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第二天醒來,可是又哭又鬧,但還是在井上成雄的金錢加威脅下妥協(xié)了。千葉徐幸聽不見他們對話,可從那女子的表情中卻可以分辨出來,他絕對說了很具威脅性的話語。從此兩人的關系發(fā)生了變化,兒媳婦成了父親的情人。沒想到,這老小子在床上還很給力的啊,漸漸的,那女子似乎也沉淪其間,不可自拔了。
這是個渣滓,販賣自己的同胞,強奸脅迫自己的兒媳婦,簡直就是個人渣中的人渣,死有余辜。但在他往后的記憶中,卻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那個打扮怪異的西方傳教士的身影。看來這老小子對那些人也是心懷畏懼啊。
可是這老小子又留下了這枚銅牌,莫非那人對他許諾了什么。但要想弄清楚這些,則必須將這老小子叫醒,千葉徐幸將內(nèi)力凝結(jié)成針直接作用于老小子體內(nèi),果然昏迷再深的人也受不了這種體內(nèi)腸胃如針扎般的疼痛,井上成雄呻吟著醒了過來。入眼一看,就見到一個全身黑衣的、黑頭罩的人站在自己床前。
“這位兄弟,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說出來,能滿足的我絕對滿足你。”不愧是混過黑社會的,井上成雄在那一瞬間的驚詫過后,反而能夠心平氣和的說出這番話。
“哼,說說它吧,還有那一船的女人都被你送去了哪里?”千葉徐幸直接向他亮出了那銅牌,冷聲道。
果然,千葉徐幸發(fā)現(xiàn)井上成雄的瞳孔猛地一縮。“小兄弟,真會開玩笑!你說的什么我都不清楚?!?p> “靠!”千葉徐幸才懶得廢話,右手一翻已經(jīng)按在了井上成雄的腦門上,強行給他簽訂了“忠誠契約。”千葉徐幸還指著他問話了,可不想把他給搞成了白癡,不過無論是何種契約,這老小子都死定了。千葉徐幸想要他死,誰能留他到五更。
“說說吧,說說這枚銅牌還有那一船的女人,都被你送哪去了?”千葉徐幸冷哼了一聲道。
“這枚銅牌是一個西方傳教士送我的,送我時說的好像是The Lord is with you?!本铣尚勰樒ぷ訏暝藘上?,但還是說了出來。
“The Lord is with you,真主與你同在,放屁,就這一句么?”千葉徐幸發(fā)怒了,這老小子把我當我傻子糊弄啊。
“主人,我真沒有騙你啊,他嘰里咕嚕說了一堆,可我記得最清楚的只有這一句呢,還學了好長的時間呢。”井上成雄慌的跪在了床頭,邊磕頭邊解釋道。
娘的,都忘了,這老小子可是文盲。本國的字都不認識多少個,更別說那些嘰里咕嚕的洋文呢。
“那些女人呢?”千葉徐幸接著問道。
“她們?nèi)チ四睦镂沂钦娴牟恢腊?,我只負責找人,是以給她們介紹工作的名義,那時候的人可都窮怕了。至于人送到哪里,是由他們自己負責的啊?!本铣尚鄱家蘖?,幾十年的事情被翻了出來,可要了他的老命了。有些事情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應該已經(jīng)忘記了,可眼前的這人卻似乎什么都知道。
他自然不知道,這些事情就是眼前的這人從他的記憶庫中提取出來的,人的大腦就是這么奇特,年代久遠或者平時不用的東西會深藏在皮層深處。但即使再久,只要被人提及,那么當初的一條條一樁樁依然會浮現(xiàn)在自己的腦海中。何況,這件事,井上成雄后來越想越覺得詭異,越詭異就越想忘記,可越想忘記就越是忘不掉。已經(jīng)儼然成為了他的心魔。
“既然你聽不懂那傳教士所說的話,那你又是怎么聯(lián)系上他們的?”
“不是我聯(lián)系上他們的,是他們主動找的我,找我的那人說得話我聽得懂啊?!?p> 千葉徐幸點點頭,這老小子說的話還真有些靠譜?!澳憔蜎]有找過那些人?或者那些有沒有找過你?”
“這個真沒有,我后來覺得不對勁,還去找過那個聯(lián)系人,但卻已人去樓空。這么多年過去了。也沒有什么人來找過我??!”
嗯!千葉徐幸眉頭一皺,或許這件東西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重要,或許當初的那人只是順手而為。更別說,事情過去了這么久,或許那個組織早已經(jīng)成為過眼煙云,灰飛煙滅了。千葉徐幸終于決定放下心中的執(zhí)念,不再追究這件事!更何況,眼下自己的麻煩事還一大堆呢。但不知怎的,千葉徐幸隱隱有種感覺,那個組織還在,且比他能想象的還要邪惡!
最終,千葉徐幸還是放下了心中的殺念,取下了連體衣服的頭套。交代道:“你那個餐廳就不要開了,還有那個捕撈船隊一并出售了吧,賣給誰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賣多少你自己思量著辦,你覺得如何?”
“嗯,你.....”井上成雄哆嗦著手指著千葉徐幸說不出話來。
“哈哈,看來你還沒有老糊涂。知道買家會是誰么?”
“知道,主人,我出售給佳佳美肴,出售價1美元?”井上成雄伸出一個手指頭試探的問道。
哦!千葉徐幸皺了皺眉頭,“1美元太貴,這樣,1日元怎么樣?”千葉徐幸討價還價道。
“好的,主人,我知道怎么做了?!本铣尚劭嘀樀?。但想想好歹是撿條命呢,也算不上太吃虧,對于這點他還是拎得清的。
“這樣,前段時間被你挑唆的那位崗村課長恐怕會拿你這老小子的餐廳做文章,等到你焦頭爛額的時候,就放出風去,然后掛牌出售,最后被我們佳佳美肴一舉拿下。但價格還是這個價格,你明白么?”千葉徐幸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出了個主意,演戲就要演全套,千葉徐幸的要求高著呢。
“嗨!”井上成雄心里別提多別扭了。這位小爺想在自己身上割肉,還嫌自己這塊肉擺的姿勢不對,要趴著才好下刀,哎,依著他吧,來自靈魂深處的威壓使得他根本不敢有反抗的心思。
千葉徐幸知道這些產(chǎn)業(yè)都是井上成雄的獨資產(chǎn)業(yè),只要他不說,那便沒人知道具體的價格。當然,還有兩個人也要一并處理。
我是小小小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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