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錚你別急!“云姝安慰道,“一開始我也擔(dān)心過,但是這狐貍的脾氣我比你更清楚,她醒來也定能感應(yīng)到我的位置,可她沒有來,這說明什么?”
“說明什么?”容錚疑惑。
“說明啊,樂不思蜀了唄!”云姝咧開嘴笑噴。這狐貍就是個直性子,若是她真有心圖著妖族的事,那么肯定是一醒來就會找我商議,可她沒有,那么估摸著她自己就有了別的打算,不過她估計(jì)這打算八成也是怎么先將人間吃喝玩遍的,畢竟紈绔的美名可不是白傳的。
“好了,你真的倒可不必太過擔(dān)心,一會結(jié)束,我們?nèi)フ宜?,就能有個結(jié)論了。”云姝端起桌前的清茶一飲而盡,不動聲色的道出所想之法。
堂下
賓客喧擠,門庭若市
“只見那色令智昏的賊眉鼠輩,用了不知什么陰歹手段,藥暈了絕色的美人后,將美人拖進(jìn)了一個暗無天地的的屋里,脫去小人的衣衫,解了褻褲,就再無法隱忍,歹徒像一匹餓狼撲了上去,對美人上下其手……”臺桌后面的人眉飛色舞、口若懸河、抑揚(yáng)頓挫,若是可以,就差當(dāng)場示范。
原木臺桌下仍圍滿了不少女子,有的眼冒精光,似是恨不得沖上臺就演作那昏迷的美人,還有臉皮薄的早就腮紅一片,羞澀的低下了頭。
樓下過于喧鬧,云姝二樓側(cè)耳凝聽,才能聽清女人在講什么,頓時(shí)也苦笑不得,這人這么這么多年,果然一點(diǎn)也沒有變,連妖族十八禁都敢搬上來,還講的如此面不改色。
“待在看那男子正顛鸞倒鳳,巫山楚雨,晴天孽海,搓粉團(tuán)朱,飄飄欲仙不知天地為何物時(shí)…忽地‘啪’的一聲……”驚堂木一拍,先生緩緩起身,整理自己衣著,懶洋洋道:”欲知后事如何,蓋聽我下回分解?!?p> 一群姑娘見先生走了,也不顧什么廉恥的癡迷哀嚎道。
”先生,先生別走…”
“先生,奴家愿和你巫山云雨!”
“先生,先生妾身想你……”
“先生…………”
……………………
不理會身后的狂蜂浪蝶,先生恣身悠閑地朝后堂走去,
“先生留步?!闭乒竦暮?。
“不知掌柜找我何事?”先生停下腳步,卻未回頭直視掌柜,態(tài)度更是慵懶閑散,仿佛身后之人只是云泥之末。
“先生,有…有人有人給了我五百兩,想…想著見你一面?!闭乒翊髿獠桓覚M出,斷斷續(xù)續(xù)地講完一句話。
明明只是他這的一個說書的先生,卻怒不自述,不將他這個管事人放在眼里,可每次欲朝他發(fā)怒,都被這難以近步的氣場給逼得望而生退。
“掌柜的是不是閑得慌了,連這等子閑錢也敢撈,不見!讓他滾!”先生冷語逼問,嚇得掌柜一身冷汗,“是是是,不見不見,我這就讓他滾?!闭乒袼ち藥讉€踉蹌,哆哆嗦嗦的就往外爬,可誰知還等掌柜出去,出錢的撩著門布,就進(jìn)來了
”先生,故友重逢,哪有拒之門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