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爹聽言,他看著大兒子徐子期一眼,神情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過了一會兒之后,徐老爹見徐子期無動于衷。
他心中又開始著急起來,“子期,你若是有什么辦法,快說給我聽聽!”
徐子期搖了搖頭,他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不著急!”
就在父子倆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候。
大竹縣圍觀的縣民,他們討論的聲音越發(fā)熱鬧起來。
“今天真是意外!黃乙門殺了黃甲門猝不及防,看那黃甲門的徐老爺,他的臉色有多難看!”有人笑話道。
“那也沒辦法!陰溝里面翻了船,事事爭得第一的黃甲門,卻在今天落了第二,莫說是那黃甲門徐老爺,這事擱在誰身上,誰心里也不好受!”另外有人說道。
“那個捧著至清子玉璧的年輕人是誰?”有外地行商模樣的男人問道。
“那個年輕人可不一般!他是黃乙門徐東來的大兒子徐騰!早前他便去天鴉堡修煉,很快便獲得天鴉堡重要信譽——黑木令!”有大竹縣當地人解釋道。
“黑木令?”外地行商大驚失色,“那可真是修煉有成?。】磥斫瘴业萌S乙門好好拜訪拜訪了!”
……
那徐騰聽見周圍人如此夸贊,他臉上的得意之色也變得越發(fā)的濃郁了。
徐騰獻出賀禮之后,他回到其父徐東來的身邊。
那父子兩人一臉傲然,仿佛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
待那徐騰退去之后,徐子期走上前。
他走到了那朝廷禮官的面前。
禮官看見徐子期擋在他的面前,他一臉睥睨道:“你是何人?何故擋我視線?”
徐子期說道:“我乃黃甲門家主長子徐子期!”
“黃甲門已獻上賀禮,你為何還要上前來???”禮官望了望擺放在金質置禮案上的至清母玉璧說道。
徐子期道:“我黃甲門雖然已經獻上賀禮,但你擺放的位置不對!”
“大膽!”禮官當即惱怒,“本官直接對朝廷負責、直接對當今圣上負責!對于天下間的寶物,本官早已了然于心,孰優(yōu)孰劣,大庭廣眾之下,自有公斷!你黃甲門至清母玉璧,確實比不上黃乙門至清子玉璧,就算來找本官胡鬧,也無可奈何!”
徐子期不再理會禮官,他走到金質置禮案前,順手將案上的至清母玉璧取了下來。
禮官見狀,頓時大怒:“簡直膽大包天!這些賀禮雖然是大竹縣縣長壽禮,但本官卻要一一清點數目,呈于圣上過目,你竟敢私自擺弄,黃甲門家主何在!”
不遠處的徐老爹見大事不妙,他連忙湊到禮官面前。
“草民徐家黃甲門家族徐仲圍!”徐老爹自我介紹道。
禮官指了指徐子期,他陰陽怪氣道:“此人可是你黃甲門之人?。俊?p> 徐老爹連忙點頭,“是!他是我的大兒子徐子期!”
禮官道:“既如此,我倒是想問問,你們徐家黃甲門究竟是何用意……竟然在此搗亂,說輕了,是在妨礙本官執(zhí)行公務,說重了,便是對當今圣上大不敬!”
徐老爹頓時嚇尿,“不敢不敢!其中恐怕是有所誤會!”
言罷,徐老爹看了看你大兒子,“子期,你在做什么!”他訓斥道。
徐子期卻不回應。
他單手托著至清母玉璧,緩步走到了禮官的面前。
徐子期的右手在至清母玉璧的表面上輕劃了一下,“還請大人看清楚,這塊玉璧的價值究竟如何!”言語間,他不動聲色的朝至清母玉璧中注入了一點仙靈之力。
禮官卻是連看都不看一眼。
徐子期見狀,他微微一笑,作勢將母玉璧舉至頭頂,“既然此物擺不上玉質置禮案,那還要它作甚,不如摔碎算了!”
“你敢!”禮官大喝一聲。
他正要出口大罵,突然看見徐子期手上的至清母玉璧有紫煙繚繞,他頓時驚得呆若木雞。
下一刻,禮官連忙沖到徐子期面前,他張開雙手,作勢阻攔徐子期,“你且住手!”言談語氣,竟然比剛才緩和了許多。
徐子期微微一笑,他又將至清母玉璧,重新托放在雙手之上。
禮官的兩只眼睛緊緊的盯著徐子期手上的那塊至清母玉壁,“這……剛才確實是本官看走了眼,徐公子可否將此玉璧再借我一觀?”就這么一會兒工夫,他對徐子期的稱呼都變了。
徐子期將至清母玉璧地道禮官面前,“看仔細點!”
禮官連忙接過至清母玉璧,他小心翼翼的將玉璧捧在手中。
瞪大雙眼盯著玉璧看了許久。
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翻來覆去。
禮官越看越驚。
剛剛明明是純白色的玉璧,為何在須臾時間,便變成了一塊紫色玉璧。
禮官開始回憶曾經看過的古典史集。
紫色?
到底代表的是什么?
我怎么突然記不起來了!
禮官凝神暗思。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目光無意中掠過玉質置禮案的那塊赤紅色的至清子玉璧之上。
至此,他的腦中突然出現一絲明悟。
赤紅色,那是圣靈之力!
那么紫色……
此為帝王之色,對了!
禮官瞬間目瞪口呆。
他高聲驚叫,“此為仙靈之力!”
言罷,禮官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徐子期,“這塊至親母玉璧,有仙靈之力流轉!”
徐子期哼了一聲,他點了點頭,對禮官說道:“算你有點見識!”
禮官的推論得到徐子期的證實,她臉上頓時露出極度欣喜的表情。
“沒想到!真沒想到!本官有生之年,竟能見識到仙靈之力!”
他感慨連連,如同魔怔。
“圣靈之力,天下有之!然仙靈之力,根本就是神話傳說之物!此次大竹縣之旅,不虛此行啊!”
言罷,禮官又抬頭分別看了看徐老爹和徐子期。
“二位!如此仙寶,必得圣上御賜封號!當之無愧,應當將其擺放在玉質置禮案上!”
“來人!”禮官叫來手下。
幾個身著公服的人走上前來。
禮官將至清母玉璧遞給那幾個手下,并說道:“快把此物放在玉質置禮案上,至于那至清子玉璧,立馬退居金禮案!”
顯然,正如徐子期先前所說的那樣,逆風翻盤,事情發(fā)生了反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