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寧玉入住玉宇宮,直接晉級妃位,掌事公公派了應(yīng)有的宮女前來玉宇宮,東方寧玉飲著茶,目光看過去,為首站在最前面的那個女子,她知道名喚舒晚。
“本宮承蒙皇上厚愛升為淑妃,但在這后宮人生地不熟,往后,還望公公多多提點才是?!睎|方寧玉放下茶杯,起身面色謙虛的看著掌事公公。
“娘娘哪里話,為娘娘做事,是奴才應(yīng)盡的本分,若是娘娘無他事,奴才就先行告退了?!?p> 東方寧玉點點頭,是以站在一旁的嬤嬤一下,嬤嬤會意,上前給掌事公公遞過一個錢袋,隨后掌事公公退了出去。
東方寧玉再次看了一眼屋中站立的丫鬟太監(jiān),抬起手,隨手一指,正是指向為首低頭的舒晚。
“你,叫什么名字?”東方寧玉問。
“回娘娘的話,奴婢舒晚?!?p> 東方寧玉點點頭:“看你跪于首位,想必是掌事公公按照等級跟你們說過了,如此,你就作為本宮身邊的大宮女,其他的該做什么,嬤嬤,你安排一下吧。”
身邊的嬤嬤再次點頭,舒晚起身,語氣似有喜色,點頭應(yīng)道:“謝娘娘?!?p> 眾人退下,舒晚上前走在東方寧玉身邊,為東方寧玉拆下頭上厚重的珠釵,低聲靠在東方寧玉耳邊說道:“樓主放心,耀月樓有秋歌,宮中上下都有我們的人,不必擔(dān)憂?!?p> 東方寧玉看著鏡中的自己冷笑:“本宮何必擔(dān)心,倒是你,以后只要在宮中,就不要再喚本宮樓主,明白嗎?”
舒晚退后一步,低頭道:“奴婢糊涂了?!?p> 東方寧玉閉眼,問:“可還有事?”
舒晚看著東方寧玉的臉色,在心中小心翼翼的措辭,低聲道:“今天晚上,皇上身邊的劉公公過來傳話,說是,今夜,娘娘侍寢?!?p> 東方寧玉一聽,臉色冷了下來,舒晚并不清楚自己的主子和這位南楚最尊貴的男人是否有什么恩怨,但是舒晚知道,東方寧玉很是厭惡慕容競,更甚者,是恨。但具體為何,她不敢問。
“慌什么?本宮敢進宮,自然就想好了對策。你先下去準(zhǔn)備吧。”
舒晚慢慢退下,時間慢慢過去,夜色剛剛擦黑,慕容競的步攆就來了,舒晚跪地迎駕,慕容競問道:“你家娘娘呢?”
舒晚低頭,卻是沉穩(wěn),沒有露出絲毫緊張或是怯意,平穩(wěn)回答:“回稟皇上,娘娘在里面呢!”
慕容競點點頭,不知是舒晚的錯覺還是如何,似乎看著慕容競邁入玉宇宮的腳步有些遲疑,她瞟眼看著慕容競背后的一只手,指尖不斷的在摩擦,就是不知道,是重新新美人的興奮,還是如何?
慕容競邁步進入,屋內(nèi)沒有點燈,只能透著窗外的月光照入,慕容競武藝高強,自然可以看清屋中環(huán)境,他輕車熟路的走進內(nèi)室,床前輕紗幔布放下,但是依稀可以看見幔布之后躺在床上的女子。
慕容競慢慢走過去,手掌觸碰到幔布,慢慢掀開,入眼的,并不是一副魅惑人心的嬌媚女子,而是慘白著一張小臉,沒有血絲的雙唇,以及緊蹙的眉頭。
最開始,他以為床上的女子是因為得知自己的寵幸而太過緊張造成的,直到慕容競坐在床前,伸手撫摸著東方寧玉的臉頰,一陣滾燙襲來,慕容競才發(fā)覺不對勁。
“鶯時。”他呼喊:“鶯時,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東方寧玉腦海清醒,自然知道慕容競在呼喊自己,但是她不能開口,畢竟,現(xiàn)在自己是一個“病人”。
不知道是東方寧玉的錯覺還是怎樣,她似乎聽見慕容競語氣之中的焦急。
“來人,劉總管?!?p> 慕容競高呼,閉眼的東方寧玉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向著內(nèi)室跑來,卻是止于幔布之外,那人提著嗓子說道:“皇上,發(fā)生什么事了?”
“宣太醫(yī)?!?p> 簡單的幾句話,劉公公再次退下,隨后東方寧玉聽見的,就是慕容競對著玉宇宮上下宮女太監(jiān)的斥責(zé):“你們是怎么伺候人的,娘娘病重,居然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腦袋是不想要了嗎?”
“皇上饒命?!北娙艘黄@慌,齊齊磕頭。一來他們是真的不知道這位新來的淑妃娘娘好好的身子怎么就突然病了,而來也沒料到皇上對這位美人這么看重,按照道理,得寵是件好事,就算淑妃娘娘病重,怕也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所以才沒有告訴他們這些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