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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岳父殺手

第二十六章 何進使絆子

三國之岳父殺手 夢生長談 14416 2019-04-30 21:31:50

  “小子,你可是丁遙?”何進可以坐上大將軍的位置這么長時間,卻并沒有被劉宏弄死。一方面是因為何皇后長袖善舞,而另一方面,何進也不是傻瓜。甚至相比于普通人來說,他還要聰明一些。

  漢代的早朝,基本上是五日一朝。劉宏雖然懶散,卻在早朝這件事情上,卻很少偷懶。原因很簡單,自從開始賣官鬻爵之后,官員的更替速度,較之之前明顯提升了數(shù)倍。尤其是一些地位高,但實際上沒有什么實權(quán)的位置,基本上幾年就能換一撥。

  在這種場合下,能夠出現(xiàn)的基本上都是各地官員。而驟然間出現(xiàn)一個毛頭小子,結(jié)合他和丁原站著的距離,何進并不難猜出這個和自己問好的毛頭小子的身份。

  “大將軍睿智,小子正是丁遙?!倍∵b將地位放的很低,雖然根據(jù)歷史上,這貨就是漢代末期最大的二百五。好好的一手牌,硬生生的被打成了死局。但眼前這個還算是儀表堂堂的人,丁遙實在是和歷史上的何進的形象結(jié)合到一起。

  丁遙的態(tài)度放的很低,但何進卻渾然不屑。

  “哼,腌臜老朽帶著的腌臜豎子。”

  “然遙眼中看到的大將軍,卻是儀表堂堂?!倍∵b嘴角一咧,玩味的說道。

  “就算你如何示好,本大將軍也不會高看你一分?!焙芜M冷冷一笑,揮袖離去。

  “遙兒,委屈你了?!焙芜M如此態(tài)度,丁原想要幫丁遙找場子。但對方是何進,丁原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話,到頭來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官大一級壓死人,雖然丁原馬上就要接任并州牧一職。但較之掌管這天下兵馬的大將軍何進,卻還是差了太多??梢赃@么說,除了當(dāng)今皇帝劉宏之外,丁原的頂頭上司就是何進!如果何進真的要給他使絆子,辦法多得是!

  “自己心中有什么,看到的人或者事物也是如此?!倍∵b笑著說道。

  何進看到的盡是腌臜之人,這就說明他的心中盡是腌臜之物。而丁遙看到的滿嘴臟話的何進卻是儀表堂堂,兩人心境的差距一目了然。

  本來周圍的人還以為丁遙的態(tài)度和言辭是對何進的卑躬屈膝,但在聽到了丁遙的話后,對丁遙不由的高看了一眼。

  “好小子,不愧是我丁原的孫子!哈哈……”

  “看到了沒,這是老夫昨天剛收的入門弟子!”丁原這邊剛吹捧完,另一邊的盧植也急忙夸耀起來。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句話可并不是說說而已。盧植現(xiàn)在當(dāng)著百官的面,宣布了丁遙是他入門弟子的身份,也就意味著,從今天開始,不管丁遙做了什么,他盧植都擺脫不了丁遙之師的身份。好事兒與壞事,都是如此。

  “小友高論,老夫佩服?!?p>  “長者謬贊了,不過是有感而發(fā)。”丁遙抱拳說道。

  “這位是馬翁叔,馬太常。老夫之師大儒馬融族孫!”盧植急忙在丁遙的耳邊介紹和他說話的人。

  “你既是盧師叔的弟子,那按照輩分來說,卻是和某一輩。老夫就托大,喚你一聲小弟了?!瘪R翁叔,就是馬日磾。在古代,輩分是很重要的。就算是年齡大的,在年齡小的長輩面前,也不能放肆。

  就像是荀彧和荀攸,雖然荀攸年齡比荀彧還要大,但在荀彧面前,卻恪守侄子的禮數(shù)。盧植是馬融的弟子,算起來就是馬日磾?shù)膸熓?。而丁遙雖然年齡上,比馬日磾要小了三十多歲,卻也不能在丁遙面前以長輩自居——當(dāng)然,同樣的,盧植在原本是平輩分的丁原面前,也就低了一輩了。畢竟他是丁遙的師父,算是父輩的。而丁原是祖父,比他生生高了一輩。

  “能和卿稱兄道弟,是遙的福分?!倍∵b恭敬的拜了拜道。“小弟丁遙,拜見馬兄。”

  “好說,好說?!瘪R日磾捋了捋胡子,笑著說道。

  其實本來按照馬融在儒家的地位,馬日磾是絕不需要通過向丁遙示好的。但當(dāng)初,馬融被鄧氏懲辦,便不敢再觸犯權(quán)貴,后來又為梁冀起草陷害太尉李固的奏折,被吳祐斥責(zé)說:“李公的罪,成于您的手下。李公如果遭到誅殺,您有什么面目見天下人呢?”他又為梁冀作大將軍《西第頌》,因此頗為正直之士所恥笑。

  馬融性格放達任性,不為儒者的小節(jié)所拘。他的房屋器用衣物,都崇尚奢侈,常常坐高堂,掛紅紗帳,前面教授門徒,帳后設(shè)置女樂。這樣的形象,和當(dāng)時儒家所要求的嚴(yán)謹(jǐn)慎行不同。這更是為馬融減分了不少。

  馬家現(xiàn)如今的地位,和當(dāng)初馬融在世的時候,已經(jīng)差了很多。馬日磾年輕時就已經(jīng)繼承了馬融的學(xué)說,但他所想要繼承的,不僅僅是馬融的學(xué)說,還有馬融當(dāng)時在儒家之中的地位。為了這個目標(biāo),他必須結(jié)交各種名士。

  盧植和馬日磾雖然是同僚,也曾一起為《五經(jīng)》記傳。但終究關(guān)系卻也只能算是泛泛之交,和朱儁,皇甫嵩他們比起來,他和盧植之間的關(guān)系差太遠(yuǎn)了。

  丁遙所展現(xiàn)出來的氣魄和涵養(yǎng),讓馬日磾看到了希望。他愿意在丁遙的身上賭一把,將自己能不能將馬家的榮光恢復(fù)如初的命運,壓在丁遙的身上!

  在看到馬日磾?shù)膽B(tài)度后,又有一些人來和丁遙問好,作為老師的盧植,就在旁邊一一替丁遙介紹。其中讓丁遙著重記住的只有兩個——楊彪和王允。畢竟這兩位,在正史中也算是有不少的介紹的。

  站在第一排的何進,本來是無法知道后面所發(fā)生的事情的。但百官之中,何進的狗腿子不在少數(shù)。

  何進很想立刻收拾了丁遙,但隨著門內(nèi)內(nèi)侍尖銳的聲音傳來,午門正在緩緩打開。何進雖然手掌天下兵馬,但膽子卻并不大,他還沒有膽大到不給劉宏面子的地步。

  “豎子,今日早朝上,本大將軍定要讓他好看!”恨恨的回瞪了眼丁遙,饒是被百官隔斷,何進的眼神卻好像是能夠穿透人群一般。

  “遙兒,今日之言,雖然將你的名望徹底打出去了,但接下來你要應(yīng)對的,會比何進更加難對付百倍。只有應(yīng)付過接下來的這關(guān),你才算是名揚天下的名士。否則的話,就會淪落成為全天下人的笑柄?!睂τ诙∵b剛才所言,盧植感慨萬千。一方面對丁遙年紀(jì)輕輕,心境卻如此之高感到震驚。另一方面,卻也對自己不惜一切代價收了丁遙為徒感到竊喜。

  但想到丁遙剛剛得罪了何進,盧植對丁遙接下來要面對的狂風(fēng)驟雨心生擔(dān)憂。

  “遙兒,餓嗎?”雖然丁原住的酒店相比于其他酒店來說,距離皇宮的距離已經(jīng)是比較近的了。但相比于那些王孫貴胄的府邸,卻還是遠(yuǎn)了很多。而且在宮門外,百官在午門打開之后,就可以入內(nèi)。而作為外臣的丁原,卻只能在午門外繼續(xù)候著。直到劉宏傳召,才能入內(nèi)。

  “諸位愛卿,可有事啟奏?”端坐在高位上的一人輕喝道,此人長相還是很不錯的。就是臉色泛白,雙眼無神,一副虛脫的樣子。

  “啟奏陛下。”一位大臣手捧笏板出列。

  “哦?大將軍?”劉宏揚了揚眉毛,語氣分外的戲謔。當(dāng)初的王美人之死頗為蹊蹺,加上劉協(xié)從出生到現(xiàn)在,基本上每年都會遇到一次的刺殺,劉宏對何家人早已經(jīng)滿心厭惡。只不過何皇后手段高超,何進雖然笨拙,卻手掌天下兵馬。加上對何皇后言聽計從,這也就導(dǎo)致了劉宏縱然是想要收拾何家,卻也沒有那么容易。

  此時稀奇的看到,第一次上表請奏的人,竟然是何進這頭豬,饒是克制了些,但劉宏的語氣還是充滿了玩味。

  “孫子曰,兵者,國之大事,不可不察也?!焙芜M雖然是個屠夫,但終究也不算是文盲。對于一些有名的古書,他還是會讀一些,以便應(yīng)付各種場合。

  “有話直言,休得弄些個彎彎繞繞的,搞的朕心煩?!焙芜M想要賣弄,劉宏卻根本不給他機會。大手一揮,劉宏讓何進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是。”恨恨的咬了咬牙,何進還是恭敬的說道?!爸包S巾賊搞的天下動亂,陛下聽從劉君郎之言,設(shè)立州牧,統(tǒng)管一州軍政大事?!?p>  “是有此事。”劉宏眉毛一挑,而后玩味的說道。“莫非何大將軍對此事有何異議不成?”

  “當(dāng)然不是?!焙芜M急忙說道?!爱?dāng)今天下初定,設(shè)立州牧統(tǒng)管軍政,可以方便各州便宜行事。此事甚善,臣不敢有異言。然州牧權(quán)力太大,若非親信之人,豈可輕易許之?臣竊以為,丁建陽當(dāng)不得這并州州牧一職!”

  “丁建陽當(dāng)不得,大將軍以為,這百官之中,又有誰當(dāng)?shù)媚??”劉宏看著何進,臉上的戲謔神色更濃。

  何進抱拳低喝道。

  “斄鄉(xiāng)侯,中郎將董卓可以擔(dān)當(dāng)此任!”

  此言一出,朝堂之中發(fā)出了陣陣嘩然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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