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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岳父殺手

第二十七章 張讓出手

三國之岳父殺手 夢生長談 17150 2019-04-30 21:32:31

  “陛下,萬萬不可啊!”一人高喝著從隊(duì)伍中走了出來。

  “左將軍有何高見?”劉宏看著皇甫嵩,眼中的玩味煙消云散。

  “戰(zhàn)事已畢,董卓卻拒不回朝受職。不僅如此,他還牢牢掌控著兵權(quán),不將麾下軍隊(duì)交出。董卓野心昭昭,并州北面胡人,南臨司隸,此等戰(zhàn)略要地,豈可交由他去鎮(zhèn)守?”現(xiàn)如今雖然天下動亂,但大漢朝廷的威嚴(yán)依舊不容忽視。此時軍中除了何進(jìn)的大將軍之外,軍銜最高的,就是皇甫嵩的左將軍了。

  換做是別人,除非是鐵了心要和何進(jìn)鬧僵,否則根本沒有資格在何進(jìn)剛剛說完,就立刻反駁。

  “董仲穎狼子野心,并州牧一職,不可與之?!眲⒑挈c(diǎn)頭說道。

  對于董卓,劉宏是很反感的。雖然董卓生于潁川,卻長于邊塞之境。潁川的文雅在他的身上沒有半分體現(xiàn),相反,雍涼之地的野蠻,卻在董卓的身上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在面對朝廷的征召時,董卓拒絕交出兵權(quán),并且還上書說自己是為了朝廷考慮的。

  范書《董卓列傳》:(中平)六年,征(董)卓為少府,不肯就,上書言:“所將湟中義從及秦胡兵皆詣臣曰:‘牢直不畢,稟賜斷絕,妻子饑凍?!癄客斐架嚕共坏眯?。羌胡敝腸狗態(tài),臣不能禁止,輒將順安慰。增異復(fù)上?!?p>  意思就是:朝廷征董卓為少府,董卓不肯受命,上書推辭:“我下屬的湟中義從、匈奴士兵都來攔住我的車,苦求我不要拋棄他們,我制止不了他們,只能留下來寬慰他們,如果有情況有變我再向朝廷匯報。”

  這話看似為朝廷著想,實(shí)際上不過是不舍得將手中的兵權(quán)交出來而已。

  這大漢天下,是姓劉的,而不是他姓董的。天下的兵馬,劉宏可以交給任何人,但前提是,這些兵馬只要他想,就可以隨時收回來。而現(xiàn)在董卓的舉動,已經(jīng)越過了劉宏的底線。如果不是考慮到董卓在雍涼之地威望頗高,惹急了董卓,萬一他狗急跳墻,聯(lián)合雍涼之地的羌人和胡人造反。這大漢的西北之地,還能存活幾人就未可知了。如果不是因?yàn)楝F(xiàn)在何進(jìn)和自己面和心離,如果不是……

  因?yàn)橛刑嗟娜绻惋L(fēng)險,劉宏不能強(qiáng)行鎮(zhèn)壓。

  但董卓若敢來洛陽,不,只要董卓敢離開雍涼,劉宏第一件事兒,絕對是直接弄死他!現(xiàn)在何進(jìn)這頭蠢豬竟然不知好歹的要把并州牧交給董卓,若不是身體不允許,劉宏甚至想直接下去給他一巴掌!

  除了收錢有頭腦,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結(jié)果還成天想著到處整點(diǎn)兒事情,鬧點(diǎn)兒幺蛾子。如果不是何蓮不傻,這個成天到處鬧騰的白癡,現(xiàn)在早就被玩死了!

  “恰恰因?yàn)椴⒅菽耸沁吶?,臨近胡人住地。所以才必須董仲穎這種兇狠之流,方可威懾到胡人?!焙芜M(jìn)明顯是早已經(jīng)做足了準(zhǔn)備,或者說,是收到了董卓足夠的好處。否則的話,正常情況下,他好歹是會將注意力放在劉宏身上,來辨別劉宏臉色的。

  而現(xiàn)在,因?yàn)槎∵b讓他倍感顏面盡失的言語,何進(jìn)心中僅剩的一個念頭,就是絕不能讓丁家爺孫好過了!在丁原沒被召入之前,他要先把丁原身上的并州牧一職給扒下來!

  憤怒是最容易讓人失去理性的情緒,何進(jìn)作為掌管天下兵馬的大將軍,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給嘲諷了。更重要的是,在當(dāng)時他竟然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不是把他何進(jìn)當(dāng)成二傻子了嗎?這口氣,何進(jìn)說什么也要出了!

  “兇狠?朕就怕這董卓兇狠起來,誰都不認(rèn)了!”劉宏冷喝道。

  “陛下,董卓忠心耿耿……”何進(jìn)還想要進(jìn)行辯解,但一個凄厲的聲音已經(jīng)打斷了他。

  “大將軍,咱家不得不說,那董卓,可真不是什么忠臣。”敢在大殿之上,直接打斷何進(jìn)的,除了百官之外,也只有十常侍之首張讓了。

  “閹宦之流,也配和本大將軍辯駁?速速退下,否則本大將軍就要按擾亂朝綱之罪拿你!”這天底下何進(jìn)不敢吼的人,除了長輩和皇室高層外,其余人何進(jìn)誰也不怕!

  對于普通人來說,張然的地位不低,甚至可以是不遜于何進(jìn)的存在。但何進(jìn)卻從來沒有把張讓當(dāng)回事兒。不過是皇帝的走狗,狗仗人勢的玩意兒而已。真的逼急了他何進(jìn),大不了就以清君側(cè)的名義把張讓之流給弄了!

  “你……”張讓臉色一變,但旋即就收了臉上怒意?!袄吓m然不及大將軍,卻也是大漢子民。身為大漢子民,自當(dāng)忠心為大漢。更何況,老奴雖非常人,卻是內(nèi)臣。惹老奴的人,老奴不會在意。但若是有人讓陛下不舒服,老奴就算是豁出老命,也要從那人身上咬下來一塊肉?!?p>  “阿父之心,朕深知。”劉宏笑著拍了拍張讓的肩膀說道。

  “陛下……”

  未央宮中爭吵不休,而這就苦了還在午門外候著的丁原和丁遙爺孫倆。從他們起床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近三個時辰了。三個時辰就是六個小時,而這其中,單單是走路就花費(fèi)了將近三個小時。丁遙好不容易才將紈绔子弟的癖性全部改掉,丁原生怕把被高祖訓(xùn)導(dǎo)好的丁遙再給餓壞了!

  “祖父勿憂,孫兒不餓?!闭f的很好,若是肚子再配合點(diǎn),不一直咕嚕咕嚕的亂叫,或許會更有說服力。

  “辛苦遙兒了,這皇宮比不得并州,不那么自由。若是可以,祖父多希望你可以一直……唉……”想到了什么,丁原忽然停止,拍了拍丁遙的肩膀,而后長長的嘆了口氣。

  “祖父放心,遙無妨?!倍∵b抱拳低喝道。

  “祖父現(xiàn)在更擔(dān)心的,是你剛得罪了大將軍。不知道他在朝堂之上,會不會為難你呢?”

  “何進(jìn),匹夫而已?!比绻f最開始的時候,丁遙還被何進(jìn)的賣相給震懾了些許。而在經(jīng)過了簡單的交鋒后,對于何進(jìn),丁遙也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了。

  不過是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白癡而已。人不可貌相,這一次,丁遙把這句話徹底的記在了心中。顏值高的,可能就是一個花瓶而已。而顏值差的,反而更可能是滄海遺珠。

  “宣,并州刺史丁原,丁遙覲見?!币宦暺鄥柕穆曇魪睦锩?zhèn)鱽?,而旋即午門外的侍衛(wèi)對著丁原低喝道。“請?!?p>  能夠在宮中任職的侍衛(wèi),大多都是重臣甚至是王孫貴胄們的子嗣。而能夠在午門這么重要的場所任職的,身份自然更不一般。并州刺史的官位并不算低,但還沒有達(dá)到能夠讓他們那么友善的地步。

  “遙兒,切勿緊張。”丁原拍了拍丁遙的手說道。

  “祖父?!倍∵b抬頭看著丁原,而后輕喝道?!澳闶稚虾枚嗪埂!?p>  “混賬小子,祖父來這里多少次了,怎么會緊張?這些汗不是汗!”丁原紅著臉辯駁道。

  “既然祖父說不是,那遙當(dāng)做不是就是了。”丁遙嘴角抽了抽,而后干笑道。

  午門外的侍衛(wèi),脾氣可沒有這么好的。眼看著兩人還在閑聊,至少,在侍衛(wèi)的眼中他們是在閑聊。侍衛(wèi)旋即低喝道?!氨菹聜髡?,還不速速覲見?”

  “抱歉?!倍≡泵φf道,而后拉著丁遙的手就穿過午門。

  “臣,并州刺史丁原,拜見陛下?!?p>  “丁遙拜見陛下?!?p>  “丁原,大將軍說,并州牧一職不能與你,而左將軍認(rèn)為你可以。那么現(xiàn)在,你來告訴朕,這并州牧一職,你是當(dāng)?shù)眠€是當(dāng)不得?”劉宏歪著身子俯視著下面的丁原。

  《后漢書。五行志一》:“漢靈帝好胡服、胡帳、胡床、胡坐、胡飯……,京都貴戚皆竟為之。”這兩段記載可證,我國古代椅子的出現(xiàn)當(dāng)在漢靈帝時期(168-189年)。胡床在魏晉南北朝至隋唐時期使用較廣,有錢、有勢人家不僅居室必備,就是出行時還要由侍從扛著胡床跟隨左右以備臨時休息之用??梢赃@樣說,當(dāng)時如已經(jīng)有了,只會在私底下用?;实垡膊粫谡?guī)場合坐的,畢竟那是胡人的東西,這樣做的接見大臣,是極不莊重甚至帶有侮辱性質(zhì)的,在中國古代這個禮儀之邦,是十分嚴(yán)重的錯誤,放在春秋時代大臣大概甚至?xí)源祟愂录s君了。

  劉宏雖然是皇帝,卻也不敢在朝堂之上坐在椅子上。只不過他的身體很虛弱——饒是有華佗幫他調(diào)理,但劉宏又豈會因?yàn)槿A佗的醫(yī)囑,就真的戒了酒色呢?坐直太累,他就一直歪著身子,旁邊站著一個宮女,腿上放了一個墊子,好讓劉宏靠的舒服點(diǎn)。

  “這……”丁原張了張嘴,有點(diǎn)兒不知所措。畢竟何進(jìn)終究是大將軍,雖然主動找茬兒的是何進(jìn),丁原也不敢明著和何進(jìn)鬧掰。

  “陛下,老奴聽到了一個傳聞,不知是真是假?!焙鋈徽驹趧⒑昱赃叺膹堊屪旖且贿终f道。

  “阿父但講無妨?!眲⒑晟碜诱苏緛磉€散漫的眼中,也多了一絲好奇。

  “老奴聽聞,原本這丁刺史的孫子丁遙乃是以紈绔子弟。然得蒙高祖點(diǎn)播,已然大徹大悟,整個人如同換了個人似的。不管是行為舉止,還是性格都是如此。不妨陛下問一下丁遙,看看他可有何高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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