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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獨(dú)寵:清清子衿,念念芳澤

第二十章 神秘來訪

  南宮澤執(zhí)起握成的拳的玉手,為她攤開,手掌是被壓深的指甲印記。

  心忽然抽了一下。

  他問:“就是什么?”

  言清清氣憤填膺:“下毒者也太歹毒了!這毒若一次一次侵蝕氣息,即使每次都得到控制卻也只治標(biāo)不治本,日積月累,最后會氣虧而亡?!?p>  “不行,毒已經(jīng)如此狠毒了,在配制出解藥前得趕緊為沈夜配制出可以控制毒發(fā)的藥才行?!?p>  南宮澤纖長的手指在指甲印上來回?fù)崦?,說到:“清兒可是有辦法了?”

  言清清眉毛一挑:“知我莫若相公,只需一味藥就成?!?p>  南宮澤問:“哦?是何藥?!?p>  言清清:“七錦草?!?p>  南宮澤依然是毫無波瀾的語氣:“倒不是個難找的藥草?!?p>  言清清點(diǎn)頭,確實不是個難找的草藥,只是此藥生得遠(yuǎn),來回最快也需要六日。她說:“就是太遠(yuǎn)了點(diǎn)?!?p>  誰知南宮澤一語驚人:“那今夜一過,讓沈夜自己去找吧。”

  “……”

  不過話說她好像有那么片刻鐘忘了還在一旁慘叫的沈夜,她有些慚愧,但眼睛卻悠悠地朝南宮澤澤撇了眼,他怕似一直都不在意沈夜的情況吧……

  秦墨終于把藥熬好了,他非常不客氣的對沈夜灌了下去。

  時間慢慢流逝,半個時辰后,沈夜終于緩緩恢復(fù)。他大汗淋漓,虛弱地睜開眼睛。第一眼對上的是言清清擔(dān)心的秀臉,恍惚中他感覺心底有一趟熱流流過。

  “沈夜,你怎么樣?”如久旱雨露的聲音自耳畔傳來。

  沈夜虛弱道:“沒事,謝主子關(guān)心?!?p>  言清清終于展開一記笑意:“那便好,夜深了,你先好好休息吧?!?p>  秦墨解開沈夜身上的繩子,見沈夜點(diǎn)頭,言清清便與南宮澤離開了。

  翌日。

  沈夜恢復(fù)了精氣,正在清雅閣的院中習(xí)武。

  “沈夜?!笔茄郧迩宓膫鲉尽?p>  沈夜走至言清清身邊抬手作輯:“主子。”

  言清清:“你去一趟荊巖崖,荊巖崖是七錦草聚生之地,你去找?guī)字昶咤\草回來?!?p>  沈夜:“屬下可否問一句?”

  言清清點(diǎn)頭:“你問?!?p>  沈夜道:“昨夜之事今早已聽秦墨說了,這七錦草是否是與屬下的毒有關(guān)?”

  言清清:“是,有了這七錦草便能為您研制出能控制月噬毒發(fā)的藥了。”她說著,神色有幾分愧疚:“抱歉,沒能解你的毒?!?p>  沈夜惶恐:“主子嚴(yán)重了,若沒有主子,屬下怕是昨晚已自殘身亡了。”而后說到:“那屬下即刻啟程?!?p>  “好,一路小心?!?p>  男子身影漸遠(yuǎn),言清清拿起石案上的毒經(jīng)繼續(xù)研究起來。

  沈夜回來已經(jīng)是六日之后。

  言清清接過七錦草便鉆進(jìn)了藥房研制藥方去了,足足有一個時辰未曾出門。

  門“吱呀”被推開。

  是言清清輕松愉悅的步伐。

  言清清拿著藥瓶開心地?fù)u一搖,腳步輕盈,時不時還蹦兩下,完全沒有看到正向她走來的男子。

  就這樣,一頭跌進(jìn)了男子的懷抱。

  是熟悉的清涼氣息。

  頭頂傳來男子的輕笑聲:“走路怎么這般不專心?”

  言清清“嘿嘿”一聲,把藥瓶放在南宮澤眼前興奮地來回?fù)u晃著:“相公,我把月藥制好了?!?p>  南宮澤疑惑:“月藥?”

  言清清“啊”了聲,玉手指了指被另一只手晃動的藥瓶子,向南宮澤解釋道:“就是我給這藥起的名字?!?p>  南宮澤對月藥并沒有太關(guān)心,他看見言清清的額頭沁出了一些細(xì)汗,從胸口的衣服里拿出一方帕子,那是言清清在洛城期間為他秀的,帕子一角是一株桔梗。

  他為言清清抹去汗珠,柔聲到:“累不累?”

  言清清搖了搖腦袋回答:“不累,才一個時辰而已?!闭f著離開了南宮澤的懷抱,差點(diǎn)忘了正事:“我要去給沈夜送藥了?!?p>  南宮澤笑意未退,囑咐到:“仔細(xì)看路,一會兒來湖心亭找我?!?p>  言清清擺了擺手玉手:“好?!北汶x開了。

  王府花園,湖心亭。

  言清清給沈夜送了月藥后來赴南宮澤的約。

  王府的主花園中有一方大的荷花池子,荷花池子中央有一亭,名為“湖心亭”。岸上有一條通往亭子的小木橋,木橋周圍楊柳低垂,木橋的盡頭是水晶珠簾包圍的亭子。風(fēng)來,垂柳低沉,水晶珠簾叮當(dāng)作響,好不愜意。

  言清清吩咐綠意退下便自個兒朝亭子走去。

  亭子里坐著兩名男子,一名是南宮澤,另一名竟是南宮然?

  她微微有些錯愕,南宮澤生性薄涼,與其他自己的兄弟姐妹也沒有過多的來往,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南宮澤與南宮然談笑風(fēng)生。

  “清兒,過來?!蹦蠈m澤最先發(fā)現(xiàn)言清清的到來。

  言清清點(diǎn)頭,走近他,坐在了他身旁的凳子上,傾身貼近南宮澤耳邊,小聲問到:“來者不善?”

  南宮然在眾皇子中是最擅長打仗的人,身手不凡,耳力必定卓越。言清清聲音雖然很小,但在這靜如深夜的亭子中卻能讓南宮然一字不落的聽到了。

  南宮然不鬧“哈哈”大笑:“弟妹真是有趣?!?p>  “……”

  糟糕,失策了,竟忘了習(xí)武之人耳力超群的事了。言清清尷尬,嘴角硬生生扯出一抹笑意:“二皇兄見笑了。”

  南宮澤嘴角笑意見深,為言清清沏了盞茶,說到:“皇兄不是外人,此次是為落忠的事而來的?!?p>  言清清驚愕:“皇兄也知道落忠意圖謀反?”

  南宮然笑意未退,回答她:“當(dāng)初可是我和阿澤一起發(fā)現(xiàn)落忠野心的?!闭f完還很舒爽地喝起了手中的清茶。

  “……”

  言清清無言,完全不想說話了,感覺自己再說一句就更像個傻子。

  南宮澤瞧了一眼一臉尷尬的言清清,竟然破天荒地調(diào)侃她:“不是你傻,是我當(dāng)初沒仔細(xì)告訴你?!?p>  “……”

  話落,言清清如被吃癟,傻這個東西意會就行,竟然當(dāng)著其他人的面毫不客氣地還如此云淡風(fēng)輕地說出來!她氣急敗壞地朝南宮澤瞪了過去。

  她能打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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