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場山洞中。
易長離和離清還在里面坐等,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情況。
而身旁的寒冰逐漸增多,四周越來越寒冷,離清已經(jīng)用術淵極力在保護著自己了,可還是沒能杜絕那刺骨的寒冷。
忍不住在角落瑟瑟發(fā)抖,還不斷的搓手取暖,易長離則在一旁沉靜安然的盤坐著,仿佛夜空中寂靜的月,舒雅清貴。
看見離清這般神色,眸子清明,“坐到本王身旁吧!”
離清聽后,腳步虛緩飄浮的挪到易長離身旁,隔了約莫一個拳頭的距離,便也盤坐起來。
剛坐罷,便覺得確實暖和了許多,臉上露出滿足的笑意,易長離見她這副模樣,竟覺得憨態(tài)可掬,可愛得緊。
大手一揮,便將離清拘到自己的胸前,側身將她抱住,離清頓時緊張得手足無措,小鹿一陣亂撞,用手不停的推搡著易長離的胸膛。
可他拘得異常緊,離清拍打無效,手不經(jīng)意間觸摸到他那結實有力的胸膛,只覺掌間一陣有力的碰撞。
那是?他的心跳?好快??!
“離清,這是我母妃給我的玉佩?!闭f完,騰出一只手,便將一冰涼的玉塞給離清。
然后繼續(xù)抱緊離清,溫熱的語氣在離清耳邊道:“離清,答應我,莫要忘了我?!?p> 離清被他那溫熱的氣息,挑逗得頭腦一陣懵圈,沒有回過神。
“答應我,可好?”易長離再次哀求道,語氣中充滿著深深的柔情。
“嗯!”離清這才回過神來,應了一聲。
易長離聽后,笑意張揚,開心得像個孩子,將離清抱得更緊了。
離清緊張得手足無措,心跳得更快了,心里忍不住想,腹黑男,這又是何意?
還未待離清想清楚,她感覺頭腦昏昏沉沉的,竟忍不住睡了過去。
易長離見離清睡了過去,眼角止不住的笑意,那眼神里的一抹柔情似水,展露無疑。
然后便催動著體內的術淵,那股強大的力量將離清緊緊圍繞,一眨眼的功夫,離清竟然消失不見了。
易長離釋懷的神色,然后,看著四周的寒冰陰冷道:“易玨司,你的目的是什么?”
只聽隔壁的易玨司玩味道:“王叔剛才一番說辭柔情似水,本太子可是感動得很呢。王叔,原來你也會冰雪寒月?。俊?p> “少說廢話!”
“王叔的骨靈屬火性,而我屬水性,難道,還猜不到嗎?”
“算了,告訴王叔也無妨。王叔,你可知,我的生母只是青樓里的一個頭牌?”
“偶有聽聞?!?p> “那王叔可知,我出生那日,父皇就毀了我的骨靈?”
“不知?!?p> “也是,就沒幾個人知道,可是,就在我出生不久后,生母死于極刑,并過繼給皇后,猜都不用猜,就是我那高高在上的父皇,為了她的皇后,殺了我的母親,我那時,尚在襁褓??!”易玨司一改先前的玩味語氣,腳下一震,隔著墻壁,易長離都能感受到易玨司此時的怒火。
“你的遭遇,本王甚感同情,可,這與本王何干?”
當時易長離常年在外打仗,這些事,他毫不知情。
“偶有一次,本太子聽說,皇后與王叔的舊情,在見皇后那些奇怪的舉止,本太子便派人去查,王叔猜,本太子查出了什么?”
“什么?”提到凡梔,易長離還是忍不住激動的問道。
“呵呵,王叔可曾聽說過紫雪閣的清顏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