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576,這么簡單,千葉徐幸暗暗好笑。哎呦,里面還有一個保險柜,576129。千葉徐幸親眼看著井上成雄輸入密碼,不由得又是一陣輕笑,難道這組數(shù)字對他有什么特別的意義。甭管怎樣,千葉徐幸的目的達到了。
拿著了密碼,千葉徐幸也如法炮制,將井上成雄敲暈了。
“啦.....啦.......啦......我是一只輕快的鳥兒?!鼻~徐幸哼著小曲,右手食指上正不停的旋轉(zhuǎn)著一串鑰匙,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他早已經(jīng)將別墅里里外外探查過了,所以現(xiàn)在才會如此輕松雅什,到了一樓,按照那老小子的記憶,迅速鎖定并打開了那儲物間的門,很順利的就找到了輸密碼的裝置。
“1...2...9...5...7...6!”千葉徐幸推開了那沉沉的房門,入眼看到的便是兩排博古架,左邊一排擺放著各色瓷器,千葉徐幸看著眼熱,那色彩斑斕的各色瓷器,可像極了清王朝的東西。千葉徐幸細細的觀賞著,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素凈的細頸凈水瓶,也不知道是不是宋朝的真品,還真是挺好看啊。千葉徐幸撫腮自言自語道。
看完了左邊,千葉徐幸又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右邊。發(fā)現(xiàn)了好幾卷用布套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卷軸,千葉徐幸拿起最上面的那個,取出卷軸,展開一看,是題跋,好些個紅色的印章,有些印章可能年代久了,已經(jīng)淡去了好多,僅估摸著看出那印章的邊際。說實話,那里面的字寫得是啥,由于年代久遠模糊不清,加之千葉徐幸根本就不擅長這些,真的有許多都看不大懂。千葉徐幸微微蹙眉:“真是不考古,不知道自己原來是文盲?。 ?p> 將那卷軸卷好重新擺上那博古架,千葉徐幸的目光卻盯上了那最里面的保險柜?!?76129,虧他想的出來!”很輕松就打開保險柜,在里面千葉徐幸發(fā)現(xiàn)了幾份股權(quán)文件,房產(chǎn)地契,還有一些現(xiàn)金。
嗯!還有一塊黑色的橢圓形的銅牌??吹侥菈K銅牌,千葉徐幸眉頭一皺,莫非這井上成雄也不是個簡單人物?伸手將它取了出來,握在手中細細的打量著,這枚銅牌一面是些看上去很別扭很詭異的花紋,活像一個蝙蝠嘴,透漏著詭異的殺機。另一面則繪制著一橦袖珍型的黑色教堂。看這雕工,還真是惟妙惟肖,可千葉徐幸越看就越覺得寒毛直豎,仿佛看到一個即將噬人而出的惡魔一般,總之讓千葉徐幸很不舒服。
“這質(zhì)地,這做工,很明顯也不是普通之物??!”千葉徐幸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千葉徐幸將保險柜中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收入鼎中,又轉(zhuǎn)身將那兩排博古架給收了進去。正好,免去了自己買博古架的奔波呢!隨后千葉徐幸就“蹬、蹬、蹬”的跑上樓去,重新翻找那井上成雄的記憶,這一次千葉徐幸決定細細看看,看看能否從他的記憶中看出些端倪。
原來這老小子還真沒有說謊,他的確有一個參與侵華的父親,至于是否是大佐軍銜就不得而知。下面的那些古董字畫就是他父親從占領(lǐng)區(qū)搜刮而來,千葉徐幸能夠從井上成雄的眼中看到一個婦人在收到這些東西時的欣喜。原子彈下無冤魂,此言不假啊!
但后來隨著父親戰(zhàn)死,失去了一大生活來源的井上成雄家陷入了困境,開始還能依靠出售古董勉強過活??珊髞黼S著戰(zhàn)局的越發(fā)不利加上別國的經(jīng)濟封鎖,國內(nèi)開始通貨膨脹,物資匱乏,那些古董花瓶淪為無人問津的貨色,井上成雄也被迫參了軍,而且參加的還是空軍??粗{駛飛機的樣子,千葉徐幸心中暗自嘀咕:“這該不會就是那該死的神風敢死隊吧?!?p> 后來培訓學校解散,井上成雄回了家。隨著生活物資的持續(xù)匱乏,母親也因疾病突然離世,從此井上成雄成為了孤家寡人。這或許就是這老小子仇視中國的原因所在吧!
后來他出售了一批古董字畫湊錢買了一條船,開始從事走私事業(yè),運輸緊俏商品。嗯,千葉徐幸依著井上成雄的目光來看,這個地形竟酷似香江的維多利亞港。只是房子低矮了不少,也沒有那么多的標志性建筑。千葉徐幸還看見了這小子竟也從事了古董文物的走私,這個混蛋,看來還是很有執(zhí)念的啊。
接著向下看去,這老小子竟還走私人口。順著那井上成雄的目光,千葉看見一個個瘦骨伶仃的女人正蹲坐在一個陰暗密閉的空間里。千葉徐幸努力的分辨著,好像是個船艙。沒錯啦!就在這個陰暗船艙的二層上,千葉徐幸看見一位身披斗篷,拿著權(quán)杖的西方面孔的人將那面銅牌遞給了井上成雄。
此時的千葉徐幸急不可耐,這種搜魂大法也有破綻啊,既不能聽見聲音,又不能顯出時間。不過接著看下去,千葉徐幸便發(fā)現(xiàn),原來這件事是發(fā)生在一九五三年的六月十八日以前,因為他親眼看見井上成雄撕掉日歷露出一九五三年六月十八的字樣。
后來結(jié)了婚,婚后的生活平平無奇,這老小子靜極思動,又重操起了老本行,只是做得更隱秘了。而且從事的事業(yè)由緊俏商品、古董文物變成了毒品,槍支。還將自己的兒子帶在身邊,從小培養(yǎng),真是個奇葩。更奇葩的是,他的妻子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這些行為,不僅不加以制止,反而出謀劃策,充當軍師。真是開了千葉徐幸的眼界。
后來為了走私的方便,井上成雄專門組織了一只捕撈隊,并似模似樣的開了家餐廳,以表現(xiàn)的比正常的生意人還像是個生意人。怪不得,如此心狠手辣的角色,竟然容許佳佳美肴和他競爭到現(xiàn)在。原來餐廳并不是他們事業(yè)的重心哦。
后來隨著年紀大了,井上成雄將那些走私的生意改造成海運業(yè)務(wù)交給了兒子管理,自己開始將目光投向了旗下的餐廳,這才開展了這一系列的風波。還好,這老小子一直沒想著使用他那一幫子亡命之徒,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啊。千葉徐幸越想越覺得這老小子是個危險角色,罪該當誅啊,但又不想讓他污了自己的手,看下去吧,看看有沒有可以借刀殺人的機會。千葉徐幸對他的殺心比對當初的刀疤臉和中島一夫更甚。
接著往下看,千葉徐幸的臉色變得古怪起來。原來這老小子還是個色中惡魔,更奇葩的是看上了自己的兒媳婦。自兒子結(jié)婚以來,他就對兒媳婦念念不忘。但那時自己的妻子還健在,他的行為還算有所收斂,頂多是想些辦法偷看自己兒媳婦的嬌軀,然后去夜店發(fā)泄。可是自從三年前自己的妻子過世之后,這老小子就如脫韁了的野馬似的,在自己兒媳婦喝得飲料中偷偷下了藥,隨后的事情大家都能想象到了。
我是小小小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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