù)說那畫家生平作畫無數(shù),卻在死后通通陪了葬。這幅世外桃源,乃是那畫家送給故人的。傳聞那故人后來也逝世,后人便將這畫給賣了。
于是萬事俱備,一行人又是浩浩蕩蕩的啟程回了京城。只是孟清到頭來也不知道這南沅來這南寧究竟是干什么,于是只好在心中默認(rèn)他只是來買畫的。
回到京城,距她們離開京城已過了一個月。這一個月中,孟冠與秋盈之間還是沒有任何進(jìn)展,孟常勝也越來越公務(wù)繁忙。
孟清一回府,孟易便橫眉瞪眼,讓小藝出了孟清的閨房。孟易將一紙書信摔在茶桌之上,厲聲:“清子,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