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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獨(dú)寵:清清子衿,念念芳澤

第十八章 進(jìn)宮面圣

  翌日,清晨。

  南宮澤看著身邊還在熟睡的少女嘴角彎起了笑意。少女睡得很安靜,晨光灑過秀臉,嘴角溢著淡淡的笑。南宮澤低頭輕吻少女的額頭。柔軟的觸感觸碰額心,言清清只覺額心癢癢的,迷糊地囈語著,伸手揉去了酥癢感。

  “醒了?”

  南宮澤清涼酥軟的聲音淌過言清清朦朧的大腦,眼里的模糊退去:“醒了?!?p>  南宮澤道:“起來用膳吧,一會(huì)進(jìn)宮?!?p>  “好?!?p>  一會(huì)兒,房門推開,綠意將已備好的洗漱水端上,細(xì)心伺候言清清洗漱更衣。

  早膳過后,攜手入宮。

  言清清在南宮澤的攙扶下下了馬車,抬起頭看著眼前這珩國最富麗堂皇的建筑,灰白矗立的宮墻在暑氣下更顯壓抑,宮墻帶來的沉重感使得言清清有些喘不過氣來。即使周圍有著許多精致的雕花和雕石,依然化不開這沉悶的氛圍。

  皇宮很大,每一處裝飾豪華的宮邸都覆蓋著金黃色的琉璃瓦,琉璃房頂?shù)倪吔鞘峭涞慕瘕?。沿路擺放的都是當(dāng)季開得正艷的花卉,花瓣鮮活細(xì)膩,粉嫩水潤(rùn),行走時(shí)似有步步生花之感。

  每座宮邸間都有花園池水和亭子隔著,小花園的設(shè)計(jì)大都異曲同工的壕。四角處是雕工精湛的池子,四個(gè)池子的風(fēng)景分別為春夏秋冬四季。地鋪白玉,集中延伸到最中心的亭子,亭子不大不小,桌子和長(zhǎng)椅皆是白玉雕刻而制。亭子四周掛著蟬翼紗作簾,紗透白輕薄,不礙視線。

  走至御書房時(shí),已是半個(gè)時(shí)辰之后了。

  門口的小太監(jiān)見來人已到門前,便進(jìn)御書房傳話去,只聽里頭傳來劉公公尖細(xì)的嗓音:“傳廣安王、廣安王妃覲見?!?p>  得到傳令,南宮澤與言清清一同步入了御書房,向在殿前不怒自威的男人前恭敬地行禮:“兒臣參見父皇,愿父皇金安?!?p>  皇上瞧見眼前二人,是止不住的喜悅:“都起來吧?!?p>  “謝父皇?!?p>  起身,南宮澤便開口說到:“父皇,林城疫癥已得以救治……”

  哪知皇上笑著抬手阻止道:“欸,欸。具體事情看你的折子都知曉了,不必再重復(fù)一遍。朕今日是想和清兒說說話?!?p>  說著臉上的笑意加深,目光落在言清清身上:“清兒可是我珩國恩人啊?!?p>  聞言,言清清惶恐:“父皇嚴(yán)重了,清兒身為王爺正妃,皇家媳婦,拯救珩國百姓是清兒分內(nèi)之事,能為父皇分憂是清兒的榮幸?!?p>  “小嘴還是這般甜?!痹捖?,皇上龍心大悅:“清兒有這般過人的醫(yī)術(shù),真是我珩國之幸,也是澤兒之福啊。”

  言清清恭敬道:“清兒謝父皇贊譽(yù),這也是清兒的福氣?!?p>  皇上忽然話語一轉(zhuǎn):“今兒叫你們來還有一事?!?p>  南宮澤與言清清互看一眼,很是疑惑。南宮澤問:“父皇,所謂何事?”

  皇上走至南宮澤身旁,在他肩上拍了拍:“澤兒,你與清兒鸞鳳和鳴,朕很欣慰,可王府該添新人了?!?p>  “添新人”三字擊打著二人的心房,南宮澤與言清清心如被提。言清清瞬間腦子一片空白,玉手在袖里顫抖著。南宮澤毫不作思考,雙膝跪下,清冷如他即使在著急的情況下還是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父皇,恕兒臣拒絕,兒臣今生有清兒一人足矣?!?p>  話剛落,皇上起了脾氣:“荒唐!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況且你身為皇室兒孫,為皇家開枝散葉是大事也是正事!”

  皇上的勃然大怒,示意事情不容反駁。南宮澤終于開始著急了,臉上能看出怒意:“若父皇想要皇孫,兒臣與清兒努力便是,何須納妾!恕兒臣不能從命!”

  貴為天子,他如何能接受別人的反抗,皇上的怒氣燃燒得更旺了。臉被氣得漲紅,語氣犀利:“胡鬧!納妾之事豈是你一人能決定之事!皇家婚事事關(guān)社稷,當(dāng)初你娶了清兒為正妃朕依你,如今納側(cè)妃之事豈能讓你胡鬧!”

  南宮澤手握成拳,筋已暴起:“父皇!”

  兩字才出口,便被殿前的怒火中燒的男人打斷:“住口!朕意已決,今日讓你兩來只是通知不是商量!”

  南宮澤忍不住怒吼:“父皇!”

  皇上怒甩衣袖,另一只手指著殿門,厲聲道“出去!”

  南宮澤還想說些什么,哪知一直未發(fā)言的言清清匆匆道:“兒臣告退?!北愕沧餐庾呷ァ?p>  南宮澤見狀,想說的話被咽回肚里,也匆匆道:“兒臣告退。”便著急走至言清清身邊為她撫穩(wěn)步子。

  感受到身旁的溫暖和擔(dān)憂,言清清抬起頭向南宮澤吃力地彎起嘴角,卻毫無笑意。

  劉公公恭送南宮澤與言清清走出御書房,邊向南宮澤娓娓說到:“王爺,皇上怕王妃介意,特地囑咐今日與您一同進(jìn)宮,本想好好與您們?cè)V說的,可您何必跟皇上動(dòng)這么大的氣呢?”

  劉公公一席話倒是讓南宮澤冷靜了許多,他思忖著父皇一向不干涉自己的事為何突然叫他納妾,他問到:“劉公公,近日可有什么人進(jìn)宮見過父皇?”

  劉公公思忖了會(huì)兒,眼睛一眨,說到:“喲,您這么說倒是有一位近日時(shí)常面圣?!?p>  “誰?”

  “丞相大人。”

  公公話剛落,言清清抓著南宮澤的手用了幾分力。凌亂的思緒因?yàn)椤奥渲摇倍譂u漸冷靜下來。她說呢,從林城回來怎么會(huì)一路如此安靜,身為南宮澤正妃的她治好瘟疫,他怎會(huì)如此無動(dòng)于衷,原來是悄悄跑來和皇上下了這步棋。

  身旁凌亂的腳步漸漸平穩(wěn),握住的玉手慢慢松了力氣,南宮澤握住言清清的手?jǐn)n了攏,玉手的涼意卻還未退,他擔(dān)憂的說開口:“清兒?”

  清涼的嗓音略過耳畔,言清清如夢(mèng)初醒。

  她在心底自嘲一笑,一件她不想接受的事實(shí)自心底升起:即使沒有落忠的擾亂,南宮澤貴為王爺,身為皇家子孫,納妾依然是必不可少的事。

  剛平穩(wěn)的腳步又凌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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