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跳完后,夜傾城拉著二哈走回了桃花屋,回到屋外,夜傾城走進了屋里,二哈依舊睡在屋外。
此時的二哈,滿腦子都在想著夜傾城命不久矣的事實,身子無精打采的趴在了屋前的石階上暗暗出神。
夜傾城從屋里走了出來,手上拿著那本訓(xùn)哈大法。她笑著走到二哈的身邊,說道:“二哈,即然你的腿好了,那么,現(xiàn)在我們就接著來學(xué)習(xí)這本訓(xùn)哈大法上的知識吧,好不好”。
聽著夜傾城的話,想到她將命不久矣,原本對那訓(xùn)哈大法相當(dāng)?shù)种频亩藭r卻是一臉的淡然,它扭過了頭,看向夜傾城的眼睛,心里在默默的想著:這么可愛的一張笑容,誰會想到她將不久于世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天妒巧顏么,唉,她應(yīng)該還不知道自己將面對怎么樣的命運,這張笑臉真是看一眼少一眼,即如此,能博取她一時的快樂,我就算是委屈一時,又算得了什么呢?”
想到此處,二哈臉露欣喜之色,微微的點了點。
看到二哈點頭,夜傾城輕輕一笑,說道:“那么現(xiàn)在,咱們就開始了”。
說罷,夜傾城翻開了那本書,自言自語的說道:“可是,我們要從哪一條開始學(xué)好呢?”
翻了一會,夜傾城轉(zhuǎn)向了二哈:“我們還是從第一條開始吧,好么?”
二哈自然是沒有反對,夜傾城便看向了手上的書,念道:“那么第一條,二哈常會主動搖尾向主人示好”,讀完這句話,夜傾城依舊如之前那般輕笑著望向了二哈。
看到夜傾城轉(zhuǎn)頭看了過來,原本臉色淡然的二哈呆滯了片刻,但還是試著緩慢的搖了搖尾巴,可能是因為這個動作它是第一次做出來的,不太熟悉,所以,搖尾的動作顯得非常的僵硬。
但看在夜傾城的眼里,這已是極大的進步了,所以,夜傾城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的笑出了聲音,很是興奮的說道:“太好了,第一條你學(xué)會了;那么接下來,第二條,二哈常會對著主人伸舌賣萌”,讀完這句話,夜傾城照例看向了二哈的嘴巴。
二哈仍是呆立了片刻,然后緩緩的伸出了長長的舌頭,眼神看向夜傾城,似乎在問:“是這樣吧”。
夜傾城又是一笑,摸了摸二哈雪白的哈頭,說道:“你果然學(xué)會了,那么第三條……”
月上中天,雪螢漫漫,滄穹一片凄涼,整個世界仿佛都安靜下來了。
桃花屋前,一個小女孩白衣勝雪,她輕笑著將一棵核桃隨手拋了出去,瞬間便有一道白影向著那顆桃核的方向竄了出去,只見它凌空一躍,在那顆桃核即將落地之時,用嘴將它接住了,然后便迅速的向著小女孩跑了回來。
“恩,真乖”等二哈的身影靠近了,夜傾城攤開了纖細的手掌,贊賞了一句。
聽到夜傾城的贊賞,二哈的臉上立即露出了笑容,將嘴里的桃核放在夜傾城的掌心中后,便伸出了長長的舌頭,歡快的搖著尾巴,儼然已經(jīng)成為了一只訓(xùn)練有素的好二哈了。
看到二哈的笑臉,夜傾城又說道:“那么,現(xiàn)在,我再扔遠一點了,看看你能不能接得住”,說完,夜傾城稍微用了些力,將那顆桃核又拋遠了些,二哈立即又飛奔了過去,凌空一躍,準(zhǔn)確無誤的叼住了那顆桃核,桃花屋前又回蕩起了夜傾城的笑聲……
長夜漫漫,不知不覺間,月已偏西了。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桃花屋前的臺階上,只剩下二哈的身影了,它躲在了毛毯里,趴在了臺階上,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
而桃花屋中,木門半敞著,一縷月光斜斜的照射了進來,似乎知道床上的人睡著了,月光只灑到了床底下,便停步了。
后宮東宮,凝香樓上,香妃在黑暗中沉默了許久,終于還是說話了:“王國師”。
“臣在”,香妃床對面的大衣柜中,傳出了王國師的聲音,不一會,黑暗中,大衣柜的門便敞開了,從里面鉆出了一道人影。
他走到香妃的床下后,便立即跪了下來,額頭磕地,不發(fā)一言。
房間里再次陷入了寧靜,不一會,香妃才說道:“那孩子活了多久了”,香妃的聲音在寒風(fēng)中顯得很是冰冷。
跪在地上的王國師沉思了片刻,緩緩的說道:“回娘娘的話,桃妃已死了七年了,那女孩而今也長到了七歲了”。
“噢,我倒是忘了,她竟是和‘靈兒’同時出生的,哼,七年了,給她多活了七年,不過,老天有眼,她最多還能再活11年了,只是,有她在的一日,大王來凝香樓的次數(shù)便少了,真沒想到,把那賤人整死了之后,她遺留下來的孽種依然要和本宮過不去”。
“是的,娘娘,自從那女孩出生之后,大王為了時刻關(guān)注她,便在那桃花園外建了一座塔樓,又將自己辦公的地方移到了塔樓頂上,和大國師一起,每晚都要呆到將近午夜才肯回房呢”。
“這個我知道”,香妃的聲音依舊冰冷,隨即,她又是冷冷的一笑,說道:“本來嘛,她要是不礙著我的事,我讓她多活幾年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恐怕我們要提前動手了,現(xiàn)在,大王應(yīng)該回房休息了吧”。
“回娘娘,大王都是午夜前回的房,看這天色,肯定是已經(jīng)回去了”。
“好了,我知道了,那個計劃,我們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了,父王意下如何”?
“回娘娘的話,按照您的吩咐,臣已經(jīng)和趙家王朝的趙王取得了聯(lián)系,他說到時一定會配合娘娘的計劃”。
“那便好,就先讓那孽種多活幾年吧,等到了時機,我便通過父王的手,將她弄死,不過,在這幾年里,她即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她舒服了,王國師,桃花園的情況你都摸清楚了吧”?
“這個”?跪在地上的王國師沉呤了片刻,又磕了一下頭,才又說道:“回娘娘的話,自從您吩咐先不對傾城公主動手后,對于桃花園里的事,臣便沒有過多的去打聽了,不過,臣倒是聽聞大王從天獄浮城中請回了兩個罪女來照料傾城公主的起居,至于其它過多的事情,臣也是不知道的,可若娘娘想要多了解一番的話,現(xiàn)在已過了午夜時分,大王已回房休息了,要不,臣親自去那桃花園中走一趟,摸一摸里面的底細”?
“恩,是該好好查一查了,不能讓里面的情況脫離了我們的掌控,但此次,王國師是要親自前去么”?香妃的語氣中透著疑惑。
王國師磕了一個頭:“莫非娘娘已安排好了人手”。
“那倒不是”香妃的語氣依舊冰冷:“我是擔(dān)心,桃妃死后,大王也許對那孽種愛護有加,雖知道她只有18歲的壽命,但對她的保護卻越發(fā)用力了起來,所以,我覺得大王可能會加派人手對桃園進行監(jiān)護,因此,你此去查看,千萬要小心了,不可被人捉到了”。
大國師微微一笑:“娘娘大可放心,微臣近幾年來習(xí)得變幻之術(shù),此番前去,微臣將變幻成一條金毛,偷偷的潛入園中,就算不幸被那桃園里的護衛(wèi)看到了,他們挺多認為我是從哪個院子里跑出來的寵物,最多將微臣趕了出來,肯定不會想到娘娘的身上”。
“恩,我明白了,此計甚妙,那就有勞大國師了”,香妃的話語中也帶了半分欣喜。
“是,屬下立即去桃園中一探,稍后將情況稟告娘娘”,說完,大國師緩緩的退回了對面的大衣柜中,又關(guān)上了衣柜的門。
滄茫的月光下,桃林內(nèi)一片寂靜。
冷風(fēng)蕭瑟,天空中竟呼簌簌的下起了雪來。
似乎感覺到了冷意,二哈將身上的毛毯緊了緊,慵懶的趴在臺階上,呼沉沉的睡了過去。
突然,靜悄悄的桃園中,一道黑影向著桃花屋的方向閃了過來,當(dāng)那道黑影就快要靠近桃花屋的時候,它忍不住在一棵桃樹下停住了身子。
黑影定了定神,然后探出了一只眼睛,在雪螢下的桃花屋前掃了一會,發(fā)現(xiàn)屋前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動靜,黑影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忍不住又回頭向后望了一眼,還是靜悄悄的,仍是沒有一點動靜。
“這也太反常了吧,一個護衛(wèi)都沒有?”,黑影在心里暗暗的嘀咕著,總感覺到哪里不對勁。
沒錯,這道黑影就是變幻成金毛的王國師了,此時它對著桃花屋看了良久,發(fā)現(xiàn)確實沒有什么危險之后,便緩慢的向著桃花屋的方向走了過去。
很快,它來到了雪螢閃爍的臺階前,黑影小心翼翼的行走著,突然,臺階上白色的毛毯輕微的動了一下,黑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警惕的向著那個毛毯的方向望去,便看到一只二哈的嘴巴在空氣中打了個哈欠。
“噢,還好,還好,嚇?biāo)牢伊?,原來是同類,我還以為是什么了不得的護衛(wèi)呢”,想到此處,黑影放松了緊繃的心情,眼神直接忽略了那只二哈,向著桃花屋內(nèi)瞟去。
目之所及,桃花屋內(nèi)黑蒙蒙的,看不清楚里面的情況,黑影又暗暗猜測了起來:“里面該不會還有什么其它的守衛(wèi)吧,應(yīng)該不可能,畢竟是一國的公主,什么護衛(wèi)能夠晚上在公主的床邊守護的?”想到此處,黑影略微放下了心,躡手躡腳的向著桃花屋緩慢的靠近。
出乎黑影意料的是,這一次仍舊很順利,它直接走到了屋內(nèi)的床底下,更出乎它意料的是,這桃花屋內(nèi)確實仍是一個護衛(wèi)都沒有。
“外面沒有,里面也沒有?這也太奇怪了吧”黑影的目光炯炯的落在床上,看向那熟睡了的女孩。
夜傾城的臉很恬靜,顯然已經(jīng)睡熟了。
“恩,確實沒有護衛(wèi)啊,就算我現(xiàn)在殺了這個小女孩,也沒有人知道是我干的了”,想到此處,黑影緩緩的舉起了一只前爪,對著夜傾城的脖頸,就是一爪劃了下去,頓時,滑落的爪鋒又在半空停住了,黑影暗暗的想著:“不行,我不能破壞了娘娘的計劃,我應(yīng)該將這里的情況告知娘娘,至于具體要怎么處理,應(yīng)該由娘娘定奪”。
想罷,黑影放下了爪子,正要轉(zhuǎn)身離去,突然,它的腦后傳來了一陣觸感,它感覺到好像有什么東西在輕輕的戳著自己的后腦勺。
“什么玩意?難道我被發(fā)現(xiàn)了么?不對啊,這一路上并沒有看到護衛(wèi)?。‰y道是錯覺?”,黑影歪了歪腦袋,又沉思了片刻。
“叮叮?!保莿偛糯磷约汉竽X勺的東西,又再次輕輕的戳了三下。
“不是錯覺!那會是什么東西呢?”黑影猛然打了個機靈,渾身的金毛層層豎起,緩緩的轉(zhuǎn)回過了頭。
當(dāng)黑影的的狗頭在脖子上轉(zhuǎn)過了將近180度后,突然,一只二哈雪白的頭顱呈現(xiàn)在了自己的眼前,而且二哈的臉上還帶著一絲友善的笑意。
“這是?”看著二哈此刻無比人性化的笑容,黑影的狗臉上頓時蒙逼了,因為它實在想不明白,什么時候,二哈的臉上居然也可以露出如此詭異的表情了。
黑影當(dāng)然不會知道,如果此時有人看到它臉上的表情,肯定也會奇怪,什么時候,金毛臉上驚恐的表情也會變得如此人性化了。
看到二哈的笑容,黑影立即后退了一步,隨著黑影的后退,二哈完美的身材立即展現(xiàn)在了它的眼前,瞬間,黑影驚恐的表情立即變得呆滯了,因為它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此刻看到的情景:
此時二哈的形象,已經(jīng)完全顛覆了黑影對狗的認識,因為眼前的二哈不僅人立了起來,而且還雙手插腰。這形象已經(jīng)夠雷人的了,而更讓黑影吃驚的是:在二哈的纖腰下,居然還飄起了一條彩色的超短裙,那短到幾乎量不出尺寸的裙擺正在迎風(fēng)飛舞。
“這是什么玩意”,黑影差點口吐人言了,它忍不住再用兩只前爪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隨即,腦中一個大膽的猜測立即就閃了出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女裝大佬”?
“阿噠”,還沒等金毛想明白,二哈的前爪就把黑影揪了過來,然后超短裙下的一條大長腿順勢就劈了過來,一腳就踹在了黑影的胸口上。
只聽見‘咔拉拉’三聲響,黑影頓時感覺到胸口一痛,還沒來得及慘叫,身體就莫名其妙的從桃花屋中飛了出去,在慘白的月光下完成了一道優(yōu)美的拋物線。
“撲通”一聲,黑影摔在了地上,它猛的吐出了兩口鮮血,一只前爪緊緊的捂住了胸口,另外的三條腿在地上痛苦的轉(zhuǎn)了兩圈,試圖堅難的重新站起。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金毛想著:“此事我一定要稟告娘娘,這桃花屋中竟臥虎藏龍,光是一條二哈就如此厲害,更不用說那兩個陪讀的女子了,看來,天獄浮城里面的犯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有了這個結(jié)論,金毛一爪捂著胸口,一瘸一拐的邁著三條腿企圖逃跑了。
它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圈,才看到眼前的路,竟是桃花園的木門。
“原來這一腳竟直接把我踹出了桃花園”,金毛想著,又感覺到胸口在隱隱的發(fā)痛了,于是便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傷勢,發(fā)現(xiàn)胸前的肋骨斷了三根。它忍不住又吐了一口鮮血,才邁動了三條腿,一瘸一拐的回家了。
桃花園中,二哈將金毛一腳踹飛后,便從桃花屋中慢悠悠的走了出來,重新趴在臺階上,用一只前爪將那件毛毯拉了起來,蓋在了身上。
“你出手倒是挺快的啊,不過,你要是不出手的話,我也要出手的”,一聲夢囈悠悠的在樹頂上響了起來,那睡在樹頂上的女子慵懶的翻了個身。
二哈抬起了頭,看了一眼那樹頂上的女子,心里冷哼了一聲,口吐人言說道:“我跟你說啊,自從我當(dāng)了狗后,在這世間,本神就沒有打不過的狗”。
說完了這句話,二哈便不再理會那睡在樹頂上的女子了,而是仍舊卷在了毛毯里,沉沉的睡了過去。
此時,夜傾城稚嫩的聲音也從桃花屋中響了起來:“二哈,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么,我好像聽到了你的聲音”。夜傾城關(guān)切的問著。
二哈自然不會作答,依舊假裝睡覺。
但緊接著,嗒嗒嗒,夜傾城從桃花屋里走了出來。
二哈感覺到那道身影走到了自己的身后,隨即,一聲贊嘆就響了起來:“哇,下雪了,好漂亮的雪啊,二哈,我以為你剛才為什么叫呢,原來是因為下雪了啊,外面冷,你一定凍著了吧?”
夜傾城看向了二哈。
二哈一動不動,依舊在假裝睡覺,同時心里在默默的嘀咕道:“放心,這雪再大十倍,本神也不會感到冷的”。
見二哈沒有反應(yīng),夜傾城又說道:“要不你就到我的床上來睡吧,二哈,我的床上暖些”。
“說了多少遍了,本神拒絕暖床”,二哈頭也不抬,再一次從心底拒絕了。
“二哈,二哈”,夜傾城俯下身,輕輕的搖了二哈兩下。
似乎覺得實在拗不過,二哈才悠悠的抬起了頭來,對著夜傾城緩緩的搖了搖頭,同時心里再一次的堅持道:“本神不要神格的么”。
“你一定要堅持睡在外面么”,看到二哈搖頭,夜傾城又是一笑。
聽到夜傾城的這句話,二哈立即搭拉下了腦袋,假裝睡了過去,似乎默認了夜傾城的這個主意。
“那好吧,我再給你拿件棉被”,說完,夜傾城走回桃花屋中,不一會,從里面拖出了一張棉被,蓋在了二哈的身上。
此時,明月已落西山了。
凝香樓中,重傷而歸的王國師再一次跪在了香妃的床前,同時,他已經(jīng)由金毛變回人形了。
“你是說,那孽種的身邊守護著一只會功夫的二哈,你變成金毛了也打不過它”?
“是的,香妃娘娘,那狗的功夫在我之上”,想到剛才的遭遇,王國師的心中仍是一陣陣的發(fā)苦,他心想著,別說是變成狗我打不過它了,就算是變成了人,我也打不過那只二哈啊。
“那狗長像如何”,香妃繼續(xù)發(fā)問。
“怎么說呢”?大國師回憶著當(dāng)時的情景:“我走過臺階的時候,它是睡在毛毯里的,然后,我就進了桃花屋中,看到傾城公主已經(jīng)睡著了,我便想對公主下手,沒想到,此時,那狗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我的身后,還用爪子輕輕的戳了我一下,我便回過了頭,看到了它,它的樣子很怪,整只狗身是人立起來的,而且還穿著超短裙,叉著腰,在看到我時,它的臉上居然還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
“狗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微笑”?香妃忍不住打斷了王國師的話。
“不錯”,王國師的臉上再一次浮現(xiàn)出了驚恐的神情:“當(dāng)我看清它的這個微笑之后,我就感到身子一涼,然后,整個身子就被踹出了桃花園外”,說到這里,似乎牽動了傷口,王國師忍不住又用手掌捂住了胸口,輕輕的咳嗽了起來。
“你傷得重不重”,香妃問道。
“胸口斷了三根肋骨,不算太重,而且,我感覺到那只狗其實已經(jīng)腳下留情了,它這一腳的力度控制得剛剛好,正好踹斷了我的三根肋骨,同時又將我踢出了桃花園外”,王國師的聲音有點孱弱了。
“沒想到,那孽種的身邊竟有如此高犬守護,看來,我們只能等到幾年后實行那個計劃才能夠把她弄死了,希望,到時她不要讓我失望”,香妃陰冷的聲音充斥在了房間中。
“娘娘高見”,王國師又咳嗽了一聲,磕了一個頭。
“好了,你下去吧”,香妃揮了揮手。
“是”,王國師重新鉆回了大衣柜中。
隨著凝香樓內(nèi)再次恢復(fù)了安靜,桃花屋前,二哈的的嘴唇輕輕的動了動:“原來是你們搞的鬼啊,就是不知道你們所謂的幾年后的計劃會是什么,不過,就算那時我已不在這桃花園中了,有那睡在樹頂上的女子在,你們也翻不起什么浪,只是可惜,11年后,誰都沒有辦法了”。
二哈喃喃的低吟著,神識又在凝香樓中掃了一會,正想收回,突然,她的哈神猛的一睜,驀然站起,吃驚道:“這,百鳥之神,鳳凰之體,居然還有這種體質(zhì),不錯不錯,此子姿質(zhì)甚佳啊,最重要的是身體健康,不是劫命之人,也是7歲,真是可塑之才啊,若她能夠得到明師指點,以后必將成神,如果再有什么好的機遇,達到傳說境也不是不可能,恩,到時,過幾天,我回去之時便把她一同帶走吧,我將她收為弟子,傳她衣缽”。
想到此處,二哈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重新鉆進了棉被中,緩緩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