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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起我的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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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起我的竹馬 這是我先生 4529 2019-05-01 09:10:00

  悠哉悠哉的過了幾天,這才讓我感受到放假的瀟灑。

  就是有點熱,不太好外出活動。我爸見我整天無所事事,干脆的給我報了一個游泳班。想著,沒事兒還可以多學(xué)習(xí)一下技能。以后用不著了還好,萬一用著了還能救命。

  對此,我沒有像對教學(xué)補(bǔ)習(xí)那樣抗拒,我是舉雙手贊成的。畢竟上次跟楊瑾言他們出去玩,做一個旱鴨子不能享受夏天游泳的快樂,實在是太可惜了。

  一般課程是早上十點或者下午兩點,室內(nèi),所以不會嫌冷還是嫌熱。而且能泡泡水,也是很舒服了。

  楊瑾言不知道最近在干什么,偶爾是下午的課就早上跟他出去跑跑步。對了,說是跟他爸逛商場,騰個房間去打整一下,給那個蘿莉妹妹住。

  心血來潮,我打算也去看看他們整得怎么樣了。

  電話里確定了他在家后,便興沖沖的跑去了。臨走還拿了一個蘋果吭著。

  避免自己看到他桌上的零食把持不住自己。

  “楊瑾言,我過來找你啦!還不趕快出來迎接!”還沒敲門就看見他家門沒鎖,我直接推門進(jìn)去,大聲喊著。

  越來越熟的我們,已經(jīng)到了我完全不希望看到的一種地步,那就是竟然可以跟他稱兄道弟了。唉,明明自己想要的不是這種結(jié)果啊。

  本以為進(jìn)門會看見灰頭土臉,整理家的楊瑾言,誰知道一個穿著法式復(fù)古,層層疊疊我看了都嫌熱的裙子,披散著白色頭發(fā)的女孩兒背對著我站在客廳里。

  “我去,何方妖孽?”我把啃著的蘋果拿了下來。

  那女孩悠悠轉(zhuǎn)身,我趕緊后退兩步。

  天,這是什么真人芭比,卷翹濃密的睫毛,一看就是貼上去的,粉嫩的眼影,嘟嘟的嘴唇,白里透紅的小臉,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洛麗塔coser。

  還有蘋果肌。這是楊瑾言的蘿莉妹妹啊。

  我尷尬的站在原地,“你好,你是楊瑾言的妹妹吧?”

  那小女孩歪著頭看了看我,也不說話,我才想起,她可是從日本來的,應(yīng)該聽不懂中文吧。

  “hello,Are you 什么...sister,什么yangjinyan.?”

  這真的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啊,老師,我果然不該不好好學(xué)習(xí),這下,打臉來了。

  那小女孩還是站著歪著頭看著我,雖然乍看很可愛,可是被一個人這樣盛裝在場,面無表情的盯著,壓力很大啊。

  我低著頭打量自己的穿著,寬大老舊的塑料拖鞋,沒有一點兒美感,勝在舒適。寬松的過膝短褲,嗯...像件男款,身上的白色T恤,簡潔大方,一看就是我媽隨手在夜市買的二十塊錢一件。

  整體來說我今日的穿搭分?jǐn)?shù)為零。反看那個只比我們小了一兩歲的蘿莉妹妹,深深覺得,自己就是活在另一個世界的人,一個更為真實也不怎么好看的世界里。

  正當(dāng)我兩尷尬的相對無言時,帶著帽子手套的楊瑾言從里屋出來了。

  “芳草,你來了!”他把手套脫下,那小蘿莉像是突然從洋娃娃一下子變成活人了一樣,小跑著過去將楊瑾言脫下的手套接了過來,折疊起整齊的放在桌子上。

  “謝謝你,惠子!”楊瑾言笑著說道,并沒有拒絕這個女生的靠近。

  “你叫她什么,惠子?還有,她聽得懂中文?”我驚訝的看著楊瑾言說道。

  楊瑾言看著端正坐在沙發(fā)上的女孩說道,“她會說中文啊,他爸爸就是在送她去上中文課的時候認(rèn)識我媽的?;葑?,跟芳草打招呼了嗎?”

  惠子歪著頭,可愛的笑著,開口卻吐露一連串的日文。楊瑾言無奈的回到,也是一連串的日文。

  我:好氣哦,可還是要保持端莊。

  這兩人嘰里呱啦一陣,終于,那小女孩兒笑著站起來,“芳草姐,你好,我是松下惠子,哥哥的妹妹,你叫我惠子就好了?!?p>  字正腔圓的發(fā)音,簡直難以想象她是一個日本小姑娘。

  我趕緊笑著回答,“你好,我叫夏芳草,你叫我芳草就行了,你的中文說的很好啊?!?p>  她笑著說道,“因為我的父親很崇尚中國文化,讓我從小就學(xué)習(xí)漢字,中文。也因此,父親才遇上了母親這么好的人,而我有一個這么好的哥哥?!?p>  她是在說楊瑾言的媽媽吧,我的記憶中已經(jīng)不大能看清他媽媽的長相了,可到底是知道他母親是一個大美人的,不然也不會生出楊瑾言這么帥氣的兒子了,都說兒子像媽。

  我走過去坐在沙發(fā)上,說道,“你也坐你也坐,我還以為你不會說中文呢?!?p>  我很想說的是,既然會中文,說的不錯,聽得也很清楚,那剛剛為為什么不回答我啊。

  惠子是個很聰明典雅的女孩,我本以為這樣穿著的她,肯定是性子比較驕縱古怪的,誰知道她很細(xì)致入微,知道我的潛臺詞是什么。

  “剛剛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也因為哥哥一直在我的面前提起芳草姐,我就很好奇的觀察了一會兒,不好意思啊,芳草姐?!闭f著就打算站起來給我鞠躬。

  我趕緊扶住她,這還得了,一上門就給她留下這樣的印象,我以后還怎么好意思待在楊瑾言身邊。

  “別別,受不住啊?!蔽抑钡恼f道。

  等她坐下后,我趕緊看著一邊微笑的楊瑾言。眼神示意道,你的妹妹也太多禮了吧,這讓我怎么接招。

  楊瑾言倒是笑著回答道,“惠子那邊的人很注重禮節(jié),她的父親也管理得很嚴(yán),所以你不用太介意的,芳草?!?p>  沒辦法,我只能報以微笑了。

  “芳草姐,我給你帶了禮物,你稍等。”說完,惠子就笑著走進(jìn)那個為她準(zhǔn)備的房間。

  我呼出一口氣,極累的癱在沙發(fā)上。

  楊瑾言無奈的搖搖頭,坐下來,“你怎么一副難以招架的樣子,她有那么可怕嗎?”

  “不可怕啊,她很好。”我呆呆的看著黑屏的電視機(jī)說道。

  “那你一副臉上已經(jīng)凍結(jié)笑得這么僵硬的表情是什么!”他淡淡的說道,語氣之間全然不信我說的話。

  我撇了撇他,“你懂什么。這叫來自同性的壓力,尤其是你妹妹這么有個性,還真好看?!?p>  他似乎非常驚奇,“夏芳草不是吧,你還跟小你的小妹妹比呢,你出息了?!?p>  沒忍住的我直接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

  “你干什么???”

  我無辜的看著他,兩手一攤,“我沒干什么啊,這么大驚小怪干什么?!?p>  “我大驚小怪?你沒搞錯把!”他搓著手臂說道,滿臉的不可思議。

  我繼續(xù)說道,“是啊,你沒說錯,是你大驚小怪?!?p>  他還想再說什么,余光就已經(jīng)看到惠子抱著個盒子過來了。

  “芳草姐,這是送給你的!”她甜甜的笑著。

  我只好接過來,“謝謝啊,我都還沒準(zhǔn)備給你準(zhǔn)備禮物?!?p>  惠子輕搖著頭,“該我準(zhǔn)備才是,畢竟是到這邊來做客的打擾的?!?p>  太讓我汗顏了,這周身的氣質(zhì),還有謙和的舉止,簡直在一定程度上秒殺我啊,我感覺我現(xiàn)在跪地高呼,謝小主隆恩都沒有問題。

  好在臉皮夠厚,我打著哈哈說道,“謝謝你啊,惠子!”

  記得好像是在日本,禮物是要當(dāng)眾拆開表達(dá)喜歡與否的。這樣想著,我就直接打開了盒子,看看里面裝的究竟是什么了。

  一個風(fēng)鈴,同楊瑾言送我的一樣,貓咪的形狀,只不過那個還是微笑著的,這一個是撇著嘴的。

  我莫名的看向楊瑾言,他的表情不便,似乎完全沒有想起他也送了我一個這樣的風(fēng)鈴。心里突然感受到強(qiáng)烈的難過。

  我提起盒子里的風(fēng)鈴,淡笑著說道,“謝謝,我很喜歡?!?p>  這人不愧是崇拜楊瑾言,楊瑾言也不愧是真正把她當(dāng)做親人看,她兩的默契,讓我羨慕和有絲毫的不爽。

  惠子巧笑道,“就知道你喜歡,在日本的時候哥哥就說過,你肯定會喜歡這個,果不其然,不愧是哥哥的發(fā)小,就是這么了解?!?p>  因為她兩送一樣的東西,我的心里莫名不爽,所以也就沒摻和到她夸她哥哥的話中去。我沒發(fā)火已經(jīng)算很好了。還要我覺得他了解我,哼!

  楊瑾言起身去捯飭東西去了,見狀,我無聊的撇撇嘴,打算走了。今天來這里,沒勁兒。簡直是后悔死啦。

  “我走了!”我對著里側(cè)喊道。

  沒有回復(fù)傳來,我更加郁悶了。

  惠子站在一邊,笑著說道,“芳草,我能去你家玩玩嗎?”

  我很疑惑,她為什么會想要去我家,而且我家有什么好看的。

  許是我的眼神表達(dá)得太露骨,惠子不好意思的笑著,“反正也沒有事兒做,就想著,你跟哥哥是好朋友,接觸的肯定要多,我就想看看你的家是什么樣子的,讓哥哥在外面還一直掛念著你?!?p>  我才不信她說的話呢。只是一昧的朝里看著。

  想了想,人家既然都這么說了,去我家看看,我要是不許或者推脫那也太小氣了。何況我感剛剛還手下了人的禮物。吃人嘴短,那人手軟啊。

  我對著里側(cè)吼道,“楊瑾言,惠子要去我家看看,你在家收拾屋子嗎?”

  那邊這才傳來聲音,“去吧,一會兒我忙完了就過來!”

  既然這樣,我對著惠子說道,“那走吧!”

  惠子開心的跟在我的后面,我在心里祈禱,老爸老媽,一會兒不要受驚過度,以貌取人啊。

  到家的時候,老媽在家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

  我剛進(jìn)門,就問道,“媽,我爸呢?”

  “你爸下面嘮嗑呢,一天就知道往外跑,不在家待著。”

  我哦了一聲,對著身后的人說道,“進(jìn)來吧,穿這雙鞋就成,干凈的?!?p>  許是聽到我?guī)Я巳嘶貋?,我媽這才轉(zhuǎn)過頭來看向我這邊。

  “夏芳草,這是誰???”

  我對著老媽笑了笑,把惠子拉到身前。

  惠子上前,對著我媽甜甜的笑著,雖然我很懷疑我媽從那厚厚的妝容下究竟看清楚惠子的表情了沒有。

  “阿姨你好,我是楊瑾言的妹妹,松下惠子,你叫我惠子就好!”

  我媽反應(yīng)過來,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看惠子,周身打量著,“你就是他的妹妹啊,嗯....穿得挺好看的,是不是叫什么coser啊?”

  惠子和我都驚訝的看著我媽,還是我忍不住的問道,“媽,你竟然連這個都知道!”

  我媽白了我一眼,“我怎么不知道,你以為我多落后啊。電視上不都會放這個嗎?惠子是吧?!?p>  “是的,阿姨。”惠子笑著應(yīng)道。

  “你的衣服看起來可比電視上的要精細(xì)多了,得費不少勁兒買的吧!”

  我媽一副專業(yè)人士的樣子,完美的忽略了我。

  我拉著惠子在沙發(fā)上坐下來。

  “是的,阿姨,你眼力真好,這是我自己做的,不是外面買的。”惠子稍微有點驕傲的說道。我看了看她,感嘆,現(xiàn)在才像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啊,對自己喜歡的東西總是掩飾不了得意的小驕傲,和炫耀。

  我媽湊近看了看針腳,點著頭夸贊道,“你手藝不錯,這么密還整齊,很花功夫?!蔽覌屚蝗惑@訝的說道,“你是國外來的,中文竟然說得這么好?!?p>  沒等惠子回答,我懶洋洋的說道,“人家爸從小就讓她學(xué)中文漢字?!?p>  我媽點點頭夸贊道,“你爸教育不錯,會一門外語是多么的重要?!闭f完嫌棄的看了看我,“去,洗點水果出來,給謹(jǐn)言的妹妹吃?!?p>  無奈的起身,謹(jǐn)遵我老媽的話去洗水果去了。

  后面?zhèn)鱽砘葑硬缓靡馑嫉脑挘皠e麻煩芳草姐了,我不吃阿姨。”

  “你別管了,你哥呢,謹(jǐn)言在家干什么呢?來的路上遠(yuǎn)不遠(yuǎn),辛苦不辛苦啊...”

  打開水,我把蘋果放在水流下沖洗著,腦袋里還想著忘了帶回來的風(fēng)鈴。放在了楊瑾言家的沙發(fā)上。光顧著心里憤憤不平,不開心了,東西都沒有拿,直接帶著人回來。

  一會兒還得過去取。

  楊瑾言送我的那個風(fēng)鈴也在他那里,不知道他看到了沒有,或者是忘了,那我怎么開口要回來啊。

  唉,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總覺得,這段時間,自己的忘性特別大,總是時不時的煩躁,和多想。把蘋果切好,端了出去。

  正好聽見老媽問出我也想問的話,“在家你也是這么穿著的嗎?”

  惠子笑著說道,“不是的,只有重要場合我才會這么穿,平常都是穿常服的。”

  “你爸不說你?。俊?p>  我媽雖然覺得這樣好看是好看,還是太過于獵奇了,我想,我要是哪天抽風(fēng)這樣子穿著出去了,我媽肯定會忍不住上手,直接不準(zhǔn)我出門。

  惠子瞬間懂得我媽的言外之意,詳細(xì)的說著,話語中包含著對她父親的尊敬,“我的父親不在意這些事情的,只要完成了他對我教育和品德方面的要求,至于的愛好或者是生活風(fēng)格,都是任由我自己決定的。”

  我媽呆了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沒繼續(xù)聊這個話題,把水果往她面前送了送,“吃水果,吃水果。”

  我倒是感嘆的對著惠子說道,“你的父親很好?!?p>  惠子高興的點點頭。

  這種感情我沒有體會到,不是說我不愛自己的父母,只是除了親近他們,我對父母并沒有尊敬的感情在里面。或者說是崇拜的意味在里面,中國式的孩子,大多數(shù)包括我在內(nèi),對待父母基本不會覺醒崇拜,尊敬,敬愛這種復(fù)雜情感,我們會以來他們,會喜歡他們。

  而惠子的父親,在很大程度上就給她樹立了一個高大的形象,可以讓人依靠,也可以讓人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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