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千愛轉(zhuǎn)過頭,她倒要看看誰啊,這么用力戳她的肩膀!
一回頭,她看到了浪花夏姐姐,瞬間兩人開始大眼瞪小眼的。
“又是你?”說話的是站在后面的主任,顯然他記住了蔣千愛。
“老…老…老師好!”蔣千愛轉(zhuǎn)身向左挪一步,避開窗戶,她怕被人看到了被笑話。
“你跟我過來!”礙于一班還在上課,為了不打擾他們上課,所以他們來道了走廊。
“蔣千愛!你怎么在這里?”腳步一停,浪花姐姐就盯著她黑著臉問。
“我…我來旁聽的,對,旁聽,學(xué)霸的學(xué)習(xí)氛圍太能激勵我了。”完了,這會跑不掉了,兩個老師都認(rèn)得她。
“你上次也是這么說的吧?!敝魅魏敛豢蜌獾牟鹋_。
“蔣千愛,你竟然還有上次?”浪花夏姐姐眼里都是火焰,就沒差燒死蔣千愛了。
“我這不是身不由己嘛,情不自禁?!笔Y千愛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
班主任:“那還不能怪你了是嗎?”
蔣千愛:“不敢,得怪我,怪我?!?p> “你現(xiàn)在就去給我打掃操場!還有明天早讀課給我一份三千字的保證書!”浪花姐姐可謂是火冒三丈。
“這…老師…我可不可以不去打掃操場啊?那啥太大了?!笔Y·作死笑嘻嘻的問道。
“行?!崩嘶ń憬闼伎剂似檀鸬馈?p> “謝謝老師!”蔣千愛笑容滿面。
“不客氣,你去實訓(xùn)樓六樓圖書室打掃?!?p> 蔣千愛愣了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是她太天真了,浪花姐姐真是個狠人。
“老師,我……”
“趕緊去!我晚點叫人去檢查,你沒打掃好,那明天就去打掃操場!”直接打斷蔣千愛還沒說完的話,顯然是非常生氣的。
“是!”蔣千愛看了一眼一班的方向,她什么也不敢說,什么也不敢問就認(rèn)命的走了。
“以后多留意下這個孩子。”主任看著蔣千愛背景對浪花姐姐說道。
“是得多留意了?!?p> 蔣千愛來到學(xué)校的平面示意圖看了很久,才知道圖書室在哪里。
怎么這些老師視察都是在最后一節(jié)課?。吭趺淳退看味冀o逮到了?。?p> 來到六樓圖書室,有鎖頭在門卻沒鎖,也不知道是不是預(yù)謀好的,推開門迎面而來的是灰塵,它開始以不同的速度下落,書架上、桌面上、地板上都鋪滿了。
“這是要嗆死我的節(jié)奏嗎?”蔣千愛想把窗戶打開卻發(fā)現(xiàn)這是不能打開的,再一次認(rèn)命的拿起雞毛撣子,不用說了,這是自己自找的,不過這個浪花姐姐也真是個狠人。
蔣千愛一心都在快點打掃好去交差,卻沒想到在她剛走進最里面的書架的時候,一路尾隨著她來的人,偷偷地把門鎖了,就算她想出去也沒辦法。
“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
“會不會出事了?”
“就關(guān)一下午而已,能出什么事?”楊思思抱著臂不以為然的說著。
“行吧?!崩罾蚶蛳肓讼?,也許是她多慮了。
“蔣千愛,要怪就怪她運氣不好,怎么著也的給她點教訓(xùn),不知天高地厚?!?p> “那就先關(guān)著吧,晚點再過來?!崩罾蚶蛸澩恼f道。
“走吧,我們?nèi)コ燥埌伞!睏钏妓颊f完兩人就走了。
飯?zhí)谩?p> “千愛呢?”秦夜淮找了一圈才看到王梓銘他們,結(jié)果沒看到蔣千愛就開口問了。
“我不知道,槁祝你知道嗎?”說話的是陳逸豪。
“她去一班了啊?!崩铋伦:磺宓恼f著。
“夜淮你沒看到嗎?”王梓銘看秦夜淮皺著眉就開口問了。
“沒有?!彼褋淼臅r候班里已經(jīng)沒人了,而且蔣千愛去了的話,沒理由不跟他打招呼的。
“蔣千愛都是在跟江寒在吃飯的,看看江寒那邊就知道啦?!崩铋伦L嵝训?。
“是哦?!标愐莺勒f著就想起來,往江寒的方向看過去,只看到江寒,沒有看到蔣千愛。
“蔣哥不在??!”
“那我就不知道了,她提前十分鐘就溜了?!崩铋伦R舱酒饋砜戳?。
“帶手機了嗎?我的沒電了。”秦夜淮問。
“沒有,沒什么事的,她估計是去外面玩了。”王梓銘拍了拍秦夜淮的肩膀說道,蔣千愛可是有著一身技能的人。
秦夜淮看著江寒離開的背影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
江寒是知道蔣千愛被老師抓到的,但后面的他并不知道,因為蔣千愛被叫走了。
江寒走著走著就來到操場,環(huán)顧四周沒有看到想看的人,就轉(zhuǎn)身離去。
至于自己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其中的原因早已不言而喻,有些事是問不到原因的,隨心走。
兩點半。
打掃完最后一個角落的蔣千愛,已經(jīng)餓的前胸貼后背,全靠身上僅存的兩顆巧克力續(xù)命。
拍拍衣服,推門,門沒開,用力再推,門還是沒開。
整個人瞬間就精神了,用力推,門依舊沒開,卻能聽到鎖頭和門碰撞的聲音。
這才知道門被人從外面鎖住了。
“有人在外面嗎?誰???把門鎖了,快打開??!”蔣千愛一邊拍門一邊喊道。
用力踹依舊關(guān)著,推得手疼依舊沒用。
窗戶又打不開,門又打不開,她現(xiàn)在只能祈禱浪花姐姐派的人趕緊來,她沒有七十二變,飛不出去了。
蔣千愛靠著門坐在地上,只想早點來個人開門解救她。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蔣千愛的神智一點一點的渙散,她開始全身發(fā)軟,開始發(fā)暈,卻還是沒等到人來開門。
吸了口氣,拍了拍臉,想讓自己精神一點,于是拿著本書拍著門,同時還問著“有人嗎?”
四周寂靜的她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整個下午江寒不知道對著蔣千愛的座位看了多少遍,他自己也數(shù)不清。
他從操場回來到現(xiàn)在就一直坐在哪里了,前面的秦夜淮第二節(jié)下課后就沒有再回來了,但是他不覺得他們兩個人是出去玩了。
他的眼皮一直在跳,也有點心慌,沒見到她人就覺得哪里不對勁,想問卻不知道怎么問,只有濃濃的無力感。
不知不覺蔣千愛在他心里的位置已經(jīng)無法替代了。