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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尸王朝

(42)困境

趙尸王朝 趙銘恩 1790 2019-03-31 23:56:54

  這已經(jīng)是下發(fā)霍望安通緝令整整一個星期了??墒乾F(xiàn)在除了幾個碰運氣的市民來匯報的可能的情(這些情況全部被否決了,無一例外)這個霍望安就像是在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原本看起來胸有成竹的太師薛文利這個時候也愁上眉頭,畢竟這種事情遠遠出乎了他的意料,隨著日子的推移,一切都變得超出了他的耐心。

  “這可如何是好!”魏王趙博每一天眉頭都沒有舒展過,他總是來到開封府的衙門之中,甚至可以說是住在了這里,就差跟著這幫衙役們一起出去找人。

  薛太師已經(jīng)開始越來越疏遠魏王,有時甚至在刻意回避魏王。

  這種事情猜測種種,有的說是因為長時間沒有得到結(jié)果,所以魏王對于太師薛文利頗有微詞,又或是因為兩個人的性格不對付漸漸反目成仇。

  總之在開封府的衙門之中,其他人都能夠擦肩而過,唯獨是魏王趙博還有太師薛文利不可能。

  薛太師因為一天的抓捕再一次落空,不由得心生沮喪,這個時候不知是怎么就突發(fā)奇想,想著去監(jiān)牢里面看看被關(guān)押的那個食尸鬼。

  令太師薛文利不爽的不僅僅是人找不到,這只不過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這個像是死了卻又沒有死掉的家伙。

  它白天是死的,死的模樣就跟真的一樣,可是到了晚上,它就會再次睜開沒有瞳孔的眼睛,繼而從死亡之中復(fù)蘇,不斷撞擊著木制的囚籠,然后嘶吼著,像是張牙舞爪的尋找食物。

  只不過這個食物,就是那站崗駐守的士兵,它不斷伸出手來朝著那個士兵抓握著,嗓子里面還發(fā)出“咯咯咯”的聲音。

  這個守衛(wèi)的士兵不單單是害怕這張猙獰的臉,更是畏懼那傳說中的瘟疫而對這個感染者敬而遠之,躲得遠遠的。

  恰恰是今天負責(zé)守衛(wèi)的是唐琦所部,因為是對這個活死人抱有及其強烈的好奇心,所以唐琦也跟隨著士兵們一同來到這里駐守,正好是距離這個活死人最近的位置。

  士兵們都說唐琦是這幫瘟疫感染者的克星,自然是不畏懼它們,這種傳說完完全全是因為唐琦第一個對這幫食尸鬼動手并且成功殺死了它們,刀刃落下,一只食尸鬼人頭落地,唐琦的名聲也在這其中傳遍了整個殿前司禁衛(wèi)軍的軍營。

  說起來也是恰巧,這一天唐琦剛好在這里執(zhí)勤,太師薛文利正好在他的身后。

  “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太師薛文利低下頭來看了眼那囚籠旁邊滿滿的飯碗,驚訝于這個活死人竟然整整五天沒有吃飯,還能夠保持著生龍活虎的模樣,不免讓他感覺到極為驚訝,所以他詢問身旁的唐琦。

  “它根本不吃這些東西!”唐琦沒有回過頭來,顯然,他從聲音之中并沒有認出這是太師,他僅僅是將太師當(dāng)作一個好奇而前來詢問的過路官員而已。

  唐琦一邊上下觀察著這個活死人,一邊對身后的太師薛文利說道:“這個家伙只有唯一的食物,那就是人,其他的,統(tǒng)統(tǒng)不吃,甚至不會低頭看上一眼?!?p>  “你為什么對他如此了解?!?p>  這個問題著實讓唐琦愣了一下,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沉默了良久才回答道:“我也不知道?!?p>  “不知道?”薛太師在唐琦的身后嘿嘿直笑,“我看不見得吧,小友在此觀察這人良久,一定是有所圖才是,不然不可能表現(xiàn)出跟其他人格格不入,莫非你是個另類?”

  “你這廝!”聽到薛太師的話,唐琦心中既然是不悅地,他憤憤地暗罵了一聲接著回過頭來,沒有想到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太師薛文利。

  “太師!”

  唐琦臉上的憤怒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驚訝,他驚呼了一聲,接著趕忙下跪沖著薛太師抱手作揖說道:“卑職玩忽職守又言語頂撞了太師,還望太師責(zé)罰!”

  唐琦是再三道歉,不過太師薛文利并沒有看出有任何不悅地神色,他上下打量著唐琦,接著說道:“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朝堂上,還是何處?”

  “卑職乃東京提刑司提刑官唐玉唐培華之子唐琦。”唐琦趕忙回答道。

  “哦~原來是培華的獨子!”太師薛文利不斷撫摸著胡須,不住點頭,“原來你就是那個被人稱為瘟疫修羅的人,果然,虎父無犬子,汝倒是給汝之父掙了不少臉面!”

  “謝丞相夸獎!”

  “好啊,看看你?!毖μ珟焷淼教歧纳砼裕涂吹窖矍斑@近在咫尺的活死人正在伸出雙手不斷沖著他們二人抓握著,像是想要極力捕捉食物的模樣。

  “他現(xiàn)在的狀況如何?”薛文利詢問唐琦。

  “他死了!”唐琦雙手抱胸說道:“可是還是沒有死透,說是起了,可是還活著?!?p>  “能跟他對話嗎?”

  “回太師,不可能。”唐琦搖了搖頭,接著說道:“這家伙完全沒有意識,就像是被黑白無常給勾走了魂魄,完全沒有生氣的樣子,可是又不知道為何他竟然活了過來,如果可能,我覺得他的三魂六魄至少丟了大半,只留下如同野獸一般的軀殼?!?p>  “天吶,到底是什么瘟疫?”太師薛文利不住后退了兩步,面露絲絲恐懼地神色。

  “它可能得的不全是瘟疫吧?!碧歧鶕u了搖頭接著說道:“瘟疫可是會感染其他人的,可是太師您看,我在這里呆了這么久,卻沒有染上這種病?!?p>  “對于這東西,你知道多少?”

  “我只知道它們是靠咬人而完成傳播的!”唐琦十分肯定地回答道。

  “咬人。”太師薛文利面露苦笑,:“這不就是著了邪?我不是聽說相國寺的住持永源大師來到這里專門給這個家伙超度的嘛!”

  “永源大師失敗了!又或是說,和尚們朗誦的金剛經(jīng),根本對這個怪物沒有產(chǎn)生絲毫的影響,在永源大師離開之前,他說這個人是中了十八層地獄的多個詛咒,想必是干了太多的虧心事,現(xiàn)在佛家可是沒有辦法超度它了。”

  “身負詛咒!”聽到這個說法,太師薛文利不禁冷笑一聲,“出家人總是強行解釋一些他們自己都沒有辦法解釋的事情,然后為自己的無能推脫,這么說,這個家伙,是沒了魂魄的軀殼,只能不斷撕咬還有吃人才行嗎?”

  “目前情況看是這樣的,太師?!?p>  “霍望安是必須要被抓住的!”薛太師說到這里,緊緊握住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

  “咚咚咚?。。 ?p>  衙門外面響起了陣陣敲鼓聲,隆隆地鼓聲震的在場的人頭皮發(fā)麻。

  “來,隨我去看看到底是誰在申冤!”太師薛文利有些不愉快,剛剛提起的好心情頃刻間蕩然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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