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讓身中劇毒之人起死回生的藥,可是這個清顏丹的藥引,是修術者的骨靈,而且,服下之后,每隔一段時日,需再次服用,否則,錐心之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p> “……”
見易長離不說話,易玨司接著說道:“當年王叔看到父皇和皇后的那些不堪入目的場景,是父皇刻意為之,而皇后,知道后無顏面對王叔,便服下劇毒,但求一死?!?p> “什么?凡兒??!”
見易長離如此痛苦的神色,易玨司倍感慰藉,繼續(xù)道:“可我那殘忍霸道的父皇,怎能甘心?后面的,不用我說,想必王叔也明白了吧?”
“怎么會這樣?不可能,凡兒……”
“易凌傲!我的好兄長?。 ?p> 易長離處在瀕臨崩潰的邊緣,神情無助,臉色悲凄無比,一個沒穩(wěn)住,竟栽倒在地,單腳跪地,用手勉強撐住身體。
“噗——”
突然從口中噴出了鮮血,看來,是他身體里的毒發(fā)了。
“王叔,你說我殺了你,皇后會不會難過?皇后難過,那我那父皇,對了,現(xiàn)在,外面應該等著我去繼承皇位了。”
“哈哈哈哈……可我覺得殺了王叔,未免太可惜了,于是便想了這么一個法子,用寒冰凈化的骨靈,那不就能重塑我的骨靈了嗎?”
易玨司近乎病態(tài)的狂笑不止,臉上的表情極度的扭曲,周遭充滿凌厲晦暗的殺氣。
“易玨司,你沒有骨靈,竟修煉這些邪魔歪道??!”
“王叔,知道你體內(nèi)為什么會有毒嗎?那可是我父皇的功勞啊,我也是一次無意中聽到,哈哈哈哈,天助我也?!?p> 易玨司看時機成熟,將隔壁的骨靈通過寒冰,盡數(shù)吸進了身體里。
頓時感覺精神大好,恍若新生一般,他迫不及待的查探著體內(nèi)的骨靈,貪婪的汲取著易長離身上的骨靈,一點一滴,都不曾放過。
見易長離無力的倒在地上,將門打開,快步走到易長離身邊,將易長離的手割破,再次吸允著易長離最后的一點骨靈。
確定易長離身體里的骨靈已消耗殆盡時,探了探他的鼻息,確定易長離已經(jīng)斷氣后,才心滿意足的將梅花鹿收盡體內(nèi),然后離去。
方才易長離將離清弄昏迷,然后用自己的殘余之氣,使用冰雪寒月,將離清瞬移到洞外的密林中。
離清依舊昏迷不醒,只見一女子突然隱現(xiàn)出來,看到離清,將她抱起。
仔細一瞧,那女子,不就是梅兒嗎?
不動聲色的將同樣昏睡的小幼拿出,放在離清的衣內(nèi),走向密林,身影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她們走后不多時,易玨司從洞中出來,疾步欣然,面露喜悅。
還未離洞口一丈的距離,只見一支冷箭突然像他襲來,隨后周圍便出現(xiàn)密密麻麻的箭羽,易玨司自從得到易長離的骨靈后,術淵之氣變得異常強大。
躲閃之間,便不見了蹤影。
“哈哈,王叔的骨靈,果然不同凡響??!”易玨司逃離后,得意忘形的大笑。
待他到帳中一看時,發(fā)現(xiàn),計劃好像有所變化,他的父皇并沒有如他所意料的被殺死,而他的下屬,現(xiàn)已經(jīng)是傷痕累累。
只見那高坐上的易凌傲,一副悠閑自若的神色,便渾身氣不打一處來,于是便沖過重重阻礙,向易凌傲襲擊而去。
易凌傲感覺到有殺氣,于是暗涌術淵,與之抗衡。
一見來人,委實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