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子母之爭(求收藏?。?/h1>
很快,大竹縣縣民們的議論焦點(diǎn),從活靈芝這件賀禮上,轉(zhuǎn)移到送這件賀禮的人,也就是樓上樓的身上。
“他便是撰寫名器譜,并為十大名器排名的金筆樓上樓?”有人問道。
“應(yīng)該是他沒錯(cuò)了!可他并非我大竹縣人,為何會(huì)突然出現(xiàn)在我大竹縣?”又有人感到不解。
“這你都不知道!聽說黃甲門徐家出現(xiàn)了一件名器,那樓上樓撰寫名器譜,自然要過來看看!”某路人甲道。
“后來結(jié)果如何?”某路人乙問。
“結(jié)果黃甲門徐家確實(shí)有一些名器,名為青芒劍,而且青芒劍還打敗了名器譜排行第一的龜山盾!”路人甲。
“哇!黃甲門徐老爺真是厲害!”路人乙。
“哪里是徐老爺,是黃甲門徐家大少爺,徐子期,他從天行宗修煉歸來,身攜青芒劍,過幾日估計(jì)就要名動(dòng)江湖了!”路人甲。
“徐子期少爺?我聽著怎么那么耳熟!最近在大竹縣好像經(jīng)常聽到這個(gè)名字!”路人乙。
路人甲笑了笑,“為母化龍,對于這件事,大竹縣下到三歲幼兒,上到枯骨老人,又有何人不知、誰人不曉!”
路人乙恍然,“哦!對了!就是為母化龍,說的就是徐子期少爺!”
路人甲,“看著吧!咱們大竹縣將會(huì)有一位極其了不得的人物誕生,就在不久將來,那必定就是黃甲門的徐家大少爺徐子期!”
……
就在一眾縣民如此議論的時(shí)候,那樓上樓也是四處張望。
很快,他也看到了徐子期的蹤影。
走到徐子期身前,就和那錢孫一樣,樓上樓也先是給徐仲圍抱了抱拳,“在下樓上樓,見過黃甲門徐老爺!”
徐仲圍抱拳回禮,“金筆樓上樓,徐某早有耳聞,今日一見,果然氣度非凡!”
樓上樓與徐仲圍寒暄幾句,隨即,他才向徐子期抱拳道:“徐公子!又見面了!”
徐子期道:“昨日招待不周,還請海涵!”
樓上樓:“徐公子說的是哪里話,那徐虎公子也是個(gè)爽快人,我等與他相談甚歡!”
就這樣,徐子期與樓上樓又聊了一會(huì)兒。
很快,便又聽了禮官高聲道:“大竹縣徐家黃甲門……”
徐老爹神情一怔。
與此同時(shí),在周圍圍觀的縣民們,也紛紛把目光投到了徐老爹的身上。
眾人低聲議論。
“咱們大竹縣,除了縣長衛(wèi)良機(jī),最有名的應(yīng)該就是這位黃甲門的徐老爺了吧!”
“可不是嘛!聽說徐佳最近店鋪的生意不大順利,那徐老爺為了今日縣長的壽辰賀禮,可謂是四處奔波,盡心竭力!”
“如此說來,這黃甲門的賀禮,想必又是一件擺放在金質(zhì)置禮案上的金貴厚禮!”
“豈止于此!黃甲門黃甲門,在徐家第三代庶排行第一甲位,由此可見徐老爺為人,事事爭為人先,他今日所獻(xiàn)賀禮,能擺上玉質(zhì)置禮案也說不定!”
“那咱們拭目以待吧!”
……
周圍縣民們議論紛紛,站在徐仲圍身邊的錢孫和樓上樓也好意提醒。
“徐老爺!該是你們黃甲門拿出賀禮之時(shí)了!”
徐仲圍點(diǎn)了點(diǎn)頭。
緊接著,他對小兒子說道:“子望!”
徐子望馬上意會(huì),他手中同樣拖著一個(gè)木制圓盤,木制圓盤上也同樣蓋了一塊紅布。
紅布之上,有一塊臉盆大小的玉璧。
禮官看見了玉璧,眼神頓時(shí)一亮,他隨即高聲道:“大竹縣徐家黃甲門,賀禮至清母玉璧,可擺放于玉質(zhì)置禮案上!”
周圍縣民聽言,無不贊嘆。
“最貴重的禮物,果然還是黃甲門的徐老爺!”
“玉質(zhì)置禮案,只能擺放一件最好的賀禮,而且還可能受到皇帝陛下的御賜封號,徐家黃甲門果然了不得!”
“至清母玉璧,純白無瑕,確實(shí)算得上一塊好玉,可除此之外,感覺其價(jià)值,與剛才那活靈芝也相差無幾!”有個(gè)年輕的書生搖頭道。
“你有所不知,這至清母玉璧,乃是產(chǎn)于亙古亂國之時(shí),因?yàn)橹燎逯良儯昝罒o瑕,一直被奉為傳說中的至圣之物!這種傳說之物,今日得以重返世間,實(shí)屬百年不見、千年難遇之事,因此將它擺放在玉質(zhì)置禮案,當(dāng)之無愧!”由大竹縣老者解釋道。
……
大竹縣的縣民們,對至清母玉璧極盡贊賞。
能夠成為擺放在玉質(zhì)置禮案上的賀禮,本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
但徐老爹在臉上,卻浮現(xiàn)出一絲的隱憂。
所以怕啥來啥。
黃甲門進(jìn)獻(xiàn)賀禮之后,緊隨而至的變成黃乙門。
等到黃甲門的徐子望退下來之后,黃乙門徐東來便讓其大兒子徐騰,也奉上他們家的今日賀禮。
徐騰趾高氣揚(yáng),他同樣端著木制圓盤、盤上蓋有紅布,紅布之上也有一塊銅鏡一般大小的純色玉璧。
禮官看見黃乙門的那塊玉璧,不禁大驚失色。
“徐家黃乙門,賀禮至清子玉璧,可擺放于玉質(zhì)置禮案上,黃甲門至清母玉璧,退居金禮案!”
至清子玉璧一出,至清母玉璧頓時(shí)顯得黯然失色。
因?yàn)橛穸Y案只能擺放一件賀禮,所以黃乙門的至清子玉璧一出現(xiàn),并將黃甲門的至清母玉璧擠下。
至此,至清子玉璧獨(dú)占玉禮案,而至清母玉璧自然只能退居金禮案。
黃乙門徐東來故意走到黃甲門徐老爹的面前,他冷哼一聲,語氣中極其不屑。
徐老爹臉色極其難看,他仿佛像是吃了一口蒼蠅,心中惡心極了,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至于外圍圍觀的大竹縣縣民們,更是掀起了一陣軒然大波。
“縣長賀禮,徐家黃甲門,竟然敗給了徐家黃乙門!”有人覺得不可思議。
一個(gè)年輕的姑娘感到不解,“明明黃甲門的母玉壁,比黃乙門的子玉璧大上很多,為什么黃甲門會(huì)輸給黃乙門?”
一個(gè)青年男子解釋道:“禮物的貴重之分,不在于大小。你看那母玉璧,是純白色,再去看那子玉璧,乃是赤紅色!”
年輕姑娘依舊感到難以理解,“難道純白色還比不上赤紅色嗎?”
青年男子又解釋道:“倒不是顏色上的比拼,傳說那至清子玉璧,原本長得和母玉璧一樣,都是純白色,后來因?yàn)橐馔?,受到圣靈的滋養(yǎng),慢慢的變成了赤紅色?!?p> 年輕姑娘若有所悟,“雖然從來沒有見過圣靈,但我也知道凡是受到圣靈滋養(yǎng)之物,畢竟都是圣品圣器,這學(xué)家黃甲門倒是輸?shù)貌辉??!?p> ……
縣民們的議論聲,被徐老爹清楚的聽在耳中。
徐老爹面色越發(fā)的森寒,他的臉仿佛都快要結(jié)出一層冰。
一旁的徐子期見狀,他微微一笑。
上前一步,徐子期對徐老爹說道:“不必?fù)?dān)心,我有辦法翻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