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珞雪放下手中筆墨,說道:“恒安公主想來也是有些勢力的,我們先去探她的口風(fēng)?!?p> 沒有說的理由還有一個,溫修那日悄悄叮囑過她,要想方設(shè)法見恒安公主一面。
“我也覺得這位恒安公主非同一般?!睖乇馈?p> “看來你還是有腦子的。”江珞雪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又欺負我!”溫冰冰跺著腳,氣呼呼的說道。
過后,兩人趁著麗妃午歇之時,出了水凝宮。
水凝宮的其他宮女雖說對麗妃不太盡心,可是也不敢公然敷衍了事。
在后宮中只要有個兒子,一切都不會那么糟糕,誰會想到以后是哪個殿下當皇帝呢?
麗妃好歹有個兒子傍身,輸?shù)靡膊粫y看。
盡職盡責,做好自己宮女本分,才為重要。
別看尤貴妃現(xiàn)在是最受寵的一個妃子,可都幾年了也未得子嗣。
再受寵的妃子,單單沒有兒子這一件事,就足夠她們一輩子翻不起身了。
幸而江珞雪在水凝宮這兩天,沒有白閑著,都讓籽柔將宮中各殿大致的位置告知于她。
“應(yīng)該沒走錯!”
從水凝宮出來有一陣子了,江珞雪不禁拍頭疑問。
某人一臉無奈,又擔心的給了白眼:“我就說靠你不行的。”
“意外,意外?!?p> “跟著走準沒錯?!?p> 溫冰冰倒是咽了咽口水,呵呵的笑著:“希望你是對的?!?p> 過了不久,終于抵達鳳陽閣外的角落里,她們正在想如何進去,遠遠就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太監(jiān),急匆匆跑進鳳陽閣。
“你看這該如何是好?”溫冰冰從一旁扯了扯她的衣角。
江珞雪見狀,今天反正也只是來隨便轉(zhuǎn)轉(zhuǎn)而已,進不去也沒有辦法了。
為免被人突然發(fā)現(xiàn),還是先回水凝宮再說。
只問一句,打臉不?
回去時,正是經(jīng)過合液池,卻瞧見前方,一個雍容華貴的女子正在池邊賞花。
江珞雪給了溫冰冰一個眼神,讓她切莫露出破綻。
齊齊一下向那個妃子恭謹行禮,道:“參見娘娘。”
不知道是哪一位宮中的娘娘?倒一臉傲嬌的,只顧著賞池子中的蓮花,連看都不看她們一眼。
陽光明媚的照映下,眼前這位佳人,也顯得格外動艷媚態(tài)。
行禮后,想著立即告退,這些后宮女子一般不惹為妙才是。
旁邊的一個宮女,不經(jīng)意瞧了她們一眼。
驚異過后,走到這位娘娘跟前,悄悄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江珞雪偷偷抬頭,一看見二人的表情,從鎮(zhèn)定自若轉(zhuǎn)化為怪異的神情。
原本有心賞花的某位娘娘,沉思了一會兒。
問道:“當真,你確定沒認錯?”
繼然,“抬起頭來?!苯笱┬睦镞€真有點小怕。
“麗妃的宮女,怎么不在自己主子跟前侍候著?看來她對自己的人仁慈得很?!?p> 不咸不淡的口氣,讓人毛骨悚然。
江珞雪小心翼翼的回答:“回稟娘娘,奴婢們依照自己主子吩咐,來此處摘幾朵蓮花,回寢宮以供娘娘欣賞?!?p> 說完之后她就后悔了,摘蓮花?
她不是搬起石頭扔自己的腳嗎?蓮花在合液池里是這么容易摘的?
呃,她真是對自己的豬腦子,無可奈何了,原以為會有宮女拆了她的臺,可是并沒有。
不等她接著再想下一句借口,解現(xiàn)在的燃眉之急,某位娘娘轉(zhuǎn)身就離開了,沒留下任何言語。
原先那個宮女緊追著那個娘娘步伐:“言妃娘娘?!?p> 說出的話倒是滿大聲的,也不怕別人聽見。
待聽清后,她轉(zhuǎn)過頭看著溫冰冰:“言妃?”言妃又是哪一位?。?p>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
……
三日后,謝湛自破天荒去過一次水凝宮,再沒去過。
那些眼紅的各宮嬪妃,以為麗妃會有起色,說到底,還不是一如常態(tài),輕笑后就又淡忘了。
江珞雪極其無聊的待了幾天,實在是要被悶壞了。
依她這個性子,能夠安安靜靜在房間里,除了吃就是睡也是奇葩了。
趁著大晚上,水凝宮的人都差不多歇息了,一女子的身影在濃濃夜色的照拂中,悄悄溜了出來。
皇宮的夜景,她可還沒瞧過,本想拉溫冰冰一道的。
轉(zhuǎn)念又覺得,拉她出來逛的話,她一定又要婆婆媽媽,再好的興致也給磨掉了。
江珞雪穿上一件太監(jiān)服,順利的“過五關(guān)斬六將”,也沒人注意到,
果然,太監(jiān)就是比宮女自由,況且已經(jīng)丑時了,外面還真沒什么人。
某人心血來潮,想跑去開食局飽餐一頓。
水凝宮的吃食還真是不符合她口味。
灤瀟
我的錯,????出去玩了一天回來后才寫了這么一點,下次補回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