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么不講了?!甭牭恼_心,就不說了,這不是故意掉我胃口嗎。
“哥哥?!辟F漓淡淡看貴傾一眼。
貴傾給貴漓做個鬼臉,不理貴漓。
“溫華和姑娘終于大婚了,大婚那日十里紅妝,無一人不羨慕?;楹笫菧厝A過的最幸福的日子,每天上值結束之后,便趕緊回家守著姑娘,可好景不長,溫華的母親看不慣姑娘,起初姑娘是忍著,后來有一天溫華早半個時辰回了家,便看見姑娘被母親責罰,讓其跪在地上。溫華連忙將姑娘抱回了房,并告知母親以后要是在有這樣的情況發(fā)生,別怪溫華傷母親的心了。母親一連多日沒見溫華去給她請安,便知不好了,以后再沒有苛刻過姑娘。日子一天天過去,姑娘有孕了,母親也沒在苛刻姑娘,并視姑娘如親女。那些日子是溫華最開心的時日,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姑娘產(chǎn)下了一男童。溫華高興壞了,在男童2歲時姑娘再次有孕,可溫華收到攻打土匪的命令,不得不出兵征討,溫華走了。他以為母親已待姑娘如親女,不會再去傷害姑娘,并會好好保護姑娘??珊镁安婚L,在溫華征討土匪3月后,再沒收到姑娘一封家書,等溫華意識到不對之時,收到了姑娘的死訊,溫華發(fā)了瘋般,一人劈了整個土匪窩。后快馬回京,去母親告知姑娘死亡之地的地方,終發(fā)現(xiàn)不對,母親說是出門上香,后被流寇誤殺。后經(jīng)溫華細細查看,在路邊一巨石下發(fā)現(xiàn)侯府死士的貼身玉佩。于是溫華便連忙回家中查看姑娘尸體,發(fā)現(xiàn)不是姑娘,姑娘左肩有一紅痣,而這具尸體沒有。溫華高興壞了,姑娘沒死,還活著,一定在那里等著他,他要早點去接姑娘。但溫華要先解決這里的事情才是,溫華找到母親直接去問自已是不是她的親生兒子,如果是,為何要這般待她,母親起初是不認的,后當溫華把玉佩拿出來之時。母親哈哈大笑,告訴溫華,我就是看不過你,憑什么你待她如此之好,別忘了,我養(yǎng)你那么久,可是你,結婚后,便把我忘到九霄云外,早知如此,我就該像弄死你娘親一樣掐死你。溫華被突然得知的事情,嚇到了。而后溫華則一人搬出侯府,自立門戶,直到今日,18年了。這18年里,溫華從未放棄過找姑娘。”
溫將軍眼角流著淚,深深陷在回憶之中。
聽完此番話,便是神經(jīng)在大條的貴傾也知道,那姑娘是她娘親,低頭深深不語。
好啊,真是好啊。貴漓冷眼看著溫將軍?!盎ㄒ蹋M來吧?!蔽业娇纯唇袢杖俗C物證俱在,你要如何是好。
花大娘從門進來,徑直走向,溫將軍。“奴婢參見溫將軍?!被ù竽锔缴硇幸桓6Y。
“你是,花綾?!睖貙④娨馔饪粗矍爸恕?p> “溫將軍好記性,還記著奴婢?!本褪悄愫λ懒诵〗悖惯€有臉來找小少爺,真是不要臉。
“你”為何對我怨恨這么大,“我能知道當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p> “當時小姐已懷有孕5個多月,得知城外城隍廟一種保平安的符,特別靈,便去求。回時遇到您派來的暗衛(wèi),帶這休書要至我們于死地,當時小姐是不信的,可領頭之人是您的貼身侍衛(wèi)溫平。幸好哪日帶的人都是我們洛府的人,拼命護著我們離開,后,您母親追殺我們主仆3年之久,數(shù)次險象環(huán)生。二少爺,也是那是在胎里沒養(yǎng)好,至此不能練武?!被ňc停下冷眼看著溫將軍,見他難受至極?!芭?,對了,是您母親親口告訴我家小姐,城外城隍廟的符,特別靈的。”
溫將軍再次一口鮮血吐出,原來,我竟間接害了她。
“將軍?!睖匕策B忙扶住溫將軍。
貴漓見溫將軍吐血,不由再次心生快意?!澳F(xiàn)在打算如何,接我們兄弟二人回去,可就等于是接了個禍害啊,您會雞犬不寧的。哈哈哈哈。”貴漓大聲笑出來,眼淚水涌滿眼眶。
溫將軍緩了一會后,捂著胸口?!拔业哪赣H,我會親手殺了她,為我的姑娘,我的娘,報仇,至于我你想怎么折騰,怎么來?!眱A漓你別怕,等我,安頓好兒子,就來陪你。溫將軍笑了。
“好?!蹦俏沂媚恳源?p> 貴漓起身拉起貴傾,轉身向后邊去,花綾站在原地看著溫將軍。
“多日不見,將軍您身體不好啊,怎么天天吐血呢,聽人說,您前日便吐血了,您這是......”怎么不吐死你,吐死你,還為小姐報仇了呢。
“你家小姐為何不回來找我?!睖貙④娺€是抱著希望的。
“我家小姐說她見了您就想吐,聽到您的名字就惡心?!?p> “她可有留給我什么話?!?p> “我家小姐說,此生與您不在相見,讓您千萬別打聽她葬在那,她嫌您惡心?!?p> “噗?!睖貙④娫俅瓮卵?,暈倒過去。
“將軍”溫安連忙背起人就向外走。我倒是想在這,少爺要能干呢啊。
“嘖嘖嘖嘖,真是不經(jīng)事啊,還沒說完,就暈了?!被ňc搖搖頭下去了,“今天該給少爺做什么吃呢,我要好好想想才是?!?p> “弟弟,這些......”
哥貴傾站在原地手足無措,眼中滿是迷茫。
貴漓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哎,到底還是讓哥哥難受了呢。“哥哥,是。當年的事,我也記不清楚了,留在我心中最深的記憶便是,幾乎隔一個月我們便要搬家,搬一次家,娘就要換一次名字,娘和花姨帶著我們一直在逃?!?p> “為什么,我不記得了?!?p> “你在10歲那年從屋頂?shù)粝聛碇螅悴挥浀弥暗氖虑榱??!?p> 貴傾無助的跪在地上,抱著頭,大哭著。為什么我就偏偏不記得了,我才是哥哥啊,可一直是弟弟在照顧我。
貴漓同樣跪在地上抱著手足無措的貴漓。
“哥哥,我在,不難受?!?p> “弟弟,嗚嗚嗚......”
貴漓用手輕輕拍著貴傾肩膀,安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