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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帝愔寵

第一百二十三章 睡仙何解

血帝愔寵 芫嫮洍 2033 2019-04-07 09:00:00

  這樣的動(dòng)作是言梓愔見慣了的,她并未覺得不妥,不過那一閃而過的奇怪眼前反倒讓她覺得怪怪的。她不由低頭看了看自己周身,并無任何怪異之處。

  這不過是一件小事,言梓愔并未放在心上?,帢匪蜕纤?,她便走了過去。低頭卻見水面上的人影,面頰紅潤,粉唇微腫,而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露在外面的一截雪白脖頸此刻布滿了紅色痕跡。

  言梓愔下意識(shí)抬手捂住脖頸,羞得滿臉通紅。想到方才竟叫瑤樂看了個(gè)徹底,便恨不能將男人咬死算了。

  這人是屬狗的嗎,連脖頸都不放過。而且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一夜過去痕跡如新。這還叫她如何出門,出去惹人笑話嗎。

  用胭脂遮掩只會(huì)變本加厲,而且惹人懷疑。言梓愔只能在脖頸系上一條白色絲巾,雖然涅丹無人如此穿衣,但也不會(huì)顯得太過突兀。

  確認(rèn)看不出來,言梓愔便打算出殿門尋濮陽瑢。不是說一會(huì)兒便回嗎,這都過了多長時(shí)間了。還未走兩步,殿門便被打開。

  濮陽瑢清冷地走了進(jìn)來,身后跟著吊兒郎當(dāng)?shù)那痂箅[。

  見人起身,站在殿內(nèi)。濮陽瑢幾步上前,手下意識(shí)圈住人兒的腰?!霸趺雌饋砹耍俊?p>  見他如此緊張的模樣,言梓愔心里一甜,笑著道?!澳憔萌ゲ粫?huì),我去找你啊,而且我也睡不著了。”

  說完,她又轉(zhuǎn)頭看了眼丘梵隱?!澳闳ミ@么久就是去找梵隱了?可是身體不適?難道碧血又發(fā)作了嗎?”

  看到丘梵隱,言梓愔驀然想起快月中了,也就是說碧血發(fā)作的時(shí)間快到了。心里不由一悸,急切的地望著人。

  梵隱,倒是叫的親近。濮陽瑢心里一悶,冷冷看了一眼丘梵隱。見言梓愔急了,才轉(zhuǎn)移視線。柔和了眉眼,溫聲安慰道?!皠e急,我無事。他此次是為你請脈,睡仙來歷不明,我實(shí)在不放心。”

  他定定地看著面前的人,血紅的瞳孔蒙上一層看不懂的色彩。

  “好吧?!毖澡鲪植灰捎兴?,點(diǎn)點(diǎn)頭道。

  丘梵隱看看也好,不是說睡仙有什么后遺癥。身體是她的,狀況如何她最清楚,只是她也想知道無解的睡仙為何會(huì)在她身上失效。

  丘梵隱被瞪了一眼,也不敢作妖。也不啰嗦,在言梓愔話音一落之時(shí)便上前診脈。

  一搭上言梓愔的手腕,丘梵隱心底便一沉。不是說言梓愔的身體出了什么事,而是太正常了。藥力霸道的睡仙仿佛遇見天敵,散了個(gè)干凈。

  而能讓睡仙如臨大敵,只有……

  丘梵隱收回手,“睡仙已解,帝后身體已無虞?!?p>  說完他抬頭隱晦地看了一眼濮陽瑢,對方無聲搖頭。丘梵隱便低下頭,打算退出去。

  “聽子瑜說起,便知要解睡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那為何如此霸道的睡仙會(huì)對我無效?”言梓愔卻沒給他這個(gè)機(jī)會(huì),聽他輕描淡寫地說完,不由疑惑問道。

  丘梵隱下意識(shí)看了濮陽瑢一眼,對方面色冷淡。他便斟酌道,“這……,回帝后,這樣的情況臣也是第一次見,所以為何睡仙對帝后無效,臣也不得而知,望帝后贖罪?!?p>  他皺著眉,比她這個(gè)當(dāng)事人還要糾結(jié)三分的樣子。

  的確,睡仙乃詭異避世的云苜所出。聽過睡仙的都知之甚少,更別說如何解睡仙。言梓愔有些失望,可這樣的情緒也只是一瞬間的事罷了。何況她的失望也只是對睡仙的好奇沒能得到滿足而已,畢竟這樣詭異而霸道的睡仙,只要是醫(yī)者都會(huì)產(chǎn)生好奇。

  “我只是好奇罷了,最重要的是我不是好好的嗎?!毖澡鲪謸u搖頭,聽到他如此客氣地對她說話別扭到不行,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斑€有丘梵隱你能別這么說話嗎?別扭死了。”

  對方抬頭給了她一個(gè)眼神,言梓愔順著他的眼神將視線落在抱著她卻一直未曾說話的人身上。她立即懂了,伸手?jǐn)堊″ш柆尩牟鳖i,將人微微拉彎了腰。墊腳抬起臉略帶討好意味蹭了蹭對方冷硬的下巴?!白予つ阏f好不好?”

  那句丘梵隱讓濮陽瑢心情舒暢了不少,耳邊軟軟的嗓音以及下巴細(xì)膩的觸感直叫他軟了半個(gè)身子。他抬起圈在纖腰的一只手,捏了捏她乖巧的臉?!岸家滥悖贿^如今你是帝后,他是臣子,直呼他的姓名即可。”

  “好?!毖澡鲪謶?yīng)了一聲,將粘在臉上的手拉下來,過河拆橋地瞪了一眼男人,提示著他還有人在。

  手被拉開,溫軟的觸感被冰冷的空氣代替。濮陽瑢看了眼空落落地手指,拇指和食指碾了碾。

  不習(xí)慣,不喜歡不能與她肌膚相貼。而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妆闶遣贿h(yuǎn)處礙眼的人,他抬頭冰冷著一張臉?!跋氯??!?p>  短短的兩個(gè)字簡直如一把隱形的刀架在丘梵隱的脖子上,心眼還沒來得及耍完,人已經(jīng)出了寢宮。

  站在門口,微風(fēng)和煦,沒有絲毫冰冷的氣勢的壓制,他長舒一口氣。默默嘆息,吃醋的男人惹不起??!

  殿內(nèi),言梓愔坐在男人的腿上,坦然地接受男人的投喂。自己吃一口,再將勺子推到男人嘴邊。

  一次早午膳便在兩人你一口我一口中解決掉,濮陽瑢為懷里的珍寶擦凈嘴角,木安帶人將桌上的東西撤下去,對于自家帝君伺候人的狀態(tài)已經(jīng)麻木了。

  休息了一上午,言梓愔休息得差不多了,身上也舒坦了很多。然后就開始坐不住了,看著濮陽瑢如老僧入定地坐在軟榻上,一手?jǐn)堉难?,一手拿著一本不知從哪里翻出來的游記看地認(rèn)真。

  書就在面前,言梓愔一個(gè)字都看不進(jìn)去。她無聊地把視線從書上挪開,看了會(huì)兒蠟燭,翻了個(gè)身。又看了會(huì)兒書架,再翻一個(gè)身。將殿內(nèi)看了個(gè)遍,她收回視線,看著面前絲毫不受干擾的人。不由起了惡作劇的心,伸手戳了戳男人的臉,沒反應(yīng)。她又將魔爪伸向男人纖長的睫羽,摸了兩把。有些羨慕和恨,一個(gè)男人長著比女人還長的睫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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