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漏了啊?!?p> 呂冉滿嘴苦澀,酸棗暫時是別想去了,還是想想接下來該怎么辦吧,其實擺在他面前的路并不多,在這個亂世,想要活好,肯定是要找一路諸侯投奔才是正理,可是找誰呢?
曹孟德別想了,他去了就和送死差不多,而其他的呢,現(xiàn)在的劉備還在平原做他的平原相,連他身邊的陳宮都比劉備有前途,加上若是他沒記錯的話,劉備貌似還在曹孟德手下呆過,繞來繞去,別到時候被劉備送給曹孟德做了見面禮了,而且劉備可是典型的常敗將軍,他又沒有張飛關羽的武力,指不定就死在半道上了,所以劉備果斷第一個被呂冉排除。
孫權,現(xiàn)在還是個毛孩子,孫堅倒是可以考慮一下,以自己的遠見,肯定能夠避免孫堅的死,孫堅如果不死的話,那這條大腿倒是可以抱一下,只不過孫堅這個人嘛,缺點太明顯,人家完全就是一個莽漢,手下一大票的武將,自己就這樣去投奔,指不定人家拿不拿自己當根蔥,更何況,要是投奔孫堅,現(xiàn)在就得去參加諸侯討董,那要是遇到曹孟德怎么辦?等到孫堅拿了玉璽自己再去投奔,回頭人家肯定把自己當奸細了啊,想了想,呂冉還是將孫堅否定了。
至于袁紹劉表之類的,連三國后期都沒有堅持到,在呂冉心中早就將他們判處了死刑,思來想去,最后呂冉無奈的發(fā)現(xiàn),貌似現(xiàn)在不管怎么繞,都繞不過這個曹孟德,莫非,這個三國就沒有了自己的容身之所?
當然,這也是因為呂冉對于三國不太了解,雖然看過幾遍三國演義,可是里面的人名都沒記全,完全只知道個似是而非的大概走向,畢竟他可沒有想到自己喝酒都能喝死,死了也就算了,還回了個坑爹的三國?這要是早知道,他肯定將這段歷史給琢磨個透,何需像現(xiàn)在這般淪落到如此地步?
“公子,你怎么唉聲嘆氣的?是不是中邪了?”
陳宮現(xiàn)在成為了呂冉的馬車夫,沒辦法,呂冉不會騎馬,所幸的是,這個時代還有馬車這種代步工具,不然恐怕他們都得步行了。
而坐在馬車里的呂冉,不時的唉聲嘆氣,加上那幽怨的表情,讓同車的張定簡直快瘋了,一路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呂冉是中邪了。
“你個小屁孩懂什么?什么中邪!我這是在思考!”
呂冉不爽了,沒讓你下去走路就算是不錯了,坐車你還這么啰嗦。
“哦。”
張定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腦袋,現(xiàn)在的呂冉,比起他印象當中的呂冉,要更多了些許說不出的氣質,讓本就有些膽小的張定更加的畏懼了。
“公子,前邊就到長社城了?!?p> 打前的陳宮掀開車簾,笑著對車內的兩人說道。
“哦,陳先生辛苦了?!?p> 呂冉也報以微笑,看著外面的金色,不由微微一愣:“這是怎么回事?”
“呵呵,公子怎么忘了,那處便是皇甫將軍打敗黃巾的地方,因為當初是用的火攻,導致那里現(xiàn)在還寸草不生。”
陳宮微笑道:“只可惜皇甫將軍被那奸賊董卓所害,至今還尚在獄中,可嘆我大漢又失一忠良亦?!?p> “好了,別感嘆了,咱們還是先進城再說吧。”
呂冉對此嗤之以鼻,他對于古代那些所謂的忠君思想完全理解不能,什么也沒有自己的小命重要不是?
反正他呂冉現(xiàn)在最主要的問題是要保命,而要做到這一點,那就不能讓曹孟德如意,也怪自己大話說出去了,現(xiàn)在陳宮盯著自己,他總不能食言而肥,告訴陳宮我想把曹孟德殺我一家的事情說出去吧,那樣一來,出路是有了,可是好不容易逮到的陳宮沒有了,他呂冉肯定得心疼死。
為了保住陳宮,呂冉也只能選擇去挖曹孟德的墻角,哪怕挖不成吧,也得先給那些家伙先打個招呼,至少,編排曹孟德壞話這樣的事情,呂冉自認還是可以做到的。
長社是潁川郡內有數(shù)的大城,城高墻厚,不然皇甫嵩也不可能憑借長社擋住幾十萬黃巾,長社城門口,也十分的熱鬧,進出的都是衣著還算完整的百姓,至少在這里呂冉沒有看到什么難民的樣子。
進城之后,幾人便找了一家客店留宿,奔波了好幾天,一夜無事,呂冉也終于可以睡上一個好覺了。
第二天一早,呂冉就拉著陳宮出了門,話說他還沒有見過古代的街道是什么樣子,正好也可以長長見識。
陳宮對于長社也不甚熟悉,兩人七拐八拐的,反正是哪熱鬧就去哪,城內四處都是挑著貨物販賣的貨郎以及川流不息的各色人群,著實讓呂冉大開了一波眼界,逛了一圈,兩人腿腳也有些發(fā)酸,在陳宮的提一下,便就近找了一個酒樓,準備休息一下。
酒樓之內,此刻也是人聲鼎沸,不少人聚在一起聊天,有穿著長衫的學子,但是更多的,卻還是身著粗布的百姓,呂冉和陳宮隨意的找了一個角落坐下,聽著這群販夫走卒和學子那所謂天下大勢之類的談論。
“看來孟德已經準備起兵了,沒想到這么快?!?p> 陳宮小酌了一口,心中有些發(fā)堵,他沒想到一切都被呂冉給說中了,曹孟德果然是去陳留起兵,讓他心中發(fā)苦的是,他自從辭官隨孟德之后,有那么多的機會,孟德卻從未將這一事告知,這明顯就是不信任他陳宮啊,單從這一點,就讓陳宮對曹孟德的感官大跌,原本還有的那么一絲好感也煙消云散了。
“哎,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早就說了,這都是有預謀的,能不快么?”
呂冉撇撇嘴,一邊皺眉一邊品嘗著那連啤酒都不如的水酒,要不說為什么古代人那么能喝呢,呂冉敢打賭,要都是這樣的酒,他也能喝一缸。
他現(xiàn)在倒是在琢磨能不能弄點高度酒出來,估計在這個時代應該會有市場。
“只是,哎,不提也罷?!?p> 陳宮心里苦啊,可是當著呂冉的面,他又不好意思說出口,只能又干飲一杯水酒。
“咦。敢問這位可是陳宮,陳公臺。”
就在兩人各懷心事之時,一位闊面長須的中年人朝兩人走了過來,直直的對著陳宮行了個稽首。
“你是?”
陳宮有些詫異,沒想到在這里還有人認識自己?
“果然是公臺先生,在下汝南楊弘,前番在京師偶見公臺一面,對于公臺的風度頗為仰慕,今有幸得遇先生,實乃大將之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