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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體無敵系統(tǒng)

第十七章 線索

霸體無敵系統(tǒng) 愛吃蛋黃酥 2980 2019-02-18 13:03:56

  不過,事與愿違,那變態(tài)殺手雖然手中沒有任何動作,眼睛一瞥,湛湛的目光卻恰好落在歐陽曙身上。

  歐陽曙頓感一陣頭皮麻,身上的疼痛頓時都感覺不到了,代之而起的是一陣手足冰冷。但是,隨即,忽然又有一種屈辱感襲上他的心頭心頭。***,老子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向美女低頭賠罪則可,憑什么你們這些阿貓阿狗來了,都要老子躲著你們?你們見了老子為什么又不繞行?這世上還有公義在嗎?

  當(dāng)下,他雖然心下還有些毛,但還是鼓足勇氣爬了起來,一雙眼睛絲毫不讓地回敬著黑衣人。眼里滿是你能奈我何的神色。

  黑衣人眼神滯了一下,他顯然沒有想到歐陽曙瞬間會涌起和自己對視的勇氣,本來在他看來,歐陽曙看見自己不嚇得瑟瑟抖已經(jīng)是殊為不易了。不過,隨即他眼神漸漸緩了下來,竟然帶上了絲絲笑意。

  滿含深意地望了歐陽曙一眼之后,他忽然騰空而起。這些侍衛(wèi)見黑衣人飛離馬車的車轅,心下都松了一口氣。他們都是趙煦安排在暗中保護趙婧的,對他們來說,趙婧的安全就是他們自己的安全,此時最后一個可能傷害到趙婧的危險因素祛除,他們自然是心安了不少。

  但是,歐陽曙一顆心卻涼了。因為這黑衣人舍了趙婧,卻向他沖了過來。想想這變態(tài)的陰暗心理,歐陽曙心下不由膽顫。加上他此時渾身上下雖然都沒有一處受到重創(chuàng),但到處都是擦碰之傷,雖然這都不至于傷筋動骨,但是他此時能夠站穩(wěn)已經(jīng)是很不容易了,說實在的,這純粹就是靠的一腔不愿在黑衣人面前示弱的決心。所以,他此時對于黑衣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完全沒有還手余地的嬰孩。黑衣人若是要對他不利,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黑衣人剛剛欺到歐陽曙的面前,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忽聽后面一個急切清脆的聲音喝道:住手!

  黑衣人愕然回頭,卻見不知道什么時候,趙婧已經(jīng)出了車廂,正站在御者位上,滿面關(guān)切地望著這邊。黑衣人忽然笑了:住手?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趙婧有些急切地說道:那么你說,要怎么樣才能放過他?

  黑衣人輕輕地把手搭在歐陽曙肩膀上,眼中露出玩味的笑意:殿下似乎很關(guān)心此人呢?

  殿下?歐陽曙一聽這個稱呼,本來就是一團迷霧的腦海里更是亂了起來。在年輕女子中,能被稱為殿下的,似乎就只有公主了。難道說,曉璐的嫂嫂竟然是公主?若真是這樣,那可就完了,我竟然讓公主幫忙服務(wù)了一回!皇帝老兒若是知道了這回事,豈不得滅我全家?

  不過,看見趙婧的神態(tài),歐陽曙心下不由又升起一絲希望。難道這禁宮中的女子缺乏這方面的知識,根本不知道方才我們的接觸意味著什么?想一想,歐陽曙覺得這可能性很大,這時代的女子一般都是到了新婚之前,才由母親傳授男女性*事的相關(guān)知識的,而且一般都講得很含蓄隱晦,以至于不少的新婚夫婦要過不少日子,才慢慢通過實踐體會個中含義。作為未出閣的公主,雖然已經(jīng)有了相好的男子,對這方面一無所知也屬正常。

  想起了這些,歐陽曙竟然把對黑衣人的恐懼完全拋卻,暗暗下定決心,若是今天能逃得性命,以后一定要少和這位公主殿下接觸。畢竟她是范宏德的伊人,自己雖然有點好色,但也絕不能跑去褻瀆和他的女人搞曖昧。

  再往后考慮一下,即使她以后明白了今天這事情的真正意義,也斷然不會宣揚出去的,因為這對她自己的清名就有損在先。這時代的女子若是被人玷污,掩飾都來不及,哪里還敢說主動說出來?

  歐陽曙正在走神之時,忽聽趙婧說道:少廢話,你想要如何才能放過他?

  正文第100章案中案

  這以后,歐陽曙又按照名字的順序提審了郝隨的幾個小妾。這些小妾里面卻再也沒有出現(xiàn)一個春芳那樣的八卦帝了,歐陽曙雖然循循誘導(dǎo),但不得不承認(rèn),所得有限。

  但是,有一點卻是不得不說的,郝隨雖然是個宦官,但他的一幫子小妾卻是一個比一個俊俏,而且各種風(fēng)味的都有。有熱情如火的,有冷艷如冰的,有清秀型的,也有艷麗型的,總之是不一而足。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風(fēng)韻,每個人都有自己特有的魅力。

  這倒是讓歐陽曙很是懷疑宦官們的性取向問題了,他們應(yīng)該只是被閹去了身子的一個部位,而不是連對女人的興趣都一起被閹割掉了。如是想來,宮里出現(xiàn)那么多宦官和宮娥對食的情況,應(yīng)該不僅僅是因為這些宦官和宮娥們自身寂寞孤單,更大的原因還是他們對于異性還是有著自己的渴望的。

  如此一想,歐陽曙越覺得宦官真不是一個人當(dāng)?shù)穆殬I(yè)。宮里可是一個百花齊放的地方,姹紫嫣紅何其燦爛,何其多姿!這些人明明饞得很的,卻總是看不見摸不著,甚至摸的能力都沒有,只能任由自己的欲火在焚燒自己幼小的心靈。這世上還有比這更慘的事情嗎?這也難怪許多的宦官的心理都不怎么正常,比起正常人要偏執(zhí)、貪婪得多。

  正思忖間,衙役又來進來了一個小妾,這是郝隨的第五房小妾小梅。

  比起前面四位小妾,這小梅的模樣最大的特點就是水靈,一雙妙目靈動有神,給人一種很清爽的感覺。她的年紀(jì)大約二十歲上下,臉上的表情里并沒有現(xiàn)出對歐陽曙這個官兒的畏懼,只是從容地襝衽一禮。但是,當(dāng)她起身站起來的時候,忽然眉頭一皺,身子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

  歐陽曙心下一動,道:如夫人的腳,似乎受了一點傷??!

  小梅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這慌亂只持續(xù)了片刻的時間,她的臉色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

  多謝縣尊關(guān)心,奴家只是不小心扭到了罷了。縣尊不是女子,哪里知道我們這些蓮足女子隊可憐之處!她的聲音倒是十分的鎮(zhèn)定,也十分的悅耳。

  歐陽曙本來也想給她來個對付春芳一樣的呵責(zé)的。但是,聽她這樣一說,這呵責(zé)的話便不方便再說出口了。因為小梅的理由著實很充分,一個裹腳的女子行路確實是很不方便,稍微不小心一點就有可能崴到。

  歐陽曙點了點頭,道:既然你的腳崴了,那便坐下來說話吧!不等他示意,立即便有一個衙役端了一面椅子放在小梅的身后。小梅也不客氣,道聲謝后,便坐了下來。

  歐陽曙開始例行公事地問道:如夫人,你昨天夜里在做什么呢?

  小梅苦笑一聲,道:還能做什么,官人雖然回家了,卻沒有叫奴家侍寢,奴家也只能是睡自己的覺了。

  歐陽曙點了點頭。前面訊問的四個人都是和她一樣說自己在睡覺,這樣一來,什么不在場證據(jù)自然是沒有的。只是大家都沒有,目標(biāo)倒是真有些不好鎖定了。

  再一次聽見這個回答,歐陽曙忽然想起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不動聲色地問道:那昨天晚上給你們官人侍寢的,是哪一個呢?

  小梅苦笑道:還不是小竹那狐媚子。這小妮子長得漂亮不說,難得的是那張小嘴很乖巧,最會討老爺歡喜。我們這些人之中,若比年輕漂亮,能和她比一比的,也就只有小菊了。只是小菊到底是大戶人家出身,比不得這狐媚子會討好人,終究還是比不過小竹了。每次官人回來,十次倒有五六次是找小竹侍寢的。

  歐陽曙點了點頭,正要繼續(xù)問話,忽聽外面?zhèn)鱽硪宦暸畹穆曇?,連忙抬頭向外望去。就見方才出去緝拿莫小官歸案的幾名衙役中的一個急匆匆地闖了進來。

  歐陽曙見這衙役如此心急火燎的,心下牲畜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連忙問道:怎么樣了?

  那衙役氣喘吁吁地說道:不,不好了,莫,莫小官,死了!

  死了?歐陽曙有些意外地問道:是如何死的?

  那衙役急急地答道:死在自家的床上,是被人用劍刺死的,一劍刺中胸前要害之處,就此斃命了!

  歐陽曙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這莫小官在這個時候死了,看起來肯定是和郝家的這個案子有關(guān)的了。不然他也不會偏偏在這個時候死掉。如今郝家的案子還沒破,卻又鬧出另外一件案子來,事情真是越來越復(fù)雜了。對于歐陽曙這樣一個剛剛下車伊始的新人來說,遇上這么多的棘手問題,著實是太棘手了。

  歐陽曙連忙問道:那你們是如何處理的?有沒有現(xiàn)什么特別的線索?

  那衙役掏出一封信來,交給歐陽曙,道:堂尊,此乃我們在他的案頭上現(xiàn)的一封信。我們不敢開拆,請?zhí)米疬^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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